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心就揪疼的像一百隻爪子在撓

心頭一片火熱,一個念頭忽然冒出來:是不是生米煮成了熟飯他就不會再拒絕自己?以他的為人必會為自己負責……

她被自己的這念頭嚇了一大跳,看著迦若天人般的容顏,一顆心噗噗『亂』跳。

這個念頭卻怎麽也壓不住,小手微微抖顫起來。

這樣做了,不知道他會不會更討厭自己?

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想和他分開,一想到以後會和他分開,心就揪疼的像一百隻爪子在撓……

幾乎是沒經過大腦,她的小手冒出淡淡的粉光,輕輕按在迦若的後背上。

迦若身子震了一震,隻覺一股奇異的熱流湧遍全身,四肢登時軟綿綿的,像被封住了『穴』道一樣。

他微微一愣:狐誘術!莫非花惜月竟然對自己使用了狐誘術?!

心中不由惱怒起來。她怎麽敢?怎麽可以?!

他正要睜開眼睛,忽覺胸口一熱,原來花惜月的小手已順著領口滑入他的衣襟之內……

迦若的身子微微一僵:“花惜月,別胡鬧!”

抬眸卻正和花惜月那不顧一切的眼神對上。

心頭一顫,猛地一疼,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淡淡地道:“花惜月,不要放肆!”

花惜月被他那無情無欲的眼神看的身子一縮,幾乎想變回原身蜷縮起來。

但她此時卻是隻有這個機會可以把握,已經是孤注一擲了,她已經沒有任何後路可退……

她的紫琥珀似的大眼睛裏如『迷』離的萬花筒,迦若想轉開眼睛,卻力不從心。

心裏像翻江倒海,卻一句話也不說。

他何曾見過花惜月如此不顧一切的時候。

隻是,他真是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一錯再錯,萬劫不複啊!

他到底清修了這麽多年,雖然心頭有一陣『迷』『亂』,全身也有些酸軟,但以他的功力這種狀況也就能持續幾分鍾而已,長長吸了一口氣,集中精力慢慢調息……

花惜月心裏雖然怕的要死。

但此時箭已在弦上,不發也得發。

大膽地扯開他的衣襟,小手在他胸膛『亂』『摸』一氣。

心裏拚命想著女子引誘男子所用的招數。

雖然狐狸精天生會勾引人,但她還是很純潔滴。

除了迦若,她幾乎沒和其他異『性』牽過手(花豆豆除外)

這時雖然將迦若用狐誘術『迷』住了,卻不知下一步該做什麽。

迦若身子僵住,幾乎有些哭笑不得。

沒想到這隻狐狸還是一條『色』狐狸,居然想就這麽吃了他。

她的手不像是撫『摸』,倒像是在『揉』麵……

她軟軟的身子靠上來,溫熱的小嘴忽然咬上了他的耳垂,輕輕啃著咬著。

迦若身子微微一抖,手悄悄握成了拳。他此時還沒有恢複功力,想推開她卻力不從心……

隻好微閉了眼睛,一動不動,想讓她知難而退。

迦若還沒怎麽著,花惜月的小臉已經紅的像火燒著一樣。

兩隻小手像兩個小火炭一樣烙在迦若的身上。

怎麽還沒反應?難道她的技術還是不過關?

花惜月很挫敗,看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心中一熱。

幾乎想也沒想,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嘴湊了上去,在他臉上『亂』親一氣。

像小狽似的『舔』他的臉。

迦若努力的清心閉目而坐,隻是顫抖的指間泄『露』了他的情緒。

這丫頭太胡鬧了!

他的功力已經恢複了一些,幾乎就要忍不住將她推開。

剛想睜開眼睛,忽覺唇上一熱,花惜月已經吻上了他的唇!

當掠住他唇的那一刹那,迦若眼前突然一陣猛然的光亮,什麽也看不見了,腦子裏萬念俱空——

不知是不是因為缺氧,身子更加酸軟。花惜月小小的舌尖探了進來,卻也無力和無意去抵擋。

“花惜月,不要這樣……””嚴厲的斥責被花惜月的唇堵住,聽來竟多了幾分顫抖和沙啞。

花惜月已顧不了這麽許多,不管過一會迦若要打要罵她都悉聽尊便。

她現在隻能是豁了出去。

迦若的唇讓她血『液』燃燒到瘋狂,她腦子裏一片混『亂』。

雖然上一次迦若酒醉時她已經偷偷吻過。

但那時迦若沒清醒,畢竟有些遺憾。

現在,嘿嘿,他畢竟沒使全力推開她是不是?

或許她還是有希望的!

