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恩在峽穀底瞎逛了好幾天,卻始終找不到峽穀底的出口。峽穀蜿蜒盤旋,也不知道通道哪裏去,順著溪流的下流走了好幾天,似乎也沒有任何的進展,這到惹愁了希恩。

峽穀底裏的魔獸甚少,希恩獨自一人在這裏漂流了幾天,除了得到幻獸兵器雷刃之外,一切都顯得很枯燥無味。

溪流的輕快旋律也讓希恩無心品味,陽光雖然明媚,可是希恩的心卻漸漸地暗淡了下來。

“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已經好幾天了,自己一直在這峽穀底,也沒有回到現實世界一次!”希恩真的搞不懂,心裏默想:“難道自己確確實實來到了魔獸異界,再也回不去了?”

希恩突然停下了繼續前進的腳步,這溪流到底有多長,自己也不清楚,隻知道走了這麽多天,自己還是在這溪流邊走。

環顧著周圍仔細一看,希恩這才發現,隻有當他吹口哨的時候才會有小魔獸們跟著他,甚是一直盯著他。

希恩蹲坐在了溪流旁的石頭上,望著高高的天空,絲絲的雲朵在藍色的畫布上增添了些樂趣,偶爾的蒼鷹翱翔而過也留下淡淡的痕跡,原來天空並不寂寞,寂寞的是自己。

希恩從口袋裏拿出了褐色卡片,藍色卡片,還有綠色卡片仔細看了看,眼前的也隻有小智力魔獸和雷鳥可以陪陪自己說上幾句話。

小智力魔獸隻懂得魔獸異界裏的資料,不懂真正的感情,雷鳥是一把獸劍,也不懂得交流,希恩想到這裏,突然特別的想念小魔炎狐,可惜小魔炎狐遲遲不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不知道小魔炎狐在毆魔大陸怎麽樣了?已經好幾天沒看到它了,不知道它會不會想念我?”希恩的心一直糾結著。

希恩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為什麽,他並不擔心自己身處魔獸異界,也不想太多有關現實世界的事,要是希恩的家人找不到他,不知道又會是怎麽樣的心情?

希恩坐在流淌的溪水前,輕輕地歎了口氣,順手從身邊撿起了一塊小小的石頭往溪流的中間一扔,隻聽到石頭“澎”的一聲,層層的溪流波痕瞬間散開後馬上就消失了。

希恩發現眼前的溪流看是平淌緩和,可是實際上比他剛到溪流旁是的那段溪流還要急一些。看來有些東西還是不能看表麵的,既然這裏的溪流比較急,前麵應該會有些不一樣的狀況才對。

希恩站了起來,雙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屁股後,輕輕拍了拍雙小手,臉上露出了絲絲的笑意,輕聲言道:“一定可以走出這裏的!加油!”

不快不慢的均勻的腳步繼續沿著溪流下流的一側前進,空氣中又想起了那優雅動聽的口哨聲音,附近的小魔獸們又被這美妙的旋律吸引了。

走了大半天,太陽已經高高的垂直的照射在峽穀底的大部分角落。頂著強烈而耀眼的陽光,希恩感覺有點累,遂靠著樹林,借著樹林的影子來避免陽光的直射。

突然希恩發現,在不遠處,那溪流的流向蜿蜒盤旋,而且特別的扭曲,在刺眼的眼光下,遠遠望去,那溪流似乎成了一條珍珠項鏈,纏繞在綠色的密林中,異常的迷人。

希恩沒再走幾步才發現,那珍珠項鏈般的溪流其實還挺遠的,因為眼前出現了瀑布,有斷層,自己是站在高處才看到的這一番景象。

希恩仔細看了看瀑布的周圍,發現那緊靠著峽穀底的岩壁處似乎有狹窄的路通向瀑布底下,但是路很陡峭,有一定的風險。

希恩穿過了樹林來到了岩壁前,心裏暗喜,想不到這裏還有路可以下去,雖然不知道從這裏下去後會發生什麽事,但是現在能走一步是一步。

希恩順著岩石壁上的小路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那是峽穀的更深處,那是一片大綠洲,一切顯得很寬敞,眼前的視野豁然開朗。

“呼——”希恩深深地舒了口氣,自己好不容易才從上麵下到了瀑布下落的水平地麵。

折騰了一天,夜色也漸漸地暗淡了下來,希恩繼續順著腳下的路繼續朝著密林處前進。

希恩環顧著這片密林,發覺這裏的氣氛明顯的不一樣,給人的是一種凝重的氛圍。

現在夜色迫近,希恩不得不再尋找一個可以安全過夜的地方,密林裏粗大的樹幹上的窟窿自然又成為了希恩最好的棲息地。

希恩已經習慣了這裏的夜生活,隨著夜色的朦朧,希恩慢慢地進入夢鄉……

夢裏,希恩看到了莫相茹躲在文化博物館的一個角落哭泣,她已經偷偷地在這裏哭了好一會兒了。希恩恍惚記得,前些日子,他不是和莫相茹一起來文化博物館看新來的恐龍化石嗎?

希恩不明白莫相茹為何躲在角落裏哭泣,但是他似乎有些明白,是自己把她丟在那裏,獨自一人來到魔獸異界的。

希恩走到莫相茹麵前想安慰她,可是無論他怎麽說怎麽喊,莫相茹還是傻傻的一直在哭泣,別人問她,她也不說出任何的理由,隻是不斷的哭泣。

“相茹——”希恩似乎明白了這是自己夢裏,他現在人應該在魔獸異界,而不是在人類的現實世界。

夢裏的畫麵突然轉到了希恩熟悉的家裏,家裏一切正常,父母不在家,自己的房間還和那天早上他離開家裏的時候一模一樣,什麽也沒改變。

“不是好幾天了嗎?怎麽似乎才過了幾分鍾呢?”希恩還真的有些不明白,心裏默想:“難道時空的穿越轉移也隻是現實世界的千萬分之一秒?”

希恩流連了他熟悉的世界,一切還是正常,沒有多少的差異。學校依舊是空蕩蕩的,現在還是暑假時間,同學們都還在自己的家裏呢。

夢裏很祥和,很簡單,那隻是希恩的現實世界,沒有太多的痕跡。唯一讓希恩擔心的是,莫相茹還在文化博物館的某個角落裏偷偷地哭泣著,傷心著。

朝陽再次斜射入了希恩的窩身之處,希恩緩緩地張開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小臉蛋,心裏默想:“原來隻是一場夢,一場現實世界中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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