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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可以有很多種。【文字首發】蘿莉,熟女,女王……這都是男人根據自己喜好的分類。如果按照這種分類方法來看的話,這個女孩子應該不屬於雲南苗疆的世界。

她應該更適合製服控的男人們。

一身得體的修身小西服,及膝的短裙下麵是光潔如玉的小腿,穿著一雙亮銀色的細跟綁帶涼鞋……好吧,男人們看女人,看胸看腿,最後才是看臉的。

看到這女孩子的臉的時候,蕭小天跳了起來。

不是幾乎要跳起來,而是真的跳了起來。

“你你你,你怎麽來了!”

蕭小天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結巴起來。

“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裏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慕容豆蔻!她竟然是慕容豆蔻!

她不是應該陪著自己的母親,在遠在帝都的中天大廈裏,發布一道又一道的上層指示,是母親手下秘書團的首席秘書麽?

兩個小孩子在草坪上追逐。

“小天哥哥,你等等我呀。”小女生嘟著嘴,有些不高興的在後麵一蹦一跳。

“小天哥哥,這是什麽呀,肉呼呼的,是小**麽?”

蕭小天從記事的時候開始,慕容豆蔻便進入了他的生活。

他隻知道她是妹妹。

她也隻知道他是哥哥。

至於為什麽自己姓蕭,她卻姓慕容,兒時的蕭小天是不清楚的,也沒想過這個問題。

長大一些,才知道,慕容豆蔻是媽媽撿回來的一個孩子。

除了知道慕容豆蔻的手臂上繡著一個小狐狸一般的圖案之外,慕容豆蔻的身份簡直就是一個謎。

等等,小狐狸!

這十二三歲的小女孩豆豆手臂上,也有一個小狐狸的圖案,而且她說她的姐姐手臂上也有一個小狐狸。

慕容豆蔻,豆豆,難道說……

可是無論如何,蕭小天也很難把慕容豆蔻和苗族少女聯係起來。

慕容豆蔻輕輕一笑,儀態萬千。

就像一陣輕拂的微風,吹皺一池春水。

一切仿佛夢境,仿佛是一個鋪展開來的畫卷。

蕭小天轉身擰了蝙蝠一把,問道:“疼不疼?”

“尼瑪,當然疼了。”蝙蝠罵道。

“疼就好,說明不是做夢。”蕭小天露齒一笑。

“你怎麽不捏你自己?!”

“我怕疼。”

“……”

“收起它們。”慕容豆蔻淡淡的說著,一種上位者的氣勢自然地流露出來。

足有一米七五的身高,穿上高跟鞋比蕭小天不在以下。

環視四周的時候,自然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味道。

在中天大廈,雖然慕容豆蔻隻是首席秘書的身份,但任何一個在中天大廈工作的員工都知道,慕容豆蔻是蕭母的女兒,家族的大小姐。

甚至在中天大廈裏,你可以不知道蕭小天是誰,但一定要知道慕容豆蔻是誰。

蕭小天很少踏足中天大廈,在蕭小天的腦海裏,它發展的再好,畢竟不是自己打拚出來的。所以蕭小天幾乎很少去中天大廈。

人們不認識這個大少,也是情有可原。

慕容豆蔻不一樣。她大學畢業之後便進入中天大廈,直接進入秘書處做了首席秘書,甚至一些高管都知道,見不到蕭母的時候,絕大部分事宜和慕容豆蔻說都是一樣的。

蕭母的所有簽章印信,都保存在慕容豆蔻手裏。

甚至有人會開玩笑的說,如果慕容豆蔻反水,中天集團的生意會損失數百億,括弧,美元。

這樣一個幹練型的美女,卻來到雲南苗區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真是天下奇聞了。

清潔工沒有動。這個女人雖然霸氣側漏,但自己並不認識,沒有必要聽她的命令。

是的,她的語氣,就是命令的語氣。

好像所有的人都是她的下屬一樣。這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都是女人,為毛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看人家西裝革履的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而自己呢,卻是滿身毒蟲,簡直就和童話故事裏算計小公主們的老巫婆沒有什麽兩樣。

“收起它們。”慕容豆蔻淡淡的說道:“我已經說過一遍了。如果你聽不見,說明你的耳朵已經沒有用了。可以切下來喂狗。”

“你誰呀!你說收起來我就收起來,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我是你的王。”慕容豆蔻說道。

蕭小天差點忍不住笑出來。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我是你的王,這還差不多。王?你當你是武則天還是怎麽的?

平日裏和慕容豆蔻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見到過她這般表現啊!

