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狗改不了吃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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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是一個不容的有絲毫偏差的學問,很多時候哪怕一點的疏忽,都足以造成生命危險。好比蕭小天接受八妹的醫學傳承以後接手的第一個病例,那個顱內高壓的外傷病人張脆衫,大腦之中的動脈血管,僅僅是比針尖稍微大一些的傷口,如果不是被及時發現,並且恰好由蕭小天主刀完成了這個危險係數比較高的顯微外科手術,那最直接的後果就是患者的死亡,沒有絲毫的懸念可言。

醫學,就是這麽一個死較真兒的工作,這也是為什麽醫生們的心理壓力在各個行業之中是最高的一個。

蕭小天手中的銀針,明顯的已經偏離了取『穴』的正確位置。

“哎呀好燙!”女患者虹虹突然叫了一聲,身軀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試圖躲避開蕭小天的這最後一針。

“別動!”宋丹華替蕭小天捏了一把汗。

“老婆你堅持一下!”鬆哥也攥緊了拳頭。

“還好!”蕭小天笑了,這一下歪打正不著,蕭小天及時的抽回了手臂,並沒有把銀針刺入虹虹的皮膚肌肉之中。

“出去!”眾人異口同聲,把剛才連門也沒敲就闖了進來的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臭罵一頓。

蕭小天也順便罵了兩句。剛才不但是虹虹緊張了,連自己也緊張了一下。畢竟是第一次施展炎上火的針灸技巧,蕭小天還是有些手生。從這個角度來說的話,蕭小天還真要感謝這個推門而入的醫生,但心底正常的反應難免動一些小心思,畢竟咱隻是一個普通人,而不是神,有些小心眼兒,也是難免的。

隨著眾人的口風罵了兩句,心底平複了許多,暗道這一次斷然不能出現任何的失誤了。

“可是……”那醫生欲言又止。

宋青樹這才站起身,跟隨者那個醫生走出門外。自己在這裏一點忙也幫不上,對蕭小天的信任也沒有自己的女兒宋丹華來的那麽堅決,所以還是自動退出,自認比較妥當。

“什麽事?”宋青樹站在走廊裏點了一支煙,深吸一口,平複了一下心神。

來的是b超室新分配來的一個大學生,叫做梁國道,這小子業務知識鑽研的比較深厚,平時那也是自認天是老大,自己是老二的人物,也一貫不把宋青樹放在眼裏。

宋青樹也拿他沒轍,梁國道的父親梁萬昌,那是市衛生局即將扶正的呼聲最高的副局長,沒有之一。

梁國道嘿嘿幹笑兩聲,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從宋青樹的衣兜裏掏出煙盒自己抽了一支點燃,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有個患者,指名點姓的讓你去給她做b超,咱也拿她沒轍,這不就打擾你來了!”

嘴上說打擾,一點也沒有因為打擾造成的哪怕一絲一毫的歉意。梁國道對於宋青樹的b超診斷水平,那是一萬個不服,覺得與自己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然,自己是天上那個。

如果不是那個患者陪同來的家屬是一個漂亮mm,又如果這個漂亮mm沒有給自己遞一個紅包的話,梁國道說什麽也不會親自跑來叫宋青樹出馬的。

——那簡直是對自己的技術的侮辱。

可惜不是技不如人,而是資曆不如人,誰讓人家是擺在明麵上的b超室的主任呢!

宋青樹瞪了梁國道一眼,這小子越來越不上道了,竟然從自己兜裏掏煙,你他媽的要不是仗著自己有一個得勢的老子,看你憑借什麽跟我鬥!

梁國道翻著白眼看著天花板,一個又一個的吐著煙圈,一副“我爸爸是梁萬昌”的欠揍表情。

“好吧!”宋青樹終於敗下陣來,屈辱的選擇了屈服,一邊狠狠地掐滅了自己手中的煙屁,一邊大踏步的向著b超室的方向走去。

……

蕭小天也沒有想到,自己使用內力催動岐黃神針“炎上火”這一式的時候,針灸針竟然會吧虹虹炙烤的猶如鑽進火爐一般,極其不自然的扭動了自己的身體一下,還好無巧不巧的就這麽躲避開了蕭小天差點失誤的一針,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宋丹華站起身把門從裏麵鎖死,才對蕭小天道:“好了,你可以繼續!”

“嗯!”蕭小天十分感激宋丹華這一點一滴的照顧,點了點頭把注意力集中到患者的身上,還不忘了認真叮囑一番道:“放鬆,這次可是一點也不能動啊!”

“可是真的好熱!”患者嘟囔了一句,又道:“行吧!我堅持的住!”

