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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蘇小嬋的眼神中,完全是這個意思。【文字首發】蕭小天又何嚐不明白?嗬嗬幹笑兩聲,有些事越解釋越亂,本來就是沒影的事情,索性不解釋便是了。

蘇小嬋調戲蕭小天一番,沒想到這蕭小天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副我無所謂的模樣,縱有千言萬語,千麵狐也不知從何說起。

果然是人至賤則無敵,蕭小天心中興奮異常,又被自己發現了一種應對蘇小嬋的方法。這妮子狡猾多變,蕭小天在語言上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但蕭小天以不變應萬變,卻能收獲奇功,令蕭小天如何能不興奮異常?

“撲!”那聲聲響響起的時候,白芨卻是首先發現,小嘴張成一個“o”型,手指指著不遠處驚訝道:“快看!那輛車子……”

蕭小天順著白芨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大約百餘米遠的地方,不多的幾個行人四散奔逃,場麵亂成一團。那慌亂的中心地點,分明是潘彥森駕駛的那一輛傷害大眾的車子,那輛車歪歪扭扭的趴窩在路邊一側,左後輪竟然完全癟了下去。還好潘彥森被那白色的奔奔擠了一下,心生警覺,沒敢開過高的速度,假若這是行駛在高速路上速度過快的話,難免會出現車毀人傷的後果。

那邊潘彥森罵罵咧咧的走下車來,掏出電話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麽,蕭小天等人由於距離太遠,聽不清這潘彥森究竟在說些什麽,不過看他那焦急的抓耳撓腮模樣,心中大樂,哈哈的笑出聲來。

蘇小嬋道:“怎麽樣?好玩麽?”一邊說著,嘴角輕揚,似乎是早就知道,信心滿滿。

蕭小天道:“好玩得很……不會是你的手筆吧?”

兩人對話跳躍性太強,白芨好一陣思索才反應過來,剛剛隻見到這蘇小嬋湊過去和潘彥森說了兩句道歉的話,也沒有見她動什麽手腳,怎麽這輛車爆胎會與她有關?這貌似也太不可能了吧?

但蕭小天和蘇小嬋的模樣表情,卻是正是如此的樣子。蘇小嬋笑著點點頭道:“怎麽,為什麽不是我?現在不能解決他,先收下一點利息也是好的。”

蕭小天看著蘇小嬋得意不已的模樣,心中暗自感歎,說實在的,自己認識的這幾個女孩子裏麵,最和自己是一路人的,不是劉莉,也不是於逸雯或者宋丹華,而是麵前這個相交不久的蘇小嬋,千麵狐蘇小嬋!

現在不能解決他,收下一點利息也是好的!這句話不斷觸動著蕭小天的內心,收利息的事情,也是蕭小天最喜歡的事情之一。

“你怎麽了?傻了麽?”蘇小嬋咯咯嬌笑著:“嚇住了?不會吧?”

蕭小天在蘇小嬋背後胡亂抓了兩把,蘇小嬋側身一閃,眉頭一皺,不悅的道:“做什麽?”

蕭小天哈哈大笑:“我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狐狸變的……怎麽沒有尾巴?”

說完趕忙跑開,蘇小嬋秀眉一擰,追了上去:“好你個蕭小天,竟然敢取笑我!看我不打死你!”

狐狸狸這個花名,還真是應景。蘇小嬋不叫這個名字,簡直沒有天理。

兩人笑鬧追逐一番,白芨卻沒有跟上來,在這兩人親昵的舉動麵前,白芨沒有插嘴的餘地,似乎這天地之間,這兩人已經形成一副完美的畫卷,兩人之間,再也容不下其他。

白芨感慨一番,天下之大,好男人不是沒有,但都已經成為別人碗裏的飯菜。沉吟一下,揮手和二人道別。自己明顯與這二人已經不在一個層麵上,還是兢兢業業的工作,照顧好自己上學的弟弟才是正道。

蕭小天擺擺手和白芨道別,蘇小嬋神色一黯,低眉垂首看著自己的腳尖,有些慌亂的道:“對不起,剛才錯怪你了。你和這個小姑娘之間,果然是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蕭小天拍拍胸脯笑道:“那是自然!咱光明磊落的漢子,能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

“那就是說,已經發生了一些,能夠見人的事情了?”蘇小嬋狡黠的一笑,玩文字遊戲,蕭小天還是嫩了許多。

“哪有什麽能見人的事情?!”蕭小天極力辯解,卻不知道早已經落盡蘇小嬋的圈套之中。

“哦。我明白了。”蘇小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沒有什麽能見人的事情,那還是有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啊!”

