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沒有理李雨清的哭聲,而是轉頭看著袁天枚,開口說道“這個小丫頭從現在起就交給你了!”說完一拎褚楚的肩頭,扔到了袁天枚的身邊!袁天枚趕緊扶起褚楚,口中關切的說道“師妹,受驚了!”惺惺之態讓人更加覺得虛偽至極。褚楚的穴道被製,口不能言,隻得把充滿憤怒的目光全部的射向袁天枚!

“別忘了你還答應過我什麽!”青衣人提醒到袁天枚,其實袁天枚根本就不會忘,這個掌門的位置,他早就心有所謀了,不過他知道現在堂中的所有南海劍派的弟子都對他恨之入骨,欲殺之而後快,所以掌門他已經不敢想了!

青衣人似乎看出了袁天枚的心思!陡地憑空一掌擊出,三丈外的實木桌子立刻被擊的碎木亂飛!好厲害的劈空掌,南海劍派的眾弟子暗驚道,包括褚天達也是吃驚這威力驚人的一掌。“現在請褚掌門下令,把掌門之位讓與大弟子袁天枚,並把女兒許配給他!你看如何?”青衣**笑著說道。“把掌門之位傳給他,做夢!讓我女兒嫁給這個小人,妄想!”褚天達怒道。青衣人冷冷的說道“那就別怪我了!”說完一掌擊出,不遠處的一個南海劍派的弟子砰地一聲被擊飛了,落地時人已經倒地而亡!

“我再問你一次,你傳位不傳?”青衣人冷森森的說道,“師傅,我們不怕死,千萬不要答應這個狠毒的家夥!”南海劍派的眾弟子齊聲說道,全部都是視死如歸的神情!褚天達看在眼中,心中甚慰!不過他不能讓自己的門人無辜的慘死,長歎一聲道“好,我答應你傳位!但你不能再殺我南海弟子”褚天達無奈的說道。

“那你女兒的親事呢?”青衣人又問道。“不要逼人太甚!”褚天達怒道。青衣人嘖嘖一笑,問向褚楚“你願不願意嫁給袁天枚呢?”“呸!癡心妄想!”褚楚已經怒不可遏了。

青衣人輕搖了一下頭,似是惋惜!右手倏地一掌隔空擊出,近處的一個南海劍派的弟子立刻被其雄厚的掌力所擊飛,落地時已經氣若遊絲,無藥可救了!

青衣人的舉動完全的把南海劍派的弟子激怒了,“拚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可是青衣人眼尖,他把褚天達扔給身後的那些青衣人,然後嗖的一下欺身到一個南海劍派的弟子旁邊,麵具中的雙眼,射出的精芒讓人感到恐怖!“是你說的?”青衣人冷冷的問道。

那個南海劍派的弟子也是寧折不彎的個性,大聲的說道“是我說的怎樣!南海劍派之人各個頂天立地,唯獨那個袁天枚,枉我們一直敬重他這個大師兄!”袁天枚聽這個南海劍派的弟子一說,臉上尷尬的表情再現!

青衣人的手已經狠狠地捏在了他的咽喉上,那個南海劍派的弟子的眼睛已經鼓了起來!但是他沒有怕,他早已經知道,說話動員大夥的後果,就是賠上自己的性命!

青衣人緩緩的把手鬆開了,那個硬氣的南海劍派的弟子,已經咽喉盡斷,當場沒命了!“於師弟!”褚楚聲嘶力竭的喊道!“你答應不答應?”青衣人冷冷的問道,說話間手已經慢慢的抬了起來!

褚楚此時已經哭得悲痛欲絕,白日裏還是其樂融融,一片祥和!怎麽到了晚上事情突變到這個地步了,爹爹被製,白師兄被眼前的青衣人擊落海中,申師兄重傷!一屋子的南海弟子皆要麵臨著眼前這個凶殘的青衣人的屠戮,這一切都是那個袁天枚引來的!恨不得殺之而後快。而此時那個凶殘的青衣人竟然威脅自己嫁給袁天枚,這何嚐不是在原本就滴血的心上又插了一把尖刀!

褚楚已經看出來了,如果她不答應青衣人的要求,恐怕這一屋的南海弟子都將遭受到巨大的傷害,甚至丟掉性命!她暗暗的告誡自己,南海劍派眾人的性命肯能就掌握在她的手中!全在她的一句話!心中縱然對袁天枚恨之入骨,但為了南海劍派,她隻能委屈自己!“我同意!”褚楚緊咬鋼牙的說道,誰都能看得出來她是在盡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聽褚楚已經同意嫁給自己,袁天枚立刻喜形於色,急忙說道“師妹既然願意嫁給我,以後我一定好好的照顧你!”袁天枚此時說什麽,褚楚完全沒有聽道,因為她的心已經死了,從她答應青衣人的那一刻起!她就暗自發誓,心已經隨著白連仲而逝。

褚楚沒有理袁天枚,抬起噙著悲憤淚水的雙目,看著青衣人說道“我嫁給袁天枚,你要放了我的爹娘和我的師兄弟!”青衣人哈哈一笑“當然!隻要你和袁天枚成親之後,你的爹娘和師兄弟都將會被放開!”言外之意,此時褚天達等人是要被囚禁起來了!青衣人衣袖一揮,褚楚的穴道被解開了,雖然穴道被解開,但要想走,是不可能的!因為南海劍派眾人的性命全部都和她息息相關!

褚楚能做到的隻有這些了,她走到了李雨清身邊,一下撲到了李雨清的懷裏!母女倆嚶嚶的悲聲而哭,“娘!”褚楚叫了一聲。屋內的南海弟子無不為之動容,悄然落淚!當那些守在門口的兩列青衣人卻絲毫不為所動!眼神緊緊的盯著眾南海弟子。青衣人看著自己帶來的兩隊青衣人說道“爾等把這些南海劍派的弟子看好了,如有妄動者,殺無赦!”“是主公!”眾青衣人齊聲應道!

深夜裏,波濤怒號,好像在同情南海劍派的遭遇,海水一Lang高過一Lang的向岸邊拍來。波Lang把一個人衝到了岸邊的礁石上,許久,隻見那人一陣輕咳,口中吐出了許多海水,良久才平靜了下來,此人正是被銅麵青衣人擊落海中的白連仲,幸而落海未死,落海時早已運功閉氣,被海Lang衝上了岸,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