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拚爹會館有一個正式一些的名字,叫**。【文字首發】這個名字的來源已經無可考究,在黑北省已經有幾年的曆史了。之所以把**會館叫做拚爹會館,更大一部分原因是這個會館的成員,百分之八十都是由一群無所事事的富二代組成。

當然,會館的主人並不是一個富二代,而是依靠自己的實力以及大麵積的人脈拚闖出來的。雖然這其中究竟是實力重要還是人脈重要,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他現在更換了新的主人。

這個消息是過小帥入獄之前發布的。

過小帥知道自己可以很快的從局子裏麵出來,但這個很快,他自己也拿捏不準究竟是三五天還是三五個月。還好他的兄弟朋友們以及平時積累起來的人脈幫了他的大忙,進去了不足一個月的時間,朋友們便成功的把他撈了出來。

原先屬於過小帥的藥品營銷公司可以倒台,那畢竟隻是斂財的手段之一。過小帥心中明白得很,隻要自己的人脈不斷,東山再起,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畢竟華夏國的現狀,人脈最過於重要了。

葛大爺在天下無賊裏說過,二十一世紀什麽最重要?人脈最重要。

什麽?你說是人才?

那肯定是你聽錯了。

人脈可以打造一個人才,但人才不一定都能打造人脈。這其中的差別,不可同日而語。

過小帥入獄之前,選定的拚爹會館的新的繼承人,就是他的老朋友潘彥森。

潘少的資格,在黑北省來說,入主拚爹會館是沒有問題的。因為,他有一個好爹。

而且潘彥森作為過小帥的死黨,自小那是跟在過小帥身後流著鼻涕一起長大的。兩人的交情自然是沒的說,互相的信任可以說比留在身邊的女人更多。

當然,留在身邊的女人是絕對不能信任的,這一點自從潘彥森十八歲成年的那一天起,過小帥便不止一次的叮囑過了。

拚爹會館一般都是晚上十點以後才會正式開門營業,直到次日淩晨三四點鍾正式結束。

越是入夜的夜深人靜的時刻,越是應了**會館的名字。

**一刻值千金。更何況**會館被稱為拚爹會館,富二代的男人們是絕對少不了的。當然,大部分時間男人們的身份、麵孔都是固定的,不固定的是他們身邊的女人。

如果一個女人在這裏出現兩次以上,那肯定是不是陪在同一個男人的身邊。

比如潘彥森身邊現在的這個女孩子,相貌是沒的說的,長得嬌小玲瓏,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靠在潘彥森懷裏,臉上已經有了六七分的酒意。

六七分的酒意還差那麽一點點,於是潘彥森拍了一下吧台,讓侍者又送來兩杯紅酒。

鮮紅的如同血液一般的紅酒,把女孩子的臉孔映照的更加誘人。女孩子的臉蛋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一般,讓人忍不住有想咬一口的衝動。無袖露臍裝,齊b超短裙,更是把她完美的身材暴露的淋漓盡致。

潘彥森端起酒杯的時候,那女孩子已經一把搶了過來,嘴上卻說道:“哎呀哥哥,你壞死了。再喝,再喝人家會喝多的。你,你一定沒有打什麽好主意,瞧你那兩隻眼……”

潘彥森的目光這時候恰恰停留在女孩子的胸部,聽女孩子這麽一說,忍不住食指大動,伸手在她的乳峰上抓了一把,順手又捏了一下。柔軟中帶著堅挺,軟硬適中。

“討厭嘛~~”女孩子雙目迷離,說討厭,卻並沒有離開潘彥森的身邊,反而是一個轉身,坐在潘彥森的懷裏,順勢還扭動了兩下,把原本就不長的短裙蹭到一邊,貼在潘彥森大腿上的,赫然便是嬌嫩的肌膚。

這女人竟然玩兒真空。

不過,大多數的男人就喜歡這個調調。裝純,也是純的一種。

女孩子顯然很會把握男人的心思,舉起酒杯和潘彥森碰了一下,一揚脖,咕咚咚兩口便下了肚。

“好酒量。”潘彥森很自然的把手臂環住女孩子的小蠻腰,理由是如果不抱住她的腰的話,她會從自己的懷裏掉下去。說著好酒量,潘彥森也不甘落於人後,一直脖子幹掉了杯中酒,啪的一聲把酒杯摔在吧台上,攔腰抱起女人,便向著裏間走了過去。

女孩子眯著眼,誘人的紅唇微張半啟,在潘彥森耳垂上呼著熱氣。兩條蔥嫩的手臂環住潘彥森的脖子,好讓潘彥森抱著自己抱得更舒服一點。

“潘少的眼光,果然是沒得說的。”吧台後麵的調酒師玩著一個花樣,笑道:“下嘴唇厚唇的女人xing欲比較旺盛,潘少小心你的腰啊!”

