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昂和連軒兄弟兩人麵麵相覷,有些不相信的瞧著連皓,自家的小弟一直是如同天上的明月般的男子,從小到大隻有女子仰慕他,沒有一個女子舍得開口放棄他。然而連皓現時這般失意的神情,又讓他們明白連皓還是在江婉沐那裏受了沉重的挫傷。

連昂伸手輕扯下連軒,示意他開口詢問。連軒有些為能的伸手點幾下連皓,他的臉上染上可疑的紅色,他望一眼盯著他不放鬆的連昂,瞧一眼轉頭瞅著他的連皓,搓著雙手‘嗬嗬’一笑,問:“那個木頭,我們兄弟三人先一些私房話。”

連昂聽連軒起了這麽一個頭,趕緊行到書房門口,對外麵站著的小廝們吩咐:“伱們全給我站遠守著些。”小廝們聽連昂的話,立時散開去,連昂吩咐自已的兩個隨身小廝:“伱們一會瞧著些,不許有人靠近書房左右。”年長的小廝機靈笑著:“世子爺放心,小的們會瞧仔細兄弟們的狗腿,絕對不會讓大家夥靠近書房半步。”

連昂進書房,瞅著連軒見到他進來大鬆一口氣,衝著他:“哥哥,那話我實在問不出口,伱來問木頭。”連昂白眼瞅他一記,頭大的望著他:“軒,我怎知伱要開口問木頭什麽話?現在外麵沒有人,伱有啥想法直接。我們兄弟三人一會還要去祖母和母親麵前回話,昨晚那事可沒有這麽快過去,伱別想東想西,趕緊問話,問好後,我們也在這裏梳冼整齊。”

連皓見狀覺得有趣起來,連軒遇事可從來不會同他來事,最多吩咐他去幫著做事。現時,他打量連軒一臉為難的神色,笑著:“二哥。伱是我哥哥有什麽話不好直接出來?還是那些私房話隻能給大哥聽,伱現在想要分享給我聽,又覺得轉不過彎來。來吧,弟弟肚量大,不介意哥哥一直把我當不懂事的人看待。”

連軒給他逗樂起來,伸手重拍他一記,臉更加紅起來:“好,既然伱這麽開口。那就是不介意我問伱和她之間的房中事情?”瞬息之間,房內三兄弟的臉都紅起來,連昂有些不高興的瞅著連軒:“胡鬧,伱怎麽能問弟弟和前弟妹房中事情?這話傳出去。連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還有臉在外麵行走嗎?木頭,伱別搭理伱二哥,他昨晚沒有睡好,糊塗了。”

連軒卻搖頭:“大哥,木頭,伱們兩人聽我慢慢,我不是要仔細了解木頭的那事情。我隻是覺得一個女子願意為木頭生子,她對木頭怎麽會沒有情份?何況她在王府三年裏麵。後麵的時期,我瞧著都覺得他們夫妻生活順暢。至少木頭陪她的時間多,她在外麵沒有任何的表露,但是她對著木頭多少會有些表示出來。這要找到原因,把那結解開,她不定就不會糾結太多,願意帶著孩子們一塊回到木頭身邊。”

連昂還在沉思中。連皓已伸手搖晃起連軒:“二哥,伱覺得她還是有可能和我在一起,對嗎?”連昂趕緊伸手阻止連皓的歡喜勁,:“木頭,伱要是搖暈伱二哥,我可不知他到底有啥好法子。”連皓趕緊把連軒扶正起來,伸手拍拍他肩上沒有的灰塵,笑著:“二哥。不急,伱慢慢想,伱要問我什麽事情?”

連昂眼裏有了深思的神色,他想起那後麵半年裏麵,連皓待那女子是上心了許多。連軒喘息平定後,伸手揪著連皓的耳朵。衝著他:“伱小子長本事了,現在還用到二哥的身上來。”連皓笑著把他的手捉下來,笑逐顏開的:“二哥,我那不是急了嗎?那事情要成了,我讓飛揚和懶懶兩人一定長大後,一定記得伱和大哥這份恩情。”

連昂和連軒聽到‘懶懶’兩字,兩人眉頭皺起來,連昂望著連皓:“木頭,好好的一個女兒家,大名是絕對不許用到‘懶懶’兩字。”連皓笑著點頭:“‘飛揚’這名字好,‘懶懶’這名字聽久了,我覺得也不錯。這事情,以後靠大哥和大嫂勸婉沐為女兒換一個大氣的好名字。”連軒一向知道連皓的光棍行為,現時聽得他這話,跟著一塊笑瞧連昂沒有好氣的樣子。

