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威看著葉楓傲然站立的身影,臉上的喜色逐漸消失,隨著而來的是一抹擔憂之色,不知道自己女兒選了他到底是對是錯,依他的的天賦與實力配自己的女兒綽綽有餘,但是怎麽看他都不像是安分之人,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他早晚都會大陸之上的風雲人物,而他的對手將會越來越強,以他的性格早晚會吃虧,可是自己的女兒又不聽自己的,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唉,兒孫自有兒孫福。【文字首發】”

葉楓一連說了四大家族將近二十多分鍾,一直說的他的口幹舌燥才停了下來,麵對著無動於衷的三大族長,他徹底的服了,“好吧,好吧,我服你們了,我今天就說到這裏吧,下次再繼續,你們臉皮的厚度已經無敵了,我想就算是鬥宗強者都打不透了。”

“先說到這裏?!”上官府這邊的侍衛臉上瞬間冒出了一團團黑線,他們對自己這個姑爺徹底的服了,這次不光是對他的實力服了,就連他的口才,他們也服了,葉楓一連說了四大家族二十多分鍾,愣是一個重樣的話都沒有。

葉楓望著還是沒有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剩餘的三名族長,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我草,你們***到底是不是男人,嚴重懷疑你們這些人是基佬,被我罵了這麽久都沒有反應,一群軟貨,媽的,你們還不說話是嗎,那本色也不奉陪你,我現去你們家照顧一下你們的老婆!”

在葉楓這句話,四大家族之內終於有人忍不住站了出來,“族長,我願意出戰,請你同意!”、“我也願意。”、“我也願意...”....請示出戰的聲音在人群之中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

葉楓望著這一幕心中一陣鄙夷,“md,一群縮頭烏龜,如果剛才出來都好,非讓我我罵你們,你們猜老師賤皮子,就是欠罵!”

剩餘的三大族長望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沒有想到自己等人的計劃,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了,難道他們喜歡被人家罵嗎,但是為了計劃他們隻能忍著,這一次奪取上官府絕對不能失敗,可是現在已經失敗了兩場,最後一場尤為重要,如果輕易答應了,導致了失敗,那麽他們就會受到組織嚴懲,所以他們才選擇了忍辱偷生,可是現在他們手下這個樣子,絕對不能忍下去了,否則將會受到手下這幫人強烈的反彈。

雖然他們也很想出戰,但是根本就沒有人是葉楓的對手,就在他們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派誰出手的時候,剩餘三名家主的臉色瞬間一凝,緊接著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古怪之意,看起來十分的怪異,三人相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向前垮了一步。

“小子,休的猖狂,第三戰我們接下來了!”三人同時暴喝一聲。

葉楓聽著他們的話,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表情,“哼,我以為你們會當一輩子的鎖頭烏龜呢!第三戰你們派誰上,我全部都接下來!”

四大家族的人聽到他們最高的領導人接下來這場戰鬥,臉上露出了興奮之時,這二十分鍾的辱罵已經讓他們心中的憤怒達到了極點,早就忘記了葉楓的恐怖,一臉希夷的望著剩餘三名家主,希望他們能選自己和葉楓對戰,一雪前恥。

“哼,你接下來了,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接,這最後一戰,我們這一方派出的是閆老!”雖然三大家主極力掩飾,葉楓還是在他們的聲音之中聽出了一絲倪端,葉楓發現在他們在說出閆老這個詞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抹恭敬之色,這不是表麵間之上的做作,而是發自內心的恭敬。

“閆老這個人是誰?怎麽會讓三大家主都麵露恭敬之色,難道這個閆老就是隱藏在四大家族之中的鬥宗?!”想到這葉楓的眼中露出了駭然之色,如果真的是鬥宗的話,恐怕今天這件事情就大條了,就算自己傾盡全力也不會鬥宗的對手。

不光是葉楓疑惑,就連四大家族除了三名族長之外,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疑惑之色,互相對望著,眼中的疑惑之色一覽無餘,同時小聲議論道:“那個閆老是誰?你們聽說過嗎?”

“沒有,你聽說過?”

“沒有...”

整個人群之內都是議論(4)之聲,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蒼老、佝僂的身影走出了人群,向著葉楓緩緩走了過去,當看到這個佝僂的身影之時,四大家族之人不約而同的停止了交談,抬頭向著老人看了過去。

當看到老人佝僂的模樣之時,眼中露出了強烈的不滿之色,“這個就是閆老,就他這個樣子一陣風都能把他吹跑,派他去跟那個人戰鬥,這不是找死嗎?還不如拍我上場呢。”

“就是,難道族長已經放棄了,這麽做的意思隻是給自己這一方找個台階下...”

老人對著人群之內的議論。鄙夷之聲充耳不聞,隻是默默的向葉楓走過去,短短數十米的距離,老人走了將近十分鍾還沒有走到。

“我草,四大家族這他媽明擺著認輸了,竟然拍這麽一個老人來和咱們姑爺打,明顯就是放棄了。”

“姑爺無敵。姑爺一現,四大老鼠望風而逃...”

上官府這一麵望著對麵派出的閆老,不約而同的喊起了口號。

葉楓望著對麵緩緩走來的老者,臉上非但沒有露出喜色,反而緊緊地皺了皺眉頭,他可不相信四大家族這麽容易就會放棄了,看著四大家族一開始來勢洶洶的模樣,就知道他們不會輕易放棄,但是現在又整這麽一出,那麽隻能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對方派出的人絕對是鬥宗級別的。

可是葉楓望著不斷接近的閆老,葉楓有些疑惑了,自己在他什麽身上沒有感受到一絲強者的氣息,甚至連鬥氣的波動都沒有,反而就像是一名人到暮年的老者,仿佛馬上就會斷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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