“¥%……&”一陣嘰裏咕嚕的聲音。

豆豆拽了拽蕭小天的衣角,輕聲道:“大哥哥,我爺爺想出來一下。”

蕭小天連忙道:“好的好的。”和蝙蝠一起攙扶著老人家,站在軍車外麵。

老爺子掙紮了兩下,竟然從蕭小天和蝙蝠的攙扶下掙脫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三叩九拜,行起大禮來。

“這是我們的蠱王。”豆豆一臉癡迷的神色,“他們找到她了,找到她了!”

蠱王?

慕容豆蔻的這個身份令蕭小天很是不能理解。

一個從小就生長在大城市的小姑娘現在是大姑娘,怎麽就忽然搖身一變,變成蠱王了呢!

簡直是比奧特曼大變身還要牛叉。

想當年,這小姑娘可是跟在自己身後的小跟班,鼻涕蟲啊。

然而現實比人強,當慕容豆蔻出場以後,大片大片的毒蟲都停止了前進的步伐,一個個原地打著轉,失去了目標和方向感。

忽然,從慕容豆蔻的嘴裏傳出一陣尖銳的呼嘯聲,震得蕭小天等人耳鼓生痛。

清潔工聽到這聲呼嘯的聲音,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

雙腿一陣亂顫,打擺子一般的渾身發抖。

“不,不要。”小姑娘豆豆和她的爺爺同時發出討饒的聲音。

蕭小天隻見到那大片的毒蟲似乎得到什麽新的指示一般,呼啦啦的整整齊齊的列成方陣,然後又呼啦啦的向著清潔工的方向湧了過去。

清潔工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什麽聲音,便被一大群黑乎乎的動物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王,王!你饒恕無知的人吧!”

女孩子豆豆和她的爺爺長跪不起。

慕容豆蔻又是一聲短促的嘯聲,依舊是淡淡的語氣說道:“她不會死,她隻是不配長耳朵。”

“仁慈的王!”爺孫兩個再次磕頭謝恩。

慕容豆蔻走上前來,先扶起孩子和她的爺爺,這才道:“爺爺,我是蠱苗的王,也是你的孫女啊!不能這麽大的禮節,我經受不起。”

“……”

蕭小天額頭一陣黑線,這也太神奇了吧?

蕭小天知道慕容豆蔻有著極強的語言天賦,掌握了五國英語……不是,五門外語。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豆蔻她會說苗語啊!

關鍵是自己聽不懂。但凡聽不懂看不明白的都是高深的。

比如大師們的抽象畫。

比如慕容豆蔻忽然間說出來的苗語。

“小天哥哥,你還好麽。”慕容豆蔻和自己的爺爺妹妹說完了蕭小天聽不懂的鳥語,轉身對蕭小天說道。

你知道嗎,我一直在等你。

十歲那年,你就答應過我娶我做你的新娘。

你還記得嗎。

你還記得你和小豆豆之間的承諾嗎。

離家四五年了,你好狠心啊。

不來看我,也不來看爸爸媽媽。

蕭小天握住慕容豆蔻的手。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我當然記得,我一切都記得。

那一天你說過,你希望你的如意郎君會身披金甲戰衣,腳踏五彩祥雲,在一個萬眾矚目的場合來接你。

你更說過,那個身披金甲戰衣的人,你希望是我。

我一直在努力著。

蕭小天伸出手指,拭去慕容豆蔻眼角的一滴淚水。

現在,還不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時候。一切的一切,更像是一個謎團,圍繞在蕭小天的身邊,百思不得其解。

譚處端帶著大批的人馬開到的時候,所有的毒蟲已經在慕容豆蔻的指揮下消失殆盡。就像它們忽然出場的時候一樣,黯然退幕。

隻剩下一個滿臉淚痕,不知道是喜是憂的,沒有了耳朵的清潔工。

慕容豆蔻走到那幾個大兵哥的身邊,掃了一眼,道:“準備一大盆清水,每人潑上半盆,稍等一會兒就好了。”

“你是?!”譚處端對這個發號施令的人沒有印象。

天可憐見,自己眼巴巴的跑去蠱苗聯絡感情,卻被告知一個管事的都不在。興衝衝的去,灰溜溜的回。

蕭小天不希望慕容豆蔻的身份曝光,輕摟著她的香肩,道:“她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說的是對的。”

“好吧,是對的。”譚處端擠了擠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壞主意,嘿嘿的笑了兩聲,吩咐手下人處理這件事。“敵人在哪裏?跑了麽?”

蕭小天看了一眼慕容豆蔻,又看了一眼不遠處沒有耳朵的清潔工,點點頭道:“是的,你來晚了。你又來晚了。”

清潔工不能交給他們,自己還要留著解惑。

很多謎團,應該能在他這裏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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