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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磚家說,男人是茶壺,女人是茶杯。【文字首發】一個茶壺配上幾隻茶杯的事情,那屬於理所當然,天生本性。

一般來說,一隻茶壺的標準配置,是八隻茶杯。茶道表演的時候,單單是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的紫砂壺以及圍著擺放一圈的精致的八隻茶杯,便是一種很賞心悅目的享受。

八隻茶杯呀。那是先賢韋公小寶都沒有享受的待遇。

蕭小天不知道那些參觀茶道表演的人們,有多少是衝著那八隻茶杯去的。

自己沒有,看著別人然後猛吞口水,這事兒是不要錢的。

即便如此,蕭小天還是不願意去當這個茶壺,他的理由很簡單,咱一個偶像派高手,怎麽能和茶壺相提並論?且不說這大茶壺在老祖宗那兒是“龜公”的代稱,就算沒有這個前提,那茶壺圓滾滾的肚子,與自己這副瘦弱的小身子板也沒有什麽共同之處吧?

不為別的,茶壺,太難看了。

如果茶壺從老祖宗發明的時候就長得細氣小巧一點,這個比喻或許還能勉強接受。但茶壺能變得細氣小巧麽?不能。所以蕭小天還是不想當茶壺。

如果茶壺真的變得細氣小巧了,那恐怕就沒有那麽多的內涵,也無法完成配置八個茶杯的使命了。

可以多情,但不可濫情。可以追求很多女孩子,但不能對女孩子不夠尊重。

每一份感情,蕭小天都做得到珍而重之,每一個在蕭小天身邊的女孩子,蕭小天都滿懷欣喜的尊重她們。

除了於逸雯這個正牌女友,和那個受過很多傷害需要撫慰的劉莉,小蕭小天還真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的味道。

“兩個茶杯。”蕭小天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頗為肯定。

“什麽?”這次換做於逸雯趴在蕭小天的肚皮上,一邊用手指在蕭小天的肚臍周圍畫著圈,一邊把玩著那個有些無精打采的小玩意兒。

蕭小天神思飄忽,把剛剛自己想的茶壺茶杯的事情脫口而出,於逸雯一聲“什麽”,讓他徹底清醒過來,尷尬的笑笑,道:“除了你,還有劉莉。”

“這還差不多。”於逸雯對於蕭小天和劉莉在一起,表現出了最大的包容。就像剛剛能夠包容小蕭小天一樣。“除了莉莉姐,暫時不允許碰別人。”

“那,這個暫時,暫時到什麽時候呢?”蕭小天嘿嘿笑著說道。臉上的神色頗為銀賤。

“暫時到我批準的時候。”於逸雯擺出正宮娘娘的做派,叉著腰教育道:“本宮說你行,你就行。說不行,就不行。在本宮身邊,隻有癡心不改之人,沒有三心二意之人,更不能有給我戴綠帽子之人!敢跟本宮搶男人,就全都得死!”

“不至於吧?”蕭小天被於逸雯的表情嚇了一跳,這不讓小蕭小天找別的女人不要緊,但敢和於逸雯搶男人的都得死,這可就不好辦了。宋丹華和潘伊茗怎麽辦?那個明顯對自己有好感的狐狸精蘇小嬋怎麽辦?

宋丹華這邊是她老爹宋青樹都認可了的,潘伊茗這妮子雖然年紀小,可是寧願與家裏斷絕了關係也跑到蕭小天身邊來。看來自己長得帥,本身就是一個錯誤。招蜂引蝶不說,還破壞人家和睦的父女關係。可是,這都不怪我呀。如果長得帥也是錯,那我豈不是錯上加錯。

“嘿嘿。”於逸雯也笑了:“最近看甄傳看得多了。那句話不是我說的。”

“這就好。”蕭小天拍拍胸脯。

“可是能代表我的觀點。”

“……”

“我決定了。”於逸雯說道。一本正經,臉色古井不波。

“決定什麽?”

於逸雯抓著小蕭小天嬌弱的,柔弱無骨不是,本就沒骨氣的小蕭小天身軀,使勁的有技巧的一陣揉搓。

直到小蕭小天飽經磨難,很不情願的憤然站起身來。

“你還敢站起來!”於逸雯對著小蕭小天笑罵了一句:“站一次打一次,直到你沒力氣站起來為止。”

打!

