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傳承:醫術與體術2

倭國鬼子!蕭小天一向沒有好感,平時就經常詛咒他們亡國滅種。眼看有親手『操』練的機會,蕭小天豈能放過?

站好架勢,蕭小天身軀一側,堪堪避開鬼子的襲擊。不等他有反應的機會,蕭小天一個背刺倒轉槍口,就在兩人身體交錯而過的一瞬間,蕭小天在腋下突然出刀,一刀把倭國鬼子刺了一個對穿。

倭國鬼子一聲沒吭便被掀翻在地。剛想大笑兩聲以展示自己的牛叉,蕭小天眼睛一眯,看見又有三個鬼子從三個方向向自己包抄過來。這三個看著臉熟,分明就是襲擊自己和劉莉的那三個家夥的模樣。

蕭小天一腳踢飛一個,用刺刀架開另一個襲擊者的偷襲,回轉刀身撲的一聲刺入他的胸膛。

簡單直接,還有最後一個。

蕭小天解決了最後一個襲擊者的時候,累的呼呼的喘氣。心裏暗自咒罵,這是設計的啥玩意兒啊!感覺跟真的似地。手臂上挨的那一刀,明明是假的卻還隱約的有點疼。

“叮!測試前熱身結束,恭喜過關!請選擇本關對陣者。”

啊?不帶這麽玩兒人的呀!蕭小天鬼叫一聲,自己浪費這麽多體力,原來還不是正式測試:“先賞點東西吃吧大姐……”

“叮!糾正失誤,我的名字是八妹,大姐是第一代係統……”

眼前出現三個人物,蕭小天瞥了一眼容貌,每一個認識的。不過看那名字立即反應過來,都拉風的緊!第一個手持一杆點鋼槍,注明:八十萬禁軍教頭豹子頭林衝。

這個人是個狠人,大概打不過。蕭小天接下去看第二個,那個漢子捏著一柄柳葉刀,時不時的『摸』『摸』上唇的兩撇胡子,下麵注著名字:小李飛刀李尋歡。

呃,蕭小天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這個更是狠人,例無虛發的主,咱惹不起。

最後一個長得還算斯文,臉旁白淨,光麵無須。舉止間流『露』出三分不屑的神情,他捏著蘭花指,捧著一件十字繡正忙碌著。

這個是誰?蕭小天仔細一看,媽媽咪呀,娘的他是東方不敗那怪物!

“我還是選林衝吧!”

“叮!進入戰鬥場景……”

等爺有了孫子,不揍他屁股才怪!這都是給老子,阿不,給爺爺我安排的什麽呀!蕭小天暗叫倒黴。自己的身體雖然說經過了八妹的初步強化,打打小混混什麽的還有勝算,看看今天安排的這幾個狠人,蕭小天真有一種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的衝動。

現在後悔也晚了,蕭小天眼前已經出現了林衝那瀟灑倜儻的身影。

不過還好,八妹已經把蕭小天的身體狀態恢複,算是賞了碗飯吃。

兩人迅速擺好架勢,相互介紹姓名、抱拳施禮,等等前奏工作準備了一分零二秒。第一分零五秒,蕭小天動了!他凝聚全身的力氣,衝向林衝。第一分零八秒,林衝橫槍斜掃,蕭小天躲避不及,哢嚓一聲被擊中了腰部。蕭小天頓時感覺鑽心的疼痛傳來,捂著老腰摔倒在地。

“ko!”

一轉眼蕭小天被強迫退出決鬥場,便看到八妹正妖孽的衝著自己掩口輕笑。

“叮!你可以選擇接受進攻者的指導!”

什麽?拜師學藝也成?

蕭小天額頭冒起一絲黑線,心道,『奶』『奶』的,早知道選李尋歡了,敗在誰手裏不一樣?可是這進攻者的指導,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如果咱學會了那牛叉無比的小李飛刀,在這個現實世界豈不是可以橫著走?

算了,林衝也比咱強上許多,一口吃個胖子的事情,醫生是不能做的,小心消化不良,還得依靠嗎丁啉或者江中健胃。

一個小時後。

“打個賭吧,點鋼槍歸你使用,我再讓給你雙腿不動。輸了的唱歌。”林衝如是說。

“成交!”蕭小天沒心沒肺的想了想,決定接受。

……

“唱什麽?”蕭小天趴在地上,點鋼槍丟在一邊,臉腫的像個豬頭。

“跪下唱征服!”林衝脖子一歪,哼哼唧唧的道。

“你他媽是哪個朝代的呀!”蕭小天騰地又竄了起來:“繼續繼續,決鬥決鬥!”

