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裏沒你的事了!不怕告訴你,我們都是川渡組的,不想死的話,你現在可以滾了!”說著,青年將衣服一掀,隻見肚皮胳膊上麵都有紫青『色』的刺青。

跟他一起過來的青年,也是一個個得意的笑著。他們在這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每次自己要亮出這個身份,誰不是被自己嚇的屁滾『尿』流的!

然而,唐宇看了看青年身上的刺青,嘴角一笑,手將對方手中的酒瓶撞擊了一下,一些白酒立即就灑在了青年身上。

“混蛋!”怒叫一聲,青年條件反『射』『性』的立即伸手去擦拭。

頓時,坐在旁邊吃宵夜的那些青年一個個都往唐宇這邊看了過來!

然而,隻見青年手一擦,身上的‘刺青’一下被擦掉一大塊!原本胸口處的那隻雄鷹鷹頭直接就成了一團黑了!

“嘖嘖,連刺青這點痛都受不了,還冒充黑社會?回去吧,黑社會這碗飯不是你吃的!”唐宇鄙視的一笑道。

眾人見到這個青年身上的刺青被白酒一擦就沒了,一個個也是大笑了起來!

見到現場集體哄笑,這個刺青青年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什麽叫做麵子大丟?這就是了!

頓時,刺青青年這幾人把唐宇給團團圍住了!一個個拿著酒瓶,看這樣子是打算動手了!而刺青青年更是掄起了袖子,直接用酒瓶指著唐宇道:“小子,你找死是不是?好,我成全你!”

這時候,夜宵店的那個『婦』女立即跑了出來。當她見到現場情況時,立即對著刺青青年道:“鷹哥消消氣,大家都是華夏人,坐下來談談就好了!”

聞言,刺青青年看了看中年『婦』女,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櫻子,不由嘴角一笑:“要我消氣也行,隻要這小妞陪我一晚上,這事也就算了!否則......”

“否則怎麽樣?”坐在那的唐宇眉頭一皺,冷冷的盯著這個青年道。沒想到下來吃個宵夜也有人找麻煩,這是自己運氣太差還是島國太『亂』了?

見到唐宇這冰冷冷的眼神,刺青青年不由的一陣心裏發虛,不過,看在自己這邊有四個人,而唐宇那邊隻有一個人,又壯實了不少膽氣。

喝可口酒,刺青青年桌子一拍,鼓起勇氣,盯著唐宇道:“否則,我們砍死你!”

話音一落,隻聽見‘哢嚓哢嚓’幾聲,然後就傳來了刺青青年的慘叫聲!對於這種小蝦米,實在太輕鬆了,唐宇捏著這青年的胳膊,隨意一用力,這青年的胳膊就脫臼了!

眾人見到這一幕,不由的心裏一驚!難怪這小子敢跟人家川渡組的人杠上!原來還有這手實力!剛才他們幾乎都沒有見到唐宇怎麽動手的,隻見唐宇手一晃,往那刺青青年手肘處輕輕一拍。那個刺青青年就躺在地上呻『吟』了!

見到這個情況,跟刺青青年站在一起的另外三青年,舉著酒瓶子卻沒有一人敢上前一步了!當唐宇眼睛往他們身上冷冷一掃,這三青年居然不自覺的後麵退了一步!然後抬起刺青青年就往外麵退去。

“你等著!我叫人砍死你!得罪我們川渡組,你死定了!”臨走前,刺青青年還不忘的對著唐宇恐嚇兩句。

聽見這刺青青年這一句,其他吃宵夜的人不由的搖了搖頭,他們都不看好唐宇,在這個新宿,川渡組就是一手遮天!得罪了川渡組跟找死沒有什麽區別!

“小子,你快走吧,待會他們來人了就麻煩了!”中年『婦』女也是立即開口勸著唐宇道。

聞言,唐宇皺了皺眉頭,看來還真的要換一家店吃宵夜了,於是帶著櫻子就站了起來。

然而,正當唐宇想往外麵走的時候,剛才那幾個落荒而逃的青年卻又突然出現在門口了!並且一個個滿臉的得意的眼『色』!

“小子,你死定了!”

話音一落,隻見不遠處的巷口,走來一群黑衣黑褲戴著墨鏡的男子!方向正是這家夜宵店!

“來人這麽快?”唐宇也不禁疑『惑』的自言自語道。自己這才打了人不到三分鍾,居然就叫集了這麽多人馬?這也太誇張點了吧!

“就在那家店裏!他說就算打了我們川渡組我們也不敢動他!”剛才被打的那個刺青青年聲音隔著老遠就傳了過來。

當那些還在吃宵夜的人見到這個架勢,一個個掏了幾張鈔票放在桌子上就一哄而散了!中年『婦』女也沒想到那個刺青青年居然叫人來的這麽快,但是,她現在也幫不了唐宇什麽了!

“剛才是誰動手打我們川渡組的人?站出來!”一島國男子走到店子門口,黑著臉怒道。

其實,這句話根本不用問了,此時還留在店子裏的,除了中年『婦』女就隻剩下唐宇跟櫻子坐在那了!隻要智力稍微正常一點都能看出是誰動手的!