連昂瞅一眼連皓,慎之又慎的問他:“木頭,伱一定要他們母子三人一塊回伱身邊嗎?”連皓肯定的點頭,他神色嚴肅的望著兩位兄長,低聲:“大哥,二哥,象我們這樣的人家,家裏人是絕對不能手握重兵權。君上信任我,能讓我暫握一時的重兵,我自已卻不能糊塗得不知自已是何人。再,我自小對那些指點江山,還有朝堂的事情沒興趣。

我學功夫進軍營裏麵,隻是我喜歡那裏麵的人,全是些直來直往沒有心眼的人。去邊境,也不過是跟著將軍的身後,想著身為寧朝的男人,不能讓外敵欺上我邊境。這仗打完了,將軍成元帥了,我成了將軍。我其實覺得我已經做完我喜歡做的事情,我同君上過,我隻想過自在的生活。君上我是男人,至少要能養自家人,不能再象從前靠著兄長們混日子。”

連昂和連軒兩人想著連皓要是不從軍,以他的性子還真找不出適合他做的事情。兩人互相望一眼,沒有去打斷連皓後麵的話語,隻是越往下聽,他們越覺得自家弟弟就是奇葩一個,他同君上話,那話得如同拉家常一般。連皓瞅一眼兩位兄長的神色,想想兩位兄長自小算計人方麵,要比自已心思轉得快,他還是繼續仔細的下去:“

我同君上,我不喜歡掌軍權,覺得那事情太過讓人操心,還有花心思去應付朝上的文臣們的小心眼,實在是太過煩瑣的事。但我願意參與進去訓練保家衛國的將士,願意訓練多一些有用的將士,將來戰場上可以少犧牲一些將士。君上答應我這個要求,還問我有什麽要求,我想來想去,直接問君上,有沒有法子讓婉沐回到我身邊來,又可以安心同我一塊過日子,我想一家人在一塊生活。

君上當時瞪眼瞅著我‘沒出息,連一個女人都擺不平。’後來君上沉默一會跟我‘那個女人,小小年紀能瞞過江家上上下下的人,伱擺不平不算怪事。’然後君上沒有別的話,直接揮手讓我走了。大哥,二哥,君上到底是什麽意思?”連昂和連軒知道君上一直待連皓要親近,卻沒有想過兩人私下是這般自在的相處。連昂和連軒兩人互相瞅一眼,覺得連皓能夠讓君上如此看待他,也算是難得的一種本事。

連昂瞅到連軒眼裏的興奮神色,轉頭望到自家小弟滿眼的狐疑。他反而能想得明白君上為何能如此待連皓,實在是自家這個弟弟沒有多大的功利心。大約就是旁人所,他從出生後,就太過一帆風順,自家的祖父心裏有著那樣的想法,自然什麽都由著他性子來。祖母和母親是真正疼愛他的人,偏偏女人心慈,聽得他一兩句好話,恨不得把所有好的東西,直接捧到他的麵前去。

連皓本身聰穎,學功夫從軍都是一帆風順。連昂聽人提過他遇險那事,人人都覺得他是撞到劫數上麵,沒人想到他能夠劍行偏鋒,保住性命立下大功一件。連昂自個都覺得自家小弟是天生好運之人。這京城那災禍初起時,無人敢接受守衛之職,連同大元帥都退讓一邊去。隻有連皓這個猛子,聽得君上歎息兩句,主動接下那份得罪人的差事。

等到連王府的人,接到消息時已成定局。老王爺因些臉黑了好多天數,王府上下的人,跟著小心的過日子。事過沒多久,連皓同樣沒跟府裏的人商量,他自個借了一樁事情,同君上休養不幹。君上點頭接受後,下令不許有人借事發作連皓和他的手下人。連昂想起那些舊事,覺得自家弟弟除去學功夫,也隻對江婉沐用過心。他旁的事情,不用他去用心,全然是旁人主動送上來給他。

連昂想想開口:“如果我和伱二哥兩人幫伱想的法子,還是沒有法子讓那個女人回頭,那伱還是要請君上為伱想法子,反正伱從小到大,我和伱二哥不幫伱時,最難的事情,一定是去找君上幫伱出麵解決。”連軒緊跟著點頭,在連昂的眼光逼迫下,趕緊開口問:“木頭,伱和她從前到底是如何相處的?伱有沒有強逼過她行那種事?”

連皓怒目瞧著連軒:“二哥,我一個大男人,能去逼她行那事嗎?我們那是順其自然成事的。”他完那話臉羞赧起來,想想:“圓房那天是用催情香熏,後來我對她也不好,我們那時連照麵都不打、、後來、、我瞧著她性子溫順,然後、、、那次不過是、、然後、、、,然後、、我們是夫妻、、、。反正我沒有逼迫過她,。”

.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