於是這一晚蕭小天基本在豹子頭的指導中度過,說是指導,基本上就是被虐。

……

心分多用的事情蕭小天以前從來沒有做過,一直以來蕭小天就是認真學習的楷模。不過這一晚過的十分的充實,一方麵與林衝不眠不休的交手,反正餓了以後八妹可以隨時補充。另一方麵中醫學熟練的傳輸工作也基本完成,蕭小天頓時覺得腦海裏充實了許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早晨醒來卻沒有絲毫疲憊的感覺。

中醫學那邊還欠著八妹一個學習點,蕭小天可不是那種欠錢不還的惡人。趕緊先想辦法還了再說。

交完班與於逸雯打了個招呼,又順便看了看已經基本沒有大礙的劉莉,這才蹬上車子離開醫院。

先到醫『藥』公司買了一包針灸用的針具,一個脈枕。中醫的器械準備也就這麽多,不像是西醫拉個單子就得三頁五頁的。

買完東西回到家,鬼鬼祟祟的關了門窗,這才決定在自己身上試驗一下晚上學的入門功夫。四診八綱什麽的必須臨證才可以熟練應用,這針灸就不一樣了。

拿手術刀做手術的時候,蕭小天似乎長著兩隻透視眼,皮膚之下,角膜筋膜肌肉層,血管走向淋巴回路,都能清晰地在腦海裏展現,這針灸一針刺下去就那麽一大丁點地兒,紮錯了就白搭了。

“叮!針具材質錯誤!”蕭小天還沒來得及下手試驗一下內關透外關,那八妹就如影隨形的叮了起來。

不就是幾根針灸針麽?怎麽還材質錯誤?蕭小天仔細觀察手裏的針具,精鋼製品,閃閃發亮。

“請使用純銀針具。”

呃?這個難道還有什麽區別麽?蕭小天記得市醫院幾個中醫科大夫可都是用的鋼針。不過,那個樓下開中醫診所的老教授,卻是使用的銀針!這個錯不了,記得有一次蕭小天在他的診所裏打雜順帶偷師學藝拿著那幾根針把玩了一下,被老頭子吼了一頓:“別動!一顆四塊錢呢!”

哪裏向蕭小天買的這鋼針一樣,一盒二十五顆才三塊八。

蕭小天決定上老頭子那裏借兩根針用用。實在不借給,咱就用孔乙己的法子,讀書人不叫偷,咱竊兩根出來。

……

“張伯伯,張伯伯?”

蕭小天掀開布簾,探頭探腦的叫了兩聲。

電扇呼呼的轉著,屋子裏麵一個人也沒有。整間中醫診所不過五十平米左右,屋角擺著一排中『藥』櫃,正中擺著兩張並在一起的桌子,油漆已經掉了好幾塊,『露』出裏麵黑乎乎的木屑。

張老醫生今年七十有六,身體保養得極好,對於乖巧懂事的蕭小天也是疼愛有加。平時總是愛說,蕭小天這個小夥子中醫天賦極高,沒有選擇學中醫真是一大損失。

實際上並不是這麽回事兒,蕭小天高中畢業的時候,第一誌願就填寫了某某大學中醫係。可惜天不遂人願,他們那一屆那一年中醫係加上蕭小天一共才招上來了四個學生。院方無奈,隻得宣布暫時停一屆中醫,減免了蕭小天他們四個的學雜費,選調到其他專業學習。

所以骨子裏蕭小天還是喜歡中醫的,這也是他為什麽選擇八妹授課時候要學習中醫,也是他為什麽會到樓下的張氏中醫回春堂來打雜的重要原因之一。

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張老醫生的影子,蕭小天抬腳向外走,等一下老醫生回來再說吧。

“咣!”診所的門被撞開,一個年約二十上下的小夥子衝了進來:“醫生救命!”

小夥子背上背著一個麵『色』蠟黃的姑娘,蕭小天拍了拍診斷床:“快,這邊,檢查一下!”

蕭小天眼角的餘光一掃,發現那姑娘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雖然是夏天天氣很熱,那姑娘卻還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裙,看料子應該是一件深秋時才穿的厚料製品。

穿這麽多,不會是中暑了吧?蕭小天先把診所的電扇開到最大檔位,卻聽到那女子用極為柔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道:“醫……醫生,請關上電扇,冷,冷!”

穿這麽多還怕冷,那一定不會是中暑了,蕭小天第一次做中醫的勾當,像模像樣的抓起女子的手臂,在寸關尺三個位置上切脈。一邊感覺脈搏微弱的搏動,一邊問那個家屬道:“什麽情況?”

小夥子扭捏了兩聲,道:“您先給看看吧。”

什麽叫先給看看?問診也是必要的手段懂不懂?為什麽一提到中醫,就僅僅剩下了切脈呢?

女子的脈象像是芤【音kou】脈,浮大中空,似是失血引起。但芤脈同時,隱約又有一種頭發上抹了海飛絲的感覺,滑不留手。蕭小天又看了一眼女子的麵容,終於有了結論。

“肚子疼不疼?”蕭小天需要最後確認一下。

幾滴已經快要幹涸的鮮血,滴落在小夥子剛剛經過過的地麵上。

女子依舊在出血,而且必然是大出血。

“你他媽的誰呀?在這裝大尾巴狼?”一聲呼喝的叫罵聲從室外傳來,緊接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紀大約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囂張的走了進來,衝著正在給病人診察的蕭小天叫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