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張梅看了張思雨一眼,一臉鄙夷,“小河邊,是真的?”

她像是在懷疑張思雨的品味,小河邊,是一個說有多不幹淨就有多不幹淨的地方。

“梅姐,怎麽可能呀,明明就是她,脫光衣裳想勾引我男人,還好我男人嫌你醜!惡心你!”張思雨咬著牙呸了一聲。

“是吧,誰惡心不是嘴上說的,誰惡心誰知道,估計不止我一人看見,對了,我記得三伯母也在,梅姐,這事你可以問問三伯母。”

“你……”張梅將手放了下來。

果然,張思雨說的沒錯,這個野種的確是比以前強硬了不少。

以前張思雨說她偷錢,她也是哭哭啼啼解釋了一遍,最後大家咬定是她,她也就默默的認了。

張梅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個佳青,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佳青。

她再也不會相信什麽公道自在人心的話,她隻信自己。

信自己方可永生。

張思雨頓時臉兒煞白,咬牙切齒,嘴都氣的歪了,“你瞎說什麽?臭嘴!我恨不得給你撕爛!”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梅姐是有知識文化,有涵養有智慧的人,這個道理肯定的懂得。”張佳青冷冷的笑道。

張梅看了一眼張思雨,“我當然比你懂得多,我吃過肉比你吃過的飯都多!”

“是,梅姐天天和城裏人在一塊兒,那些城裏人雖然嬌生慣養,但是我覺得長得還不如梅姐一半好看,梅姐你又什麽都懂,以後賺大錢發大財的!”佳青曉得張梅喜歡聽好的,一個勁撿著好的說。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溜了再說。

張思雨看著情勢不對,一手伸了過去就想著將佳青推翻,佳青微微側了側身子,張思雨直接就推滑了,騰的一下趴在了地上。

地上有一些黃色的不明**沾著灰塵,張思雨趴在**上麵,剩下了一點分流在麵前,她一臉不悅,將黏糊糊的**用手掌沾著一點在鼻尖聞了聞,鼻尖上頓時沾了一點屬於張貴的尿液。

佳青心裏滿是嫌棄,麵上卻掛著笑。

張思雨隻顧著泄火,哪裏管得了地上的**是什麽**。

“張佳青,你敢設計我,你背著我勾引我的男人已經夠可恥了,你現在還要來設計我!啊……”張思雨歇斯底裏的大叫了起來。

“思雨,你的眼光我是不敢恭維的,梅姐,你說是吧?”張佳青笑著看向張梅。

張梅吸了一口氣,心想著也是,一個鄉下的小男人有什麽好爭的。

“爸,媽……”張思雨頓時叫了起來,恨不得把街坊鄰居全部都喊過來,把張佳青勾引楊偉的事情坐實才好。

“楊偉跟張佳青好了,兩人有奸情啊!佳青勾引楊偉,媽!媽!”張思雨一邊說一邊大吼大叫。

張梅蹙眉,撇撇嘴,“嗨呀,思雨,你再這樣我可就不幫你了!”張梅心裏已經嫌她丟人了。

“梅姐,梅姐……”張思雨哭哭啼啼的,“我怎麽辦呀!”

張梅心想著,怎麽搞的像是沒男人要似的。

但這麽說又不像一個姐姐應該說出來的話,愣是憋著什麽也沒說。

“你怎麽辦,問你呀,問我們,誰知道?”佳青攤攤手。

從小到大,張思雨誣陷她讓她做事罪名的事已經不少了,現在還想繼續,不存在的。

“梅姐,你看她!你看看她呀!”張思雨又哭又鬧,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她勾引楊偉,脫光衣服勾引楊偉!不然我男人怎麽說她屁股翹啊!”張思雨眼淚汪汪的掉。

張梅吸了一口氣,一邊是表妹,一邊是野種,她的重心向著哪邊在明顯不過,“佳青,我沒記錯這衣服是我前兩年的吧?”張梅微垂眼簾,“你做出這種事,今天大伯父大伯母都不在,我這個做大姐的不好說你,這樣吧,要麽這衣服脫下來給我,要麽你就跟思雨道歉,敢做怎麽不敢當呀?張家養你這麽大,二伯父二伯母更是發了大善心了!”

張佳青冷冷的笑笑,這讓張梅有些不解。

“你笑什麽笑,笑就能解決問題?你當自己是明星還是什麽?思雨不可能無緣無故找你麻煩吧,蒼蠅還不叮無縫的雞蛋,小小年紀做出這種缺德事,二伯母二伯父知道了,我怕會打死你。”張梅冷哼一聲,抖抖腳,“你梅姐我可憐你一條命,勸你你要聽。不然你過得野狗都不如。”

可不是,她還沒有野狗過得輕鬆,都是因為張家像個大籠子一樣將她圈著,綁著,一點呼吸的餘地都沒有。

“所以,這跟梅姐有什麽關係?梅姐閑事管得太寬了吧。”佳青咬咬牙,毫不服輸的瞪著張梅,眼神恍如一道淩厲的閃電。

“梅姐是我姐姐,比我親姐姐還親!”張思雨趾高氣昂,底氣蹭的一下又起來了。

“所以你男人也歸她管了?可別後悔啊。”佳青淡淡道。

張梅眼裏看到的,是一個平靜的佳青,說出來的是尖銳到讓人無法反駁的話。

“梅姐如果喜歡伸向正義,恐怕要去做全國婦聯的代表人了。”佳青冷笑一聲。“這是我家,請出去吧。”

“張佳青你別忘了你隻是二伯父家收養的野種!”張思雨歇斯底裏的大吼。

不管張佳青今天承不承認,反正她要將這件事情傳出去,這樣才能解決她和楊偉的根本問題。

“你們在我家連我這個野種都不如,不還是我說了算?請出去。”佳青特意將這個請字吐的很重。

張梅是個勢利眼,看到張思雨此刻一番沒吃到狐狸還連累自己一同惹得一身騷的,不由得搖了搖頭。

“張佳青,我走可以,你身上的衣服是我的,脫下來,脫給我。”張梅咬牙切齒。“現在脫,我倒要看看,你長了個什麽東西,現在擱我麵前都橫得不人不鬼的!”

佳青嗤笑一聲,“梅姐啊梅姐,你說這衣服是你的?憑什麽?”

“憑我以前穿過,憑它就是我的。”

“那是我偷的,還是我搶的?”張佳青斜眼看著張梅,“梅姐,講道理啊,既然不偷不搶,那就是我的了,誰從你那兒拿的,你找誰去,這樣說算是誣陷我,直接構成了對我的誹謗罪,我要是去告。你是要座牢的!”佳青似笑非笑。

張梅咬了咬嘴皮子,這死丫頭什麽時候知道了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