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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悲哀並不在於做事情沒有成功,而是根本連試一試去做的勇氣都沒有。【文字首發】不戰而降,才是最大的悲哀。

“哼,一個過時的糟老頭子,和他說這些廢話做什麽?來,我們喝酒。”一個蕭小天有些陌生的麵孔,留著早已過時的五五分,穿著一件薄綢上衫,整個一個正宗的漢奸造型的人不屑的說道。

“老王,回家頤養天年吧。出於好心,出於你是我曾經的老師,我一本正經的告訴您一聲。現在的社會環境,已經是年輕人的天下,省省閑心,好好休息休息吧。”

杜成林說完便不再理會王京三人,徑自招呼自己的秘書坐下,與另外兩個男子推杯換盞,完全把王京當成空氣。

“說得好。”蕭小天鼓掌讚道:“既然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向你們這種四五十歲的老棺材攮子,還不坐在家裏等死,跑出來做什麽?讓人看笑話嗎?莫非老杜你經常和三鹿牛奶,人老心不老?”

“對自己的老師都做不到起碼的尊重的人,活著簡直是浪費空氣。”蕭小天總結道。

天地君親師,幾千年前的古人都知道的道理。

如果你真的幫不了忙,也就算了,就像那幾個根本連王京的麵都沒有見到的家夥們一樣,推卸一番也就是了。可是杜成林並沒有這麽做,大老遠的把一個老頭子招呼到這泰鬥大酒店等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自己卻在臨近的房間裏和幾個狐朋狗友飲酒作樂。如果不是王京等的不耐煩了準備先行離開,如果不是這幾個不睜眼的家夥吵鬧的聲音太大,王京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個曾經的學生放了羊。

“年輕人,說話逞口舌之力是沒有價值的。你們這邊的員工既然敢和藥監局對著幹讓他們過不去,也就別怪藥監局不給麵子了。這件事影響到麵子問題,也不是我這個副局長所能製止的了的了。再說了,我的工作分工,也不管這一塊。讓你們來,是為了你們好。靜靜心,接受現實比什麽不好?”杜成林擺出一副局長的架子,笑嗬嗬的說道。

那五五分的漢奸男撇了撇嘴,道:“老杜這都是為了你們好,別太不識好人心了,哼哼,換做別人,不一定把什麽事情都說給你聽。”

蕭小天擺擺手,對王淩霄道:“先送王老回家休息,別跟這種不是人的家夥生氣,不值當的。反正問題已經解決了,就算這個法子不能去根兒,咱也有別的辦法。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咱不指望他。”

王淩霄點點頭,道:“我實在是看不下去這種人的嘴臉,別讓他們好過了。”

蕭小天道:“那是自然。”剛剛接手郵件的時候,蕭小天無意中已經注意到一份標題為“杜成林”的文檔,按照雄海狸這小子的習慣,這裏麵肯定是眼前這個杜成林的一些見不得人的黑幕勾當。

哼哼,你不給王老麵子,就別怪咱不給你麵子。

既然你這麽看重麵子,說什麽麵子問題是你一個副局長都解決不了的,那好,好得很,咱就撕破了麵子,看看是誰能夠笑到最後。

王淩霄扶著王京穿過走廊,蕭小天揚揚手招呼一聲,道:“把剛剛看的那份郵件裏,那個什麽什麽打印出一份來。”一邊說著擠了擠眼,王淩霄立刻反應過來蕭小天這眼神裏麵的含義,抿著嘴一笑。道:“嗯,知道了。”

“有消息不利用,過期作廢。”蕭小天笑著自語道。

包間裏,四個中年男子別有深意的相視一笑。

王京身邊的那個小男生,竟然說問題已經解決了?簡直是笑話。作為公職人員的他們,深深地相信網絡謠言的力量,斷然不是一兩個三五個人所能撲滅的,尤其是按照華夏國現在的民眾心態來說,就像一個身處叛逆期的小夥子,你給他的壓力越大,帶來的反彈也就越是驚人。

火勢隻可能越撲越大,直到失去對火勢的控製。

這個圈套環環相扣,已經設計了很長時間,可以說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潘彥森生病就診的行為,便是這場赤壁之戰最有利的東風。

設計者已經上下打點,每人封了大大的紅包,並且應承的很好就算沒有設計者的承諾,幾個大大小小的官僚們也足以有自保之道。畢竟紅包與官帽相比,官帽更重要一些。

“老王,一路走好!”那五五分的漢奸頭揚起手臂,桀桀怪笑不止。

一路走好?這分明是咒人不死了。蕭小天眼角寒芒一閃,殺機頓現。

“小夥子,你還不走麽?”杜成林舉了舉酒杯:“不想走的話就一起來喝一杯,和回家吃奶的感覺是一樣的。”