“……”

一番笑鬧之後,兩人的關係無形中親近了許多,蕭小天很自然的抓著蘇小嬋那嬌嫩的小手,兩人仿佛那初戀的男女一般,情愫暗生。

“很久沒有這麽悠閑的散散步了。”蕭小天目視遠方,夕陽西下,薄暮金光,大地一片祥和寧靜。

“我也是。”蘇小嬋年紀很輕的時候便受到爺爺的囑托,接手了黑北製藥集團偌大的家業,多年來勾心鬥角,無時無刻不在算計與計算之中度過,那些明裏暗裏和自己接觸的男人,幾乎無一不是看中了自己的美貌與金錢,她自己為了生意,又不得不和這些男人們虛以逶迤,把自己打扮的和一個交際花一般,直到遇到蕭小天。

這個男人與自己以往遇到的男人都不一樣。這個男人雖然有些花心,卻沒有太多的心機,任何事情是要不惹到他的底線,他總是那麽和和氣氣,恨不得把敵人都變成朋友。

這種人在生意場上,絕對是會吃大虧的,但看他算計潘彥森或者說潘氏家族的時候,卻又是那般的果決,真是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蘇小嬋晃晃腦袋,暫時不去想這些令自己神傷的問題,全身心的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蕭小天忽然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這句話問的有些突然,蘇小嬋歪著頭一笑,立刻明白了蕭小天是問潘彥森的車子爆胎的事情,嗬嗬一笑道:“就不告訴你!”

模樣表情,像極了和自己情郎撒嬌的小女生。

蕭小天神色一變,忽然一把抓住蘇小嬋的手臂,在她腋下騷了一把:“說不說,說不說?!”

蘇小嬋花枝亂顫,自己身上癢癢肉極多,登時便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好了好了,我說,我說還不成?”

“這還差不多。”蕭小天終於放手。這一下抓撓,力道角度蕭小天早已經是計算好了的,人的腋下正中線下一寸三分,有一處與笑腰穴作用一致的穴位,蕭小天又暗自度了一些岐黃陰陽術的真氣過去,多重刺激之下,不相信她蘇小嬋還不乖乖就範!別說她蘇小嬋隻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是一個練習過功夫的“武學高手”,在蕭小天這個辨認穴位如同家常便飯的中醫行家麵前,也是不堪一擊。

不怕流氓會武術,就怕中醫會武術。

蘇小嬋道:“先不說這個,我還做了一件你想象不到的事情哦!很重要的事情!”

“什麽?”看著蘇小嬋神秘兮兮的樣子,蕭小天的好奇心被勾引起來,立刻配合的發問道。

“諾!看這個!”蘇小嬋手中擺弄著一個花生米大小的黑色物件,在蕭小天眼前一晃。

“是什麽?”蕭小天伸手就去搶奪。

“不要搶不要搶!”蘇小嬋變戲法似的又取出一個來,這才道:“一共兩個,咱們倆一人一個!”

說完,竟然攀住蕭小天的肩膀,把那個黑色的物件硬塞到蕭小天的耳朵裏。

蘇小嬋神秘的一笑,道:“絕對是意想不到的好東西!等等,我調試一下。”

蘇小嬋說完,把另一個黑色的物件塞進自己的耳朵裏,又取出一個火柴盒大小的東西,放在手裏擺弄著。

隨著蘇小嬋的擺弄,蕭小天耳中出現嗡嗡嗡嗡的聲音,莎啦啦啦的好不刺耳。

“竊聽器!”蕭小天大為驚訝,這蘇小嬋究竟想要做些什麽?怎麽隨身還帶著這種東西?看來自己回家之前一定要全身上下檢查一遍,省的到時候著了這妮子的道,自己還不知道。

莎啦啦的聲音響了好長時間,蘇小嬋額頭已經是漸漸浸出香汗,依舊是一無所獲。

“哎呀我忘了,這東西是有距離限製的,你看看我這腦子,這不是白白浪費麽!”蘇小嬋忽然生起氣來,揮手便把那火柴盒大小的東西丟到一邊,嘟著嘴生自己的悶氣。

蕭小天身形一動,在那火柴盒即將落地之前一把抄在手裏,凝神看了一下,不由哈哈大笑。蘇小嬋千算萬算,竟然沒有看這盒子上的說明書,那“有效距離五千米”的字樣,惹得蕭小天哈哈大笑的同時,暗暗刺痛著蘇小嬋的內心。

“這是放在潘彥森身上的?”蕭小天一邊說一邊擺弄,似乎一個小孩子見到了精美的玩具一般。

“是啊,忘了這距離要求了!”蘇小嬋還是很不高興,從自己的耳朵裏拽出耳塞,一把丟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

“別呀!”蕭小天連忙製止,可惜已經晚了。

“這裏麵,有聲音了!”蕭小天驚叫一聲,一陣聲響,從蕭小天的耳中傳來。蕭小天抬頭一看,隻見自己和蘇小嬋溜溜達達的光景,已經來到“新大眾洗浴城”的門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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