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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文字首發】”一個女人吃吃的笑著,把男人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拍到一邊。

坐在這個男人的腿上,就是準備被這個男人吃豆腐的。甚至如果這個男人不想吃豆腐想吃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

失去了現有的工作,程蝶衣並不是十分傷心,因為她清楚的知道,麵前這個男人會給自己一份更體麵的工作。

甚至不用自己辛苦的出去工作,養在籠子裏當一隻金絲雀。

籠子裏的鳥兒想著飛出去,籠子外的程蝶衣卻想著飛進來。

圍城的魅力,千百年不會改變。

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好逸惡勞,但也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不想好逸惡勞,隻是更多的時候,她們沒有好逸惡勞的機會和條件而已。

現在程蝶衣就有這個機會,隻不過這個機會來之不易,差點搭上了自己一個遠房親戚的性命。

不過有些事連親娘老子都可以出賣,一個遠房的沾不上邊的親戚,更是可有可無。

“我做的怎麽樣?”程蝶衣這一次沒有阻止住哪個男人伸進自己懷裏的手掌,臉上紅暈頓生,氣息咻咻的道。

凶器在男人的手掌下變換著形狀,男人卻一聲不吭,似乎在完成一項艱巨的,艱苦卓絕的工作。

“說嘛。”程蝶衣晃著自己還算豐滿的嬌軀,甜膩的化不開的聲音撒嬌道。

“唔……”

那男人還是沒有說話,隻是加大了手上的活動量,一隻手掌在程蝶衣胸前作怪,另一隻手掌順著柔嫩的大腿滑到根部,撕扯著那名貴的黑絲。

華而不實,隻能穿一次。程蝶衣清楚的知道,這個品牌的黑絲,每一次都是被這個男人撕扯成碎片才善罷甘休。

比任何催情藥物都更有魔力。

男人的兩隻手不停活動的同時,豐厚的嘴唇也印在程蝶衣的唇上,就像一個沙漠中迷途的旅人一般,追尋著津液的滋潤。

吸吮,索取,無休無度。

轉眼間,便呈現出兩條肉蟲一般**的身體,狠狠的摟抱著,試圖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裏。

自始至終,男人除了在爆發時候發出粗重的呼吸聲以外,竟然一句話也沒說。

程蝶衣漸漸從幾乎同時爆發出來的餘韻中飄飄蕩蕩回魂歸體。

這個男人總是能輕易的讓自己攀上高峰,這也是程蝶衣為什麽越來越離不開這個男人情願為他拚命的原因之一。

“你做的很好。”男人赤精著上身,啪嗒一聲點了一根煙,吞吐了兩口,流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

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可惜他們已經有所覺察了。”這句話男人留在心底,沒有說出來。

有覺察了,程蝶衣便隻能成為一顆棄子。說實在的,男人對程蝶衣放浪的嬌軀,還是有三五分迷戀的。

“這裏是兩萬塊錢,你一會兒去醫院交給她。”男人取出兩疊碼放的整整齊齊的rmb,摔在程蝶衣的麵前。

兩萬塊差點買了一條人命,是的,人命有時候就是這麽不值錢。

程蝶衣當然知道,男人嘴裏的她,就是自己那個遠房親戚程春娜。

“不是說好了一萬塊就行麽?”

鄉下的土包子,一萬塊就不少了。在冷庫睡一宿而已,又不是陪男人睡一宿。

即便是陪男人睡一宿,川地山區的小處女也不過才二百塊的**費。

“多給一萬吧,算是營養費。”男人不悅的道:“是你的親戚麽?快去。”

“恩~~恩~,不除非再來一次。”

“……”

**,戰火重燃。

許久之後,雲消霧散,程蝶衣穿戴整齊之後,儼然又是一個成功的白領階層。誰也不會知道在這副美豔的容貌之下,掩藏著怎樣一個蛇蠍般的女子。當然,或許不是蛇蠍,隻是為了一份飄渺的愛情勉強就算叫愛情吧而造成心性大變的一個可憐的女人而已。