蕭小天大馬金刀的坐在杜成林的對麵,道:“雖然我不想和非人類的坐在一起,但我也不想放棄教化畜生的機會。”

“就憑你這就話,我可以把你丟進死人堆裏成為一個無主屍體,你信不信?”五五分滿臉陰鷙的麵容,一字一頓的說道。

“連你自己都不信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嚇唬人了。”蕭小天招呼服務生,加一副碗筷,大有狠吃一頓的意思。

“桀桀桀桀!”五五分狂笑兩聲,道:“初生牛犢,看來你是不知道我是誰了!老杜給你麵子,是因為你和王京一起來的,我和王京並不熟,不用給你麵子。老杜告訴他,我是什麽人。”

“我和你也不熟。”蕭小天笑道:“和這個棺材攮子老杜也不熟。不過這沒關係,我也沒有必要知道你們是誰,我隻需要知道你是在幫助這個姓杜的,而這個姓杜的對我的師傅王京不夠尊重,就行了。”

“年輕人,不要太囂張。我記得三鹿市並沒有你這號人物,桀桀,就算成為一個無主的碎屍,也不會是什麽問題。”說著,五五分拍了拍手,三個大漢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攔在包間門外。

包間門本來就不大,一個漢子就已經堵得嚴嚴實實,更何況一下子是三個呢。

“這位是黑北省軍區政治部副主任張剛的公子!”杜成林誇張的給公子兩個字加上了許多的定語,把五五分的老爹抬了出來。

“張剛的公子?可見是一個無名無姓的人物。”蕭小天喝了一口酒,道:“好酒。我以為是李肛呢。”

李肛可是黑北省鼎鼎大名的人物,提到老爹不知道李肛,出去都不好意思和人說話。

張剛李肛,你小子怎麽不去改了姓氏啊。

“李肛算個蛋,比起我們政治部張主任來,提鞋都不配!”堵在門口的漢子太過於實誠,連蕭小天罵人的話都沒有聽出來。

五五分在黑北省三鹿市也算一個人物了,尤其是在拚爹會所裏,五五分的地位還是比較卓然的,省軍區政治部主任的公子,說出去足以震撼一大片,連拚爹會所的主持人過小帥和潘彥森,對他都敬畏幾分。

之所以加入拚爹會所,則完全是因為拚爹會所這個會所的名字,對於五五分來說實在是很有吸引力了。

擅長拚爹的人,也得有自己生活的小圈子。

好比一個喜歡拚爹的人遇到蕭小天這種不知道拚爹是什麽東西的愣頭青,說出來一點震撼效果都體現不出來,那也就失去了拚爹的樂趣可言。

“和他費什麽話,直接拉出去碎屍算了。”五五分身邊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男子尖聲細氣的說道。

怪不得他輕易不說話,蕭小天來了這麽久第一次聽到這公鴨嗓說話,暗道如果這不是個女人,就一定是個沒完本的寫手太監了。

“行啊,就聽羅小妹的!拉出去碎屍喂狗。我那兩隻獒犬,半年多沒吃過新鮮的人肉了。”五五分笑道。

公鴨嗓翹著蘭花指道:“你在叫我羅小妹,我和你急了哈!”

“行了行了,羅少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

杜成林笑著把兩位大少還沒升級的吵架扼殺在搖籃裏。

“麻煩讓一讓!抱歉抱歉!”一個穿著旗袍的,別著服務生胸牌的女孩子輕輕地點了一下堵住門口的漢子胸前鼓鼓的肌肉疙瘩,側著身好不容易擠了進來,還被那堵著門的大漢順手揩了兩把油,摸在這小女生的胸部和臀部上,柔柔軟軟的很有觸感。

在座的幾位都很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擠進來的小女生,隻見她躬身打了一個躬,取出一個牛皮紙的檔案袋放在桌上,道:“外麵有個客人,希望把這份文件轉交一個叫蕭小天的客人,請問……”

“我就是,謝謝。”蕭小天一眼便看到這文件袋上寫著三個字“杜成林”,知道這是王淩霄打印的文件出來了。

五五分直起身子一看,沒等蕭小天接過,便已經從那服務生的手中把檔案袋搶了過去,扔在杜成林的麵前,笑道:“這小子,背地裏調查你的底細呢!哈哈,現在做準備,已經晚了。我問問你。我們兩個的底細你知不知道?”

五五分說著,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公鴨嗓羅小妹。

杜成林已經接過檔案袋,打開來把那一堆足有五六頁的字紙,一張張的取了出來。

“基友嗎!一眼便知。”蕭小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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