而那個被打傷的刺青青年,立即瞪著唐宇道:“就是他打的我!他根本就不把川渡組放在眼裏!”

頓時,島國男子帶著十幾個黑衣黑褲黑墨鏡的男子衝進了店子裏,一個個臉『色』冷蹦著。

“閣下就是打傷我們川渡組的那個華夏人是嗎?”島國男子用一副極不標準,但是勉強能夠聽得懂的華夏語對著唐宇說道。

聞言,唐宇轉過頭去,正要開口說話時,突然臉『色』就是一愣!因為他看見了一個老熟人——紅發青年!

當那個紅發青年見到唐宇時,臉『色』也『露』出了驚的表情,隨之就是臉『色』一狠,立即指著唐宇,對著中年男子說道:“父親,就是他打的我,還殺了一個!以及打傷十幾個我們川渡組的人!”

當刺青青年聽見紅發青年這句,不由的笑了,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巧!要說,以他這身份,根本就不可能請的動中年男子這些人!

當時他被唐宇打傷後就被抬去醫院的路上,結果醫院還沒到,就在一個巷口的拐彎處碰見了這群人!雖然他心裏也是一驚,但是,這被別人打傷了,那個島國男子就問了一下。他也就添油加醋的把情況說了一遍,當然,說唐宇侮辱了川渡組自然是必須得添加進去的!

然後島國男子一聽,果然立即臉都黑了,二話沒說帶著人就往這邊走來了!接著就成現在這種情況了!

“閣下就是今天在酒吧門口對我們川渡組動手的那位嗎?”中年男子,死死的盯著唐宇道。

見狀,唐宇臉上也是一個冷笑,開口道:“正是在下!”說著,唐宇也死死的盯著對方!

頓時,夜宵店的氣氛立即緊張了起來!

而櫻子見到那個紅發青年和這麽一大群黑衣黑褲黑墨鏡的人,嚇的就走到了唐宇的身後,死死的拽著唐宇的衣服。

見狀,唐宇伸出抓住了櫻子那隻小手,相對於她臉上的皮膚,她的小手並不怎麽嫩白了,甚至,唐宇居然可以感覺到櫻子的手有點粗糙!這是經常做家務事才可能出現的!

此時,唐宇可以感覺到櫻子的手有點發抖,於是回過頭,對著櫻子淡然一笑:“有我在,不用怕。”

聞言,櫻子頓時覺得剛才那種恐懼消失了一大半,那種孤苦伶仃漂泊的感覺,似乎也已經找到了一個依靠,於是,櫻子咬了咬嘴唇,死死的抓住了唐宇的手。

然而,事情的下一刻,卻是發生了戲劇化的變化!

隻見那個剛才還死死盯著唐宇的島國中年,突然頭一低,對著唐宇說道:“唐宇君,對不起!對於我們川渡組,以及我兒子跟您帶來的麻煩,我川渡田君,代表川渡組、代表我兒子,向你道歉!請原諒!”

聽見這一句,那些一起進來的川渡組的人,一個個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在這個新宿縣,這個島國中年就是這裏的老大!可是,今天川渡組的人被打,甚至被殺了一個,他居然還對‘罪魁禍首’道歉,而且,對方隻是孤身一人的華夏人而已!

而刺青青年此刻,臉上卻『露』出了死灰『色』!連自己老大都要道歉的人物都被自己得罪了!完了,自己這次死定了!

於是,想都沒想,刺青青年也顧不上什麽雙手脫臼的痛處了,趴的一下就跪在地上,對著唐宇道:“唐宇君,對不起,剛才多有得罪,還請海量!”

唐宇也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戲劇化的一幕!而且,心裏也疑『惑』了起來!這個川渡田君又是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見到唐宇沒有立即接受道歉,島國中年還以為是自己的誠意不夠,於是對著身後的紅『毛』青年冷冷的盯了一眼,開口道:“還不過來道歉!”

聞言,紅『毛』青年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也覺得滿心委屈!但是,當他見到父親那冰冷的眼神時,立即就走到了前麵來,對著唐宇一點頭:“唐宇君,對不起,對於今天晚上我的無禮,我願意道歉!”

見到這些平日在這作威作福的島國人,居然對著唐宇道歉,躲在旁邊的中年『婦』女,不由的多看了唐宇幾眼,不禁開始幻想著唐宇的身份起來了,氣度不凡、出門帶著女仆,得罪了川渡組的人,但是川渡組的老大都要親自上前來,而且還把兒子都叫來對其道歉,這個青年到底是什麽身份?

見到這滿屋子的人都對自己道歉,唐宇看了看島國中年一會兒,淡淡的開口道:“我可以接受你們的道歉,現在,你可以說找我什麽事了吧?”

聞言,島國男子突然臉上一笑,對著唐宇開口道:“唐宇君果然胸襟開闊,在下想跟閣下交個朋友,不知願否到寒舍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