程蝶衣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可憐,相反她還沉浸在一片幸福之中。

帶著那程春娜幾乎喪失生命才換回來的兩萬塊錢,程蝶衣驅車趕往是急救中心。

來到急救中心門口停好車子,程蝶衣拿起那包裹著兩萬塊錢的報紙包,放在手心中掂量了一下,忽然嘴角一翹,露出一個頗為值得玩味的笑容。

反身又鑽進車子,一層一層的打開報紙包,把裏麵包裹著的兩萬塊錢,抽了一疊出來,放在副駕駛一邊的儲物盒裏。

然後又用報紙把剩下的一萬塊包裹好,狡黠的一笑。程春娜呀程春娜,有一萬塊足夠了吧。

反正自己即將和那個男人一起離開這座城市,再也不會見麵,神馬親戚朋友,在錢麵前,去你媽的吧。

蹬蹬蹬蹬,清脆的皮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在急救中心空曠的大廳裏不停的回響。

你終於來了。

蝙蝠倒掛在大廳側麵的走廊屋頂上,看著這個經過自己身下的女人。

果然是程蝶衣。

怪不得蕭小天這麽招女人緣,原來他對女人的認識和判斷,是自己遠不能及的。

程蝶衣並不知道自己的頭頂上方會有一個人在注視著自己,她以為自己滿夠機密。

來之前早已經打探好了一切,她需要做的僅僅是打開門,把報紙包放在程春娜的床頭,然後便退出來,萬事大吉。

而且急救中心最近並不忙,也不會有太多的人注意到自己。

果然一切順利。甚至程春娜一直發出均勻的鼾聲,麵色紅潤如常,應該恢複的很好。

這令原本來還有些自責的程蝶衣更加放下心來。

轉身把病房房門打開一條縫,程蝶衣警覺的四下裏打量一番。確認沒有人注意自己的時候,程蝶衣順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領,施施然走了出來。

萬事大吉。

“嘿嘿,你好,美女。”

程蝶衣大驚,連忙回頭一看,卻驚訝的發現,身前身後一個人影也沒有。別說人影,鬼影都沒有一個。

“我在這兒。”

程蝶衣再次回過頭來的時候,便看到一個倒掉著的人臉,誇張的扭曲著五官,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啊……鬼呀。”

程蝶衣本來就心中有鬼,冷不防看到這麽一個可怖的人臉出現在自己麵前,頓時砰砰的心跳加速,張大嘴巴,呼吸困難。

……

……

蕭小天成功的從蘇小嬋那裏獲得了一個億的流動資金,並且把那張駐顏的方子送到蘇小嬋麵前。

蘇小嬋自然是大喜過望,寶貝似的把那張手寫的方子珍而重之的放在貼身的衣袋裏,並且告訴蕭小天一個重大消息,她已經在著手收購第三家中醫藥企業了。

黑北製藥集團西醫藥為主的現狀,馬上會得到扭轉。

董事會對蘇小嬋所取得的成績大加讚揚,一致確定新的五年計劃,是趕超麻三江的家族企業,爭取做到黑北省頭把交椅。

蕭小天對此並不內行,隻要是知道對中醫的發展有益處,對於蕭小天來說便足夠了。

中醫給了自己太多,自己也要竭盡全力才成。

發展中醫,不放棄西醫,蕭小天的終極目的,還是華夏國全民體質的增強。

或許這個目標會很遙遠,但蕭小天相信自己終有一日,會站在山巔,左擁右抱,傲視群雄。

“你爺爺怎麽樣了?”蕭小天忽然記起,那個戎馬一生的老人被腎髒疾病折磨的不成樣子,差點被蘇小嬋和蘇東皮聯手給老頭子換了腎。

“挺好的。”蘇小嬋聽到蕭小天提起自己的爺爺,話也多了起來:“現在可以去公園打打太極,溜溜鳥,還是不能走得很快,走的快一些了,腰上還是會有一些沉重。”

蕭小天點點頭,能恢複到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很不容易了。這已經是平日裏身體強健,再加上蘇家也算是醫藥世家,花錢如同流水一般的購買各種營養保健品,老爺子才能恢複的如此順利。

“不忙了我去看看老人家。”蕭小天盲目的承諾道。

“你會有不忙的時候?”蘇小嬋不滿的反駁道:“吃頓飯都有人找茬,等你兌現了承諾,我看很難。”

“……”

“那黃飛仁是找你的麻煩好不好?”蕭小天強詞奪理。

“這麽說法,你自己信麽?”蘇小嬋反問一句。

跟聰明女人說話真是太麻煩。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蕭小天當然不信黃飛仁是看上了蘇小嬋才會過來找事兒,連蘇小嬋自己都不信,蕭小天當然沒有相信的理由。

“過小帥出獄了,可能是他在背後使用一些小動作吧。”

“不是。”蘇小嬋肯定的說道:“過小帥和黃飛仁之間,並沒有什麽交集,兩人應該不認識。”提起黑北省背後的商業人物,蘇小嬋如數家珍。“不過過小帥這個人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提防一下,總歸是不會錯的。”

“那不就結了?”蕭小天笑道:“不管是不是他,我就當是他,回頭算賬的時候,也算是一個理由不是?”

“你……哪有你這麽無賴的?”蘇小嬋氣結。

“剛發現麽?”蕭小天端起麵前的果汁,一口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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