頓時,會所裏傳來一陣陣會意的笑聲。顯然是一群深有同感的男人。甚至有兩個吹起了口哨。

那女孩子似乎更加羞澀,把頭埋在潘彥森懷裏,臉上紅的冒出火來。

潘彥森感覺到了這份熱度,覺得自己的胸腔裏麵也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當然不是酒精刺激,而是**之火。

“說得好。”潘彥森毫不顧忌的大笑道:“多給一個鍾,月底結算。”

“謝潘少。”那調酒師喜笑顏開,一個鍾那就是千把塊錢,這對於這群闊少們來說自然不算啥,但對於做這份兼職工的調酒師來說,已經不是一個小數目了。旁邊幾個調酒師無不豔羨不已,悔不該自己當初沒有好好練練自己的口才。

這已經不是口才的問題了,是錢財。

潘彥森點了一間單間的貴賓休息室,抬腳一勾關上門,順手一丟便把女孩子丟在天鵝絨的大床之上。

隨後潘彥森的喉嚨那裏便傳來一陣類似野獸一般的嘶吼聲,潘彥森三下五除二的便撕扯掉自己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猛然一個虎撲,撲在大**把女孩子壓在自己身下。

然後便是一番激烈的狂吻,一番手足之欲,口舌交纏。

“先洗澡。”女孩子抓著潘彥森軟趴趴卻單手握不住的小家夥擺弄了兩下,提出一個要求道。

“洗澡?”潘彥森不屑為之:“在你身體裏麵洗,就好了。”

**一刻值千金,潘彥森不是願意浪費時間的人物。

尤其這時間還是美人在懷的時候。

“啊,啊!”女孩子假意叫了兩聲,動作上卻是極其配合的把自己簡單的衣物脫了個幹幹淨淨。

雪白的**,嬌嫩的肌膚,如水的眼眸,靈動的笑意。

還別說,這女孩子天生就是一個能夠勾引男人**的高手。

“我來了!”潘彥森使出過小帥親自指點的高超的調qing的技術,一會兒的功夫女孩子便嬌喘籲籲,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

潘彥森的身體也熱了起來。

**一刻,**巫山。

“我來了!”

“……”

“我來了!”

“……”

身體熱了起來,除了那裏。

哪裏不好,為什麽偏偏是那裏?潘彥森頹唐的坐起身子,看著自己胯間那軟趴趴的貨色。

“我來吧。”女孩子很體貼的,很溫柔的,一點焦急的神色也沒有的……一頭紮在潘彥森的**,把那裏含進她的嘴裏。

“我走了。”

“不”

“我真的走了。”

“你怎麽能這樣?”潘彥森鬱悶的說道。把人家的虛火挑逗起來,卻沒有撲火的工具,也沒有撲火的手段。

女孩子已經穿好衣服,俏生生的站在床前。“我真的必須走了。我寧可回家找根黃瓜。”

“滾!”潘彥森終於動怒,咆哮似的吼叫一聲,把一個抱枕丟了出來。

女孩子絲毫沒有閃避,任憑那個抱枕砸在自己身上。

“和你那東西一樣,軟軟的一點力道都沒有。”女孩子恥笑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休息室。

罵了隔壁的!潘彥森抓起床頭的電話,撥通了一個內部號碼:“那剛才出去的那**沉江!”自己的秘密,絕對不能讓女人知道。強大如令狐衝的師傅君子劍嶽不群,在修煉神功的時候也是避開自己的女人的耳目的。

隻有死人才不會泄露自己的秘密。

這一點,潘彥森連過小帥都不相信。

“這個,怕是有難度。剛剛那個妞,是一個區長家的千金。”電話裏有人應聲道。

“區長?區長怎麽了?做的秘密點,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潘彥森不滿的咆哮一番,電話那頭連忙應了一聲,道:“馬上去辦!保準讓她見不著明天的太陽。”

“今晚的月亮也不要見。”潘彥森咬牙切齒。

“額……好吧大少。多話一句,這妞……”

“**!”

“額,對對,這**怎麽惹著大少了?”

“你是不是改名換姓,姓三名叫八婆了!”潘彥森罵了那三八一句,說道:“把事情辦的幹淨利落點。”

“明白!”電話那頭這次真的是知道,潘少真的生氣了。

潘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沉江,死無全屍。

潘彥森掛了電話,躺在**看著天花板。

我是不是應該找個醫生去看一看了呢。

蕭小天的警告和詛咒,正在逐步的變成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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