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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會這麽聽話。【文字首發】蝙蝠倒掛在房梁上,看著自己的傑作。

三個漢子僅僅從戰鬥力來說肯定是不弱的,能給一個他爸爸是張剛的人做保鏢,沒有兩把刷子肯定是不能勝任這個職務。然而外家功夫再好,也不是蝙蝠這種練習過陰險功夫的高手的對手。

蝙蝠出手的時候,包廂的房門恰恰被三個漢子健碩的身軀堵得嚴嚴實實,杜成林和五五分三人都沒有注意到蝙蝠藏在這三個男人後麵。

但蕭小天知道蝙蝠是來了的,王淩霄攙扶著氣得夠嗆的王京回家休息稍帶打印有關杜成林的黑材料,蝙蝠肯定會知道裏麵發生著什麽事。

“合作愉快!”蕭小天把手背在背後,打了一個ok的手勢。

“妖術!這個人是個怪物!”杜成林嚇得雙股戰戰,說話都哆嗦起來。

能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把自己所有的底細打探的一清二楚,能念動一番咒語便放倒三個戰鬥力不弱的大漢,除了妖術,還能有什麽解釋?

“道歉,或者公開材料!”蕭小天緩慢的抬起左腳,前進一步,冷眼看著杜成林。

威壓是可以通過簡單的言行和舉止被擴大化的,蕭小天深知這一點。

自己走得越慢,說話的語調越低沉,帶給杜成林的壓力就越大。

這一點,不用質疑。

“我,我……”杜成林已經完全喪失了與蕭小天對抗的信心,原本在電視裏才能見到的情況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麵前,杜成林甚至覺得自己沒有暈過去,神經已經是十分大條了。

凡人不可以與怪物對抗,難道二零一二的大預言提前來到了麽?

“三,二,一……嘛呢叭咪!”蕭小天故弄玄虛,嘴裏屋裏哇啦的亂叫一番,手指指著杜成林道:“倒也……”

倒字剛剛出口,也字的拖尾聲還沒有傳出來,那杜成林已經是站立不穩,豆大的汗滴在臉上匯聚成一條小溪,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轉眼之間,杜成林站立的地方的腳底下已經是一團水漬。

“撲通!”杜成林雙膝一軟,直挺挺的跪倒在地,說道:“服了,我服了,這就聲明道歉,這就聲明道歉。”

自己一個人落馬不要緊,還有很多的朋友會扶持自己,可是如果這份材料被公開,牽扯進來的人多了的話,恐怕再也沒有人肯願意幫自己的忙了。

“早些這麽說多好!”蕭小天哈哈大笑,道:“省的我一次又一次的念動咒語,很費精氣神的知道不?”

蝙蝠倒掛在屋梁上,掌心中扣著一枚尖利的冰錐,隻要蕭小天說出倒也兩個字,這冰錐便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直接刺入杜成林的身體之內。

浪費精氣神的是我,又不是你蕭小天,少在那邊吹牛吧你!

蝙蝠喃喃自語的暗道。

有些人天生適合站在前台出盡風頭,有些人適合躲在暗處替出風頭的使用一些陰謀詭計顯然蝙蝠作為一個殺手,更樂意躲在暗處,做一些耍陰謀玩詭計的事情出來。

“嘿嘿。”蝙蝠輕聲笑了出來。

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被一直四下裏打量試圖發現異常的五五分聽了一個正著。

五五分神色一變,眼皮一翻,眼角餘光一瞥,便看到那個倒掛在屋簷上正在竊笑的蝙蝠。

有高人啊。不是什麽妖法邪術,而是眼前這個從來沒有打過交道的男人背後有一個高手幫忙。

五五分作為省軍區政治部副主任的公子,見識方麵自然比這杜成林要高上一等。在部隊訓練的時候,雖然更多的人會的是單掌劈磚頭胸口碎大石什麽的,但總會有那麽幾個陪在高級領導身邊的內家高手。雖然不至於隔空取物,但那借力打力隔山打牛等等手段,也不是那些隻會劈石頭的莽夫所能比得了的。

“起來!”五五分一腳踹在杜成林撅起來的腚上,罵道:“不爭氣的玩意,下次出門別說是我的朋友。這人哪裏會使用什麽妖法?分明是暗中有人幫忙。房梁頂上那個朋友,掛在那裏很有趣麽?”

“當然有趣。”蝙蝠一個翻身飄落下來站在地上,笑道:“掛是一件很有意思的舉動,你不覺得在這場遊戲裏,你們麵對的蕭小天就是一個開著掛的玩家,比你們要牛叉的多麽?”