打飛機的打。

“這樣不好吧?”蕭小天無奈了,這東西不是給自己長的,是替人家於逸雯長的。

“它是我的。”於逸雯彰顯主權:“不聽話就吃了你。”

至於是上麵吃還是下麵吃,反正都是吃,也就無所謂了。

於是蕭小天又被吃了一回。

雲收雨歇。蕭小天就是想再碰別的女人,怕也是有心無力了。於逸雯這一招不可謂不毒辣,讓蕭小天在不斷的愉悅與興奮中,不得不接受於逸雯的建議。

怪不得劉莉會一大早的出門。蕭小天終於想了起來。

這個女人,這是給於逸雯和自己創造二人世界的獨處機會呢。

得女如此,夫複何求。

蕭小天把懷中的於逸雯抱得更緊。劉莉如是,於逸雯又何嚐不是這樣?於逸雯雖然自己沒有明說,但從於父對自己的兒子藍色雪自己找女朋友的態度來看,自己與於逸雯之間的事情,就很難的道於父的認可。

蕭小天忽然想起,在市醫院上班的時候,於逸雯的姑姑姑父,還跑過來鬧了一場。當初還是孫小西比較給力,三下五除二的便解決了這兩個不睜眼的“親戚”。

現在來看,也不敢說這裏麵就沒有於父的參與。

蕭小天又想起,自己在東江市的時候又一次被於父的警衛連的一個小頭目半路劫持,那家夥顯然是來替於父探路的。

隻是不知道,於父對自己的看法究竟如何。

不論如何,蕭小天還是要見一見的。這不單單是對於逸雯毫無保留的跟著自己的一種尊重,更是為了多多的事情,不得不去。多多,劉思宇,在幼兒園的時候差點被一群當兵的搶走了。若不是劉莉和何煙反應的快,怕是現在劉思宇已經到了他的爺爺的手裏。

真是那樣的話,再要回來就很難了。

相對於劉莉來說,於父肯定能給劉思宇帶來更好的教育,更好的未來的發展機會。但同樣,跟在劉莉身邊,母愛的獲得,會更多一些。這期間的利弊,很難衡量。

不過從蕭小天的角度來說,還是更希望多多陪在劉莉的身邊。

畢竟任何機會與母愛相比,都是那麽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你回家看過了沒?”蕭小天問道。眼神有些飄移。

卻不是被於逸雯的身體所吸引,而是在想一些事情。至少不僅僅是被於逸雯的身體吸引。

“還沒有。”於逸雯道:“從東江市過來,就先到莉莉姐這裏來了。我知道你在這裏。”

“唔!”蕭小天用鼻音哼了一聲,道:“謝謝你。”

“謝什麽?討厭。”於逸雯嘟著嘴說道。兩人之間的感情,自從靠山屯泥石流事件之後,隻會越來越深,彼此的依靠,已經是生死相依,禍福與共。

當大雨衝刷著河道,兩人幾乎牛郎織女隔河相望的時候;當彼此都知道對方還或者的時候,那份激動的心情,已經是蒼白的言語難以表達其萬一。

那時候都沒有說過謝謝,現在這點細節的小事,又能算得了什麽?

“叫我回三鹿市,是為了莉莉姐的事情吧?”於逸雯揚起下巴,看著蕭小天的眼睛說道。這雙眼睛,清澈透明,從認識他的哪一天開始一直到現在,從未摻雜過任何雜質。令於逸雯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是。”蕭小天隨口應道:“這件事,隻有你能辦得成。”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雖然蕭小天與於逸雯和劉莉以及於父,藍色雪幾個人之間的關係,蕭小天都覺得有些亂七八糟,但總歸還是一家人不是?即便這一大家子的人,彼此關係有些古怪。

這也不能怪我呀。蕭小天如是想道。如果要怪罪誰,那就隻能是於父的問題。誰讓你棒打鴛鴦,然後又假傳死訊來著?甚至蕭小天潛意識裏覺得,如果不是因為藍色雪的遺腹子多多的事情,於父與劉莉之間,甚至還不能出現什麽交集。

對於這樣一個隻重視孫子不重視準兒媳的老爺子,蕭小天隻能用古板老套來形容。

蕭小天簡單的把劉思宇在幼兒園的遭遇和於逸雯簡單的說了說。原本蕭小天聽來的就已經是劉莉的轉述,而劉莉又是聽何煙轉述的,層層加碼之下,未免有些添油加醋的成分,誇大其詞,總是免不了的。

聽得於逸雯也是一陣心驚,道:“這怎麽行?嚇壞了小孩子怎麽辦?”

頓了頓,於逸雯又道:“莉莉姐知道不?”

蕭小天知道,於逸雯問的,不是劉莉知不知道多多差點被劫持的事情,而是劉莉知不知道,多多的父親是藍色雪。知不知道藍色雪是於逸雯的哥哥,知不知道這次在搶奪孩子的時間中的主角,正是多多劉思宇的親爺爺。

“這個……她沒說過,我哪裏敢問?”

如果藍色雪真的像於父說的那樣,已經被執行槍決了,那偶爾提及,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現實是,藍色雪拋棄妻子,但他自己,確確實實還是活著的。

不管他拋棄妻子的原因究竟如何,但事情做了就是做了,藍色雪也否認不得。

於逸雯糾結了。一方,是自己的父兄,另一方,是自己的愛人。

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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