原火之火

“嗬嗬!道友真厲害!居然可以獨自一人滅殺此獠!”上官草惶惶不安,眼裏盡顯訝色,竟不知有人站於附近。wWw!QunabEn!COm

回頭望去,黃土峭壁旁之青草地上,逸然站著一個身穿華麗錦衣,腰纏翠綠玉佩,麵容消瘦之四五十歲年紀男子。

此人上官草在魔修攔路之時以及易寶會上都見過的,但卻沒有打過招呼也沒見他有出手,畢竟對方築基後期之修為,根本就沒必要結交象上官草此種沒背景的築基初期修為的散修的。

上官草當即戒心大起,也就不忙著將還在隱藏起來的陣旗收回,盯住了數百米之外背負雙手的此位錦衣瘦者,煞有介事道:“道友過獎了,在下隻是僥幸而已,沒有多少能力的。”

此時那位錦衣瘦者已然大步向前,快速往上官草這邊靠了過來,還邊走邊說道:“既然道友如此有自知之明,那就請留下你的儲物袋,另找出路去吧!”

“道友究竟是何用意?”上官草一怔之下,也了然於xiong,鼻子張張合合間,明知故問道。

“嘿嘿,畫蛇還需要添足嗎,道友既然如此不識抬舉,好,老夫也不用留什麽情麵,直接送你去投胎吧!”那錦衣瘦者這時候酷冷之情表於臉上,橫眉倒豎,殺戾之氣漸露。

上官草已然打量出眼前之人應該剛進後期不久,而且還沒有徹底的穩固下來,要沒有什麽絕妙殺手的話,估mo著也奈何不了自己的,遂將煉化之中品鑄刀調出,又拿出了兩塊中品靈石掌於手上,運訣開始恢複起來。

上官草早前經四級妖獸一役,所餘之靈力卻已不多,隻剩三成左右,不到萬不得已,上官草絕不會動用神之領域的,所以他還是選擇恢複靈力與之決殺為宜。

“真是個敗家子,竟然用中品靈石來恢複,那好,幹脆讓我替你保管吧。”說罷,那錦衣瘦者也亮出了他的一條九截鞭中品靈器,同時另一手之上還抓著兩道靈符,這架勢,上官草知道已然避無可避了。

上官草與之已不足百米,但卻沒有先行衝上前去,畢竟後麵還有隱藏起來的三個陣法,隻是此人是否知道個中之奧秘,那就是兩說的事情了。

錦衣瘦者這時候已然催動周身之靈力,發動了其中之一的靈符,這符咒一經催動,竟如排山倒海氣勢般湧出一條勇猛無比的火蛟,此火蛟搖頭擺尾,煞是威風。

上官草臉上稍現異樣,但也迅速鎮靜下來,旋即回複如常之神情,以其靈力驅動起來的飛靴居然暴退數十米之後側身逾越過一段不少的距離,輕鬆避開了“沙嘶”而來的火蛟之擊。

那錦衣瘦者一鄂之下,臉上還盡是那不屑之色,果不其然,上官草輕率之下竟被那去而複返的火蛟又給追至十米以內,情況岌岌可危。

不容思考,上官草已然幾盡最大之飛靴之能,幻化出段段段小的殘影,再次撇開了那隻追身之火跤數十米的距離,但顯然此種帶追蹤之靈符屬於不消不滅之態,除非將其擊毀,否則必然給它所追至靈力耗盡為止。

一番的來回追逐之下,上官草速移之中忽然眼中閃爍出鋒芒,目中電射出之凝光注視著百餘米之外的錦衣瘦者,稍加催動,筆直的朝之遁射而去,還自腰間儲物袋之中將中品飛劍也調了出來。

錦衣瘦者一愣之下,橫眉倒豎,猛喝道:“找死!”旋即將其第二張靈符也催動起來,灌注入之靈力一旦催動出來,一時間,此道靈符瞬間幻作三條細小之火龍逼擊上官草而去,其火之龍首凶悍異常,猙獰可怖,“呼嘶呼嘶”的劇烈燃燒著所挨擦之物。