“牛叉?牛叉有什麽用?在三鹿市的地麵上,現在你牛叉了,不表示你會一直牛叉下去!哈哈,咱們打個商量,今兒這事兒,就當沒有發生過,咱們還是誰也不認識誰。過了今天,杜成林這廝隨你擺布,與我無關。不過今天,我不希望在我的眼皮底下我的朋友出什麽事情。”

蕭小天笑道:“講價是強者的特權,你不覺得你現在這麽說有些可笑麽?如果我剛剛被這三個死豬打翻在地的話,你還會這麽說麽?隻不過現在被掀翻在地的是他們,所以事情的發展攥在我的手裏,而不是你們。”

五五分嘴角一咧,笑著說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你就不再考慮考慮麽?”

“我沒有見你的必要。”蕭小天道:“以前不認識你,今後也沒有認識你的理由。既然日後不相見,我為什麽還要留一線呢?你剛剛大言不慚的說喂狗的時候,我怎麽沒見你說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哈哈!當我和這個杜成林一樣是傻的麽?”

“這麽說就是沒有商量了!”五五分麵色很是遺憾,道:“今兒我們哥仨栽在這裏,你就沒有什麽親朋好友新交故舊二奶三奶的?我幹不過你,不表示我幹不過他們。至於到時候怎麽幹,嘎嘎,那就分男女的區別了。”

蕭小天這一次真的是笑了:“你是第一個我見到過的在處於下風的時候依舊這麽囂張的男人。如果你真的要替杜成林出頭的話,那沒辦法,我也隻好把你列入我的敵人的範圍之內了。為了日後不給你留下幹二奶三奶的本錢,我決定替你的父親斷掉你的子孫根,也好少出來惹事。”

“做事沒有必要這麽絕情吧?”五五分依舊是淡淡的笑著。轉眼間便把手指聚在唇邊,打了一個響亮的口哨道:“既然彼此間已經沒有什麽談下去的必要,那我們隻能用武力解決問題,不是嗎?”

蕭小天和蝙蝠兩人笑著對視一眼,蕭小天道:“我們對你的武力值表示懷疑。但是我們的武力值你卻不用懷疑。”

蕭小天憑借自己的醫學經驗,一眼就看出這三人裏麵,五五分顯然是腎髒功能最差勁的一個。

一個幾乎把所有的武力值和戰鬥經驗都放在女人身上的富二代,就算有武力值怕也是用的buff的藥品位置。

“我的武力值不是展現在我自己身上。”五五分也笑了,他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是了解的很。“在他們身上。”

說著向門外一指。

門口這次出現的不是第一次一樣三個五大三粗的保鏢。雖然也是三個人,但明顯瘦弱一些。

是瘦弱,不是弱小。肌肉緊實,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一看就是每天高強度的鍛煉的結果。令人震撼的不是他們臉上那種麵無表情的態度,而是他們身上背著的武器。

是的,武器。

三個人身穿迷彩軍裝,斜拎著一把虎牙短匕,腰間挎著一把槍。

是軍人,正規的軍人。

“我的保鏢不隻是有一波人馬。”五五分笑了,打了一個響指,道:“弄死他們,不用給我留麵子。”

“現役軍人,可以對平民動手的麽?”蕭小天笑道。

“危害領導以及領導家屬人身安危,我們有權直接格殺。”一個大兵冷冷的說了一句,手中虎牙匕首寒芒一閃。

“嗡,嗡嗡……”

“我接個電話先。”蕭小天被眾人圍困,卻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

劉莉給那個神秘的女人去了一個電話,約她在蕭小天提到的“泰鬥”大酒店見麵。

那女人嗯了一聲算是答應,說道:“半小時後見。”

劉莉相信,這個女人自己雖然不知道是誰,但肯定是住在三鹿市的人。

一來,她沒有問泰鬥大酒店在哪裏,二來她敢說半小時以後見,說明離這裏不遠。

自己駕車趕往泰鬥大酒店的時間如果不算上堵車的話,至少也要二十多分鍾才行。

劉莉出門之前,先用了五六分鍾的時間簡單打扮了一下,換了一身自認為得體的衣物。反正蕭小天在那裏,自己無須害怕什麽。

有什麽事,隻要蕭小天肯出麵就行了。從認識蕭小天的第一天開始,劉莉就把蕭小天當做了這輩子最大的依靠。蕭小天笑起來雖然有些小孩子脾氣,但每每在關鍵時刻,總是那麽的讓人放心。願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有我在,不用怕。”這是蕭小天安慰劉莉的時候說的比較多的一句話,而且每次蕭小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劉莉就算已經提到嗓子眼兒的心也會噗通一聲墜落回去。

很是讓人放心的感覺,一個可以放心依靠的寬厚的肩膀。

劉莉趕到泰鬥大酒店的時候,便看到蕭小天的車子停在外麵,一個代客泊車的小弟正小心翼翼的駕駛者車子,駛向地下停車場的方向。

嗯,他一直在了。

劉莉很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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