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桐的不安是有道理的,不出幾日禪兒又出事兒了。這回是在奶媽子那裏。

自從禪兒和政兒白日裏被放在了一處以後,奶媽子明顯忙了不少。政兒也不是省事兒的主,經常哭鬧不斷。小孩子嘛,一個帶頭哭,另一個自然不甘落後。於是奶媽子就在兩人睡的床中間隔了一個屏障。雖然不能隔音,但起碼不會讓這倆孩子打照麵。

屏障有好處也有壞處。

哭聲是少了,可是奶媽子時常要繞著屏障跑來跑去。哄著一個的時候,另一個必然顧及不到。

那日奶媽子許是在照顧政兒,暖冬也不知道怎麽突發奇想,要去逗逗禪兒玩。可一走近床邊就見到被子都庚了禪兒的口鼻,小喘不過氣來,手腳並用的不停地蹬著被子,可是越蹬越上來。

暖冬見狀連忙將被子撤掉,抱著禪兒給他順氣。拍了有一會兒才算喘過氣來。

暖冬當下就找奶媽子理論,還稟了娘親。奶媽子聽了當即腿軟了下來。誰都知道若不是暖冬突發奇想來看禪兒,結局會是什麽。

然而大夫人出麵了,她很有家中主母威儀的處罰了奶媽子,並承諾一定再去請一個信得過的人來府上帶孩子。顯得那麽秉公辦事。

可是對於禪兒窒息的事情由於沒有證據是人為,自然而然就被定性成了意外。一個繈褓中的孩子尚未知人事,午後醒來,手舞足蹈間將被子蹬過了頭,這便是大夫人認為的事情原委。

娘親本來就是隱忍的個性,見妄加爭辯也沒什麽意義,就順了大夫人的意思不再作聲。這麽大的事情,都頭來都沒讓父親知道。

其實顧雨桐覺得,就算是父親知道了,以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估計也掀不起什麽風波。

回了院子,娘親抱著禪兒親自喂晚膳。

顧雨桐則帶暖冬回了房。

這回,暖冬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心直口快的問顧雨桐:“,你說小少爺窒息的事情會不會是大夫人做的”

顧雨桐笑笑,這丫頭總算是不至於太天真。

暖冬接收到顧雨桐的笑意,繼續大膽的推測:“如果說是有人故意將被子蒙過小少爺的頭,必然是清楚我們什麽時候去探望小少爺的人必然是那蓮巧了”

顧雨桐皺著眉頭不做聲。

“自從她來了我們院子,頭兩天是風平浪靜的,原來是包藏著禍心呢”暖冬說越氣:“,我們將她趕走吧”

顧雨桐搖了:“趕了一個蓮巧,大夫人總有借口塞進來個荷巧,竹巧。”

“那可怎麽辦啊總不見得任由她們來加害吧這次是小少爺運氣好,可下次呢她們總會有得逞的時候。”暖冬有些泄氣,轉而有些憤恨道:“這些人真是畜生,連孩子都加害。”

“這隻不過是宅子裏的鬥爭,與默裏的爾虞我詐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顧雨桐一隻手指敲了敲桌子:“明天起你親自去打探大夫人的動向,采買了什麽,和什麽人接觸,事無巨細的盡量都給我打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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