為了肚子裏的男娃,拚了!再疼,能比生孩子還疼啊,自己可是已經有過兩次生女兒的經曆了。

好熱就對了!蕭小天暗自說了一句,不熱那就慘了,說明自己對炎上火這種針灸手法簡直就是一點也沒有掌握。這次能夠通過岐黃陰陽術的內力催動的炎黃神針,是不是真的像傳說之中的那麽邪乎?

“好吧,我們繼續!放鬆一下,不要緊張。”蕭小天一邊安慰著,這一次不敢托大,用左手在虹虹身上『摸』索了一下,隨後清晰的定好位,在臍右側三寸三分的位置上有一個定宮『穴』,絕對是保胎治療的不二法門。

蕭小天的每一次觸『摸』,虹虹都忍不住哆嗦一下。農村人有著一股天生的貞節觀念,自己小腹這麽重要的位置,除了自家男人之外,蕭小天還真是第一個下手去觸『摸』的人。

不過,這個男人還真是溫柔的很呢,自家男人一向粗粗暴暴的,一點情趣也沒有。

“別動!”蕭小天又警告了一次,用左右的食指和中指分開『穴』位上皺褶的皮膚,做最後一次精確定位之後,銀針帶著蓬勃的炎上火的真氣力道,準確無誤的刺入定宮『穴』之中。

這還並不算完,蕭小天單手捏著銀針的針柄,把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的通過銀針作為媒介,緩緩的傳輸到虹虹的體內。

“啊!啊!燙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虹虹銀牙,緊咬發出陣陣呢喃的叫喊聲,靈活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猶如水蛇一般的扭動起來。

蕭小天大汗,這個炎上火的針法,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了的,看虹虹現在這個狀態,不知情的肯定會認為她正在春情勃發,急需一個強壯男人的安慰。

“這……”顯然鬆哥也沒有見到過自家婆娘能有這般魅『惑』的時候,雖然是老夫老妻了,還忍不住隻吞口水:“她沒事吧?這是怎麽了?”

蕭小天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這一次的施針不但紮針的過程需要消耗真氣,行針的過程中也不斷地需要自己的真氣作為引導,饒是他剛剛丹田突破障礙,容納的氣息擴大了一倍,還是有些吃不消。

不過明顯的好消息是,這一次自己沒有暈過去。如果不是加強著岐黃陰陽術的鍛煉一刻也不敢停息,蕭小天還偶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夠完全的駕馭這種行針手法。

曲直木,炎上火,這也僅僅是岐黃神針五式之中的兩式而已,後麵還有三式沒有學習,想來是因為自己的真氣還不足以同時駕馭這完整的岐黃神針。

僅僅是這兩式,已經讓蕭小天感到受用不盡了,那些通過學習點才能達到的一個個標準,早已經被拋到腦後不去理他。好比一個麵對金山的人,是難以對一個銅錢產生什麽占有的心思的。

“沒有事。”蕭小天肯定的回應道:“這隻是針灸之後短時間內的正常反應而已,一會兒就會安靜下來,這次的治療也就徹底的結束了。”

“能行麽?這樣就保住孩子了?”鬆哥還是有些猶豫。

“一會兒我給你開一個嗣育保胎丸的方子,到『藥』房去抓幾副煎了喝五天,就真的完全沒事兒了!”蕭小天找了個椅子坐下,說話的聲音稍微有些疲憊。

“謝謝!謝謝!”鬆哥衝上前來一把握住蕭小天的手不停地『亂』晃,道:“你就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啊!等孩子平安的出世了,我一定在家裏給你供上個長生牌位,老天爺保佑你這樣的醫生長命百歲……”鬆哥一激動,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那邊躺在**的虹虹,身軀已經停止了扭動,渾身上下就像貴妃出浴一般,完全被汗水所浸濕,甚至連她身下的潔白的床單,都印上了一個水漬般的人形。

“嗯,毒素排得差不多了——不但是打胎『藥』的毒素,身體裏其他原因引起的毒素這一次也排了個幹幹靜靜——嗬嗬,身體至少年輕三歲!”蕭小天半真半假的說道。

年輕三歲?這一點鬆哥倒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總之能保住自己的兒子,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這話傳到宋丹華耳朵裏,完全就不是這個味道了,年輕三歲?!那是什麽概念?豈不是自己又回到了上大學時候的青澀時光?不行,回頭一定好好巴結巴結這個簡直是“神醫”一般的人物……

……

宋青樹推開b超室虛掩的房門,突然回頭問道:“患者點名找我,是什麽病情?”

梁國道神秘兮兮的一笑,道:“簡單得很,就是想知道自己懷的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