迦若緊閉著眼睛也忍不住身子一陣顫栗。

花惜月的吻瘋狂熾熱到讓他根本無法呼吸,招架不起……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迦若指甲深深陷進肉裏,正要使力將她推開,忽覺心口似有冰錐一紮。

一股寒氣自丹田升起,直衝向百匯,頭腦中不知什麽忽然爆開。

身子搖晃了一下,忽然抱著花惜月倒了下去。

花惜月嚇了一跳,還以為他終於要忍不住了。

卻見他倒下以後身子僵冷,臉『色』由白轉青,一縷血絲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睫『毛』上凝了一層淡淡的白霜。

毒發了!

花惜月所有的綺念頓時消失無蹤!

一骨碌跳了起來。

天,她到底做了什麽,居然把他的屍毒又給引發了。

而且這次好像還來勢洶洶的,很不小的樣子。

她飛快地將他扶抱到**,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坐好。

盤膝坐在他的身前,左手結印,右手冒出粉紅『色』的光芒,和迦若的左手相抵……

一波又一波的光芒自他們雙手相連處發出,順著迦若的手臂傳進他的體內。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迦若身上的寒霜一點一點的融化,臉『色』也由青轉白……

花惜月大汗淋漓,結印的手掌微微顫抖,顯然已經盡了全力。

她剛剛使用了幻星空間不長時間,靈力還沒完全恢複,此時又用狐火給他驅除屍毒的寒氣,時間一長,她已有些支持不住。

鼻尖上不時滾落汗珠,原本暈紅的一張小臉變得煞白,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

但她知此時卻不能停手,一旦停手便會功虧一簣,迦若便再也醒轉不過來了。

又過了一會,她喉嚨一陣腥甜,一口鮮血湧了上來。

她忙又吞咽了回去.

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救活他!

就算拚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救活他!

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迦若身上的寒霜終於徹底散去,他身子顫了一顫,慢慢睜開了眼睛。

花惜月見他終於又度過了這一關,身子一軟,再也支持不住,粉紅的光芒閃了一閃,她又變成了一隻粉狐狸.

骨碌一聲自**掉了下去。

迦若吃了一驚,想要去撈,但此時屍毒剛剛被壓下,身子酥軟的像麵團一樣,就是動一動也不能夠,根本沒有力氣去拉她。

“砰!”地一聲,窗子忽然被猛力打開,一條黑影閃電般竄了進來.

一把就抄住了花惜月向下掉落的身子。

迦若心裏猛地一沉,定睛一看,站在床前的正是那個黑衣狼精!

迦若在這屋子中本來設有結界,剛剛他毒發,結界便不攻自破.

此時他剛剛醒轉,結界還沒來得及再布.

沒想到這狼精居然趁這個空擋闖了進來!

那黑衣男子將花惜月抱在懷裏,花惜月已經暈了過去,軟趴趴地伏在他的懷裏,如一團粉紅的『毛』球。

“放下她!”迦若低喝,眼神冷漠如冰:“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那黑衣男子哈哈一笑:“一個小小的人類也想威脅本座?!”

左手抱著花惜月,右手冒出一團綠光,將發未發之際,忽似想起什麽,冷冷地道:“你現在受了重傷,我即便殺了你也是勝之不武,要想找她憑真本事來找我罷!”

身形一閃,已經消失不見。

迦若大急,強行便要追出去,但他此時身子酥軟,分毫也動彈不得.

他一急之下,胸中熱血翻湧,眼前一黑,胸口劇痛,暈了過去。

花惜月再醒過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出自己並沒有在客棧的客房裏,而是在一間很古怪的屋裏.

這屋子竟然是透明的,光彩離幻.

自屋內望出去,隻見外麵都是二三丈高的大冰柱,起伏層疊,美輪美奐。

屋子裏的家具不多,她躺在一張寬大的**,**鋪了一層白『色』的絨草,軟綿綿的,雲彩一樣。躺在上麵異常舒服。

花惜月愣了一愣,我這是在哪裏?迦若呢?他的毒到底壓製住沒有?

“你醒了?”一道懶懶的聲線忽然傳了過來。

花惜月身子一僵,抬頭一看,就見那黑衣人悠然坐在窗前.

手裏轉著一個碧玉酒杯,酒杯中的『液』體鮮紅如血,映著他白皙如玉的手,有一種詭異的美。

這男子十分的俊秀,雖然不如迦若那樣飄然出塵,但卻另有一種王者的霸氣。

花惜月看到他就像看到催命的黑白無常,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將身子縮進了床角,兩隻眼睛睜的圓溜溜的:“你……我怎麽會在這裏?”

那黑衣男子悠然一笑:“自然是我請你來的。”

“胡說!有你這麽請的嗎?你經過我同意沒有?你這根本就是劫持!”

那黑衣男子啜了一口杯中之酒:“好了。反正你現在是在我這裏做客。”

做客?花惜月如果不是害怕,幾乎要恥笑他:“做客?有這麽請人做客的?!迦若呢?他在哪裏?你把他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