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兒,原來你先下山了呀,怪不得怎麽都找不到你。”九月一行人就停在十幾階台階之上,在這個當口偶遇了他們:“誒,巴圖你也上來啦你們剛才在幹什麽呀”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看山景。”

“”

躲在後麵的朱宸濠扯了扯嘴,小聲的補上了一句:“鬼信。”

顧雨桐瞪了他一眼,愛信不信

從永安寺回來之後的那段日子對顧雨桐而言可謂是最平靜愜意的時光了。好朋友就在身爆喜歡的人就在馬廄,重點的重點是,朱宸濠這個倒黴孩子在回來之後不久就被幹媽帶回封地過年去了。

她還記得領走前,娘親在和幹媽話別,她就乘機將朱宸濠拉到一爆小聲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也不清楚你未來會不會真的有造反的打算。但是,看在我們都是老鄉的份上,對我幹媽好點吧。她人傻錢多,對你也是真心喜歡,怎麽看都是個不錯的人不是”

這孩子氣急敗壞的瞪了她一眼:“我沒想過要造反”然後有些別扭道:“她對我不錯還用你說我自己心裏有數你說我們以後還能見麵嗎”

顧雨桐像個姐姐的樣子整了整朱宸濠的襖子,微微一笑:“但願吧。”

“嘖嘖,才幾天的時間就這麽姐弟情深了。”幹媽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他們身爆酸了一句。

顧雨桐也沒介意,對朱宸濠道:“走吧,晚了時辰可找不到歇腳的客棧了。有什麽事可以給我寫信,找我商量。”

朱宸濠恢複往日一派天真懂事的模樣點了點頭,用隻有他倆聽得見的聲音道:“那你可的好好練練小楷,字太難看。”說完就一本滿足的上了馬車。

顧雨桐笑著朝馬車擺了擺手,嘴角不斷的抽搐著。這死小子,臨走還惹她不痛快

看著馬車漸行漸遠,不知是不是因為官道兩旁已經幹枯的樹枝,顧雨桐心中忍不住的有些惆悵。她從不懷疑朱宸濠的話,既然他說不會去造反就必然不會去,他說會善待幹媽就肯定會竭盡所能。不知為什麽,她對他就是有這樣的信任。

這臭小子雖然總是戳她痛處,不討人喜歡,還是個兩麵派,可仕雨桐可以感覺到他對她有一種難以名狀的信賴。就像,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他說出一句話,如果隻有一個人能懂,那個人必然是她。對她而言,也一樣。

後來,顧雨桐曾無數次的想過,懊悔過,如果時間就能停駐於此那該多好,如果後來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那該多好。可是,顧雨桐不是神,她自己的命運尚且不能掌控,又如何能夠改變這些

母親要回老祖宗那裏,顧雨桐覺得閑著也無聊,就到九月那兒找樂子。誰知屁股剛坐下,連椅子都沒做暖,暖冬就急衝衝的跑了進來:

“,,有你的信”

“我的信”九月狐疑的結果信箋。她不似餘杭書香門第的大家,時常寫首詩送到手帕之交那裏,互相品評,聯絡感情。她一來因為身體的原因沒什麽朋友,二來這寫詩的功力額,實在不敢恭維。故而冷不丁的有她的信箋,任誰都會感到奇怪。

------題外話------

昨天的那章沒過審,想必這個沉痛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

萬般悲憤下,發微信找梳子去吐槽。

我:“梳子,嗚嗚,小說沒過審,要一個星期以後才能發了。”

梳子:“我怎麽跟你說的,中間加符號分開啊比如撞擊,吮吸什麽的,肯定過”

我:“沒用的,是人工審的”

梳子:“有辦法了你就寫,撞誰不給過審誰腎虧擊,吮誰不給過審誰陽*吸。”

我:“梳子,我還想在繼續寫小說的,真的。”

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