“原火之火!”上官草不jin提心顧慮起來,暗哼道。

此火對於現在的上官草來說絕對是重要之致命存在,原火之火乃是至少元嬰以上修為之修真者方能運轉起來,而此火要煉至符咒裏麵絕對是不小的耗損,一般到了此般修為之人極少會有這般做法的。

但上官草似乎並不十分擔心,畢竟自己的速度可是能達到幾近結丹之水準,這幾條火龍雖厲害但速度跟不上,還是一點都傷不了他的。

但此種危險之存在要有所不慎粘之即亡,還是必須要消滅為上,遂高速逃跑之時,經過一算計,拍向腰間儲物袋,從中掏出了二十七根下品陣旗,略為念咒掐訣之下,暗飛往水潭之邊上。

上官草隨後也緊緊跟著陣旗而去,於水潭之邊上,上官草居然不顧後麵緊隨而至的三條小火龍及一隻大火蛟,刹停於原地,還神態自若的轉身而瞧去。

那位臉容狡詐的錦衣瘦者驚訝於上官草的此舉,轉而放下心來冷然般瞧著這將死之人,神情帶了些興奮,又有點可惜的凝視著上官草之腰間普普通通的儲物袋,小口歎息聲。

“嘭!嘭!嘭……”

“嘶嘶嘶……”

於上官草及火龍火蛟前竟驀然間生出了一麵淡藍之水幕,方圓達到四五米之大,足以將上官草給全覆蓋下來,而猛烈攻擊之下的火龍火蛟都被攔於幕水之外,還逐漸的,火龍火蛟如盲頭蒼蠅般亂撞,慢慢地漸趨細小,其濃裂之燃燒也趨於緩和,漸漸融合弱化,威勢漸趨平緩。

最終在錦衣瘦者的張口結舌之下,火龍與火蛟都徹底的給消於無形,飄散殆盡,而上官草卻神態自若的立於水潭邊上,其跟前之淺藍水幕也融合火龍火蛟之後消失無蹤。

麵對錦衣瘦者,上官草自信還是能勉強自保的,畢竟自己已經建起了三個攻守兼備的中品下品法陣,足以應付一個同為築基期之修真者。

但這次的四火之擊也讓他遭受了一些小損失,就是那二十七根親手煉製的下品陣旗雖作水之屬性抗衡,但畢竟符咒之中的原火也不是等閑之物,陣旗之效用全部都盡數毀壞消失,沒得所剩。

對麵錦衣瘦者一臉凝重,隨後哈然一笑,冷哼道:“道友竟然還有水性寶物,看來我是太小瞧你了,不過,你再也沒機會離開這血泊山了。”其說話之間還是不斷的望著上官草所配之儲物袋,貪婪之色顯然已展lu無遺。

錦衣瘦者自其腰間儲物袋之中調出了個深黃之球,與成年人之拳頭般大小的圓球。

自他將黃球掌控手上,他之三米方圓內頓時生成肉眼了可見的淺黃之罩,才建起此層防護的這位錦衣瘦者揚出了他手上之中品九截鞭,已急不可待的朝上官草快速而來。

“土屬性護罩!哼!班門弄斧,不知死活。”上官草暗自哼道,隨後自腰間儲物袋之中再次調出二十七根下品陣旗,口中念動之下已然消失無蹤,定睛瞧著對麵之錦衣瘦者,如同瞧見一個死人在垂死掙紮一般。

這錦衣瘦者的速度還真不賴,要是上官草沒有陣法在場跟飛靴加身,也許還真不是其對手,但此位築基後期之錦衣瘦者還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太輕視上官草了, 一上去就直接揚起手中之九截鞭,直刺往還有不少距離的上官草。

但他在剛一接近上官草數米之範圍內,此位錦衣瘦者已然不自覺的莫名般心驚肉跳,原來他竟不由自主的被一股無形之力強悍的拉扯起來。

而接下來的一幕,錦衣瘦者更為吃驚的就是一絲絲青色之光斑居然在點點侵入其淺黃se之護罩裏麵,好象他的護罩虛設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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