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其實是這樣的,我從小練了童子功,不能近女色的……”趙北鳴迫不得已,隻得把最後一招用了出來。

這樣說,自然會有些副作用,比如拳手們會對他這傳說中的“童子功”很感興趣,動不動就來和他切磋,而“石化”異能雖然類似於“童子功”、“金鍾罩”,但異能一天隻能用四次,顯然很麻煩。但在愛情、“貞潔”與危險之間,趙北鳴現在也隻能先顧一頭了。正所謂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也是一種不得已的辦法,隻求把這一關給先度過去再說。

“童……子……功……我也……練過……啊……”老不死趴在小桃的身上,象個遊唱詩人一樣地哼哼著,“**……不影響……功法……的……你沒看過……萬籟聲……萬大師……寫的……文章……嗎?”

趙北鳴心中猛地一沉。當代武林泰鬥萬籟聲寫的那篇文章,他確實在網上看到過,裏麵提到了有家室之人一樣可以修煉童子功。老不死這麽一說,他也就想起來了,看來,自己的最後一個借口也完蛋了。

就在這裏,一隻柔軟的小手忽然貼著床單,從他的臀部下方霸道地擠了進去,握住了他最要命的地方,讓他全身一顫,就象一條被魚鉤釣住嘴巴的魚,一時間再也掙脫不了。

伴隨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一個帶著無限誘惑的嬌喘聲音響起在趙北鳴的耳邊:“童子功哥哥,我真的好喜歡你,求求你,把你的第一次給我吧。”

“萬大師那篇文章是網絡上編出來的,是假的。”趙北鳴咬著牙把身子一側,撥開小梅的手,掙紮著說道,“我師父一直囑咐我,讓我不能近女色,老爺子,我的功夫就是我的全部,我真的不敢冒險去嚐試啊。”

“我就是練的童子功,我一周來幾次,照樣不影響我的功法,你還怕什麽?”老當益壯的老不死,忽然停止了劇烈的起伏,悠悠地說道,“你師父那些說法,都是一些封建思想,是要不得的舊觀念。小夥子,要相信科學!就算你不相信科學,也要相信我!”

“可是……我對我師父過誓的,我四十歲以前,不能近女色的。”能言善辯的趙北鳴,也終於開始理屈詞窮了。

“你怎麽不誓六十歲以前不近女色呢?那樣你們程家就可以斷絕香火了!”老不死哈哈大笑,說道,“你年紀輕輕的,倒挺尊師重道的,可惜我沒福氣收到你這樣的好徒弟啊!”

“老爺子,還是你說得對!去***童子功,我不管了!”聽到老不死豪爽笑聲中隱藏著的懷疑之意,趙北鳴忽然暴了。他坐起身來,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了絕世凶器,然後開始動手剝小梅的衣服。

小梅欣喜若狂,也顧不得平日時姐妹們“扭捏作態、半推半就、欲迎先推”的諄諄教誨,白了趙北鳴一眼,三兩下就自行脫去了衣服,赤條條地躺在了**。

看著那上粉紅色的稚嫩乳暈,趙北鳴心中掠過一絲感慨,這恐怕還是個沒育完全的小丫頭啊,罪過罪過。還有,自己雖然是迫不得已,但畢竟是對不起糯米了,再次罪過罪過……

可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趙北鳴也不是那種拿生命換取所謂“貞操”的人,事到如今,也就隻好風流一把了。一句話,辦案需要嘛!

“哥,快進來,我等不及了。”小梅仰躺在**,媚眼如絲地叫喚著。這個小梅也算是人間尤物了,媚得出水,她的眼裏滿是春意,左手半遮半掩地放在自己的胸前,更顯得春光乍泄的誘惑,一雙腿酥軟雙耐地交纏著,右手卻遞過來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套套……

趙北鳴在小梅的上狠狠地捏了兩把,翻身上馬,瞬間已是兵臨城下,就待**、摧枯拉朽。

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刻,老不死突然大叫一聲:“慢著!”

趙北鳴和小梅都是身形一震,正滿身酥軟著的小梅被嚇得側過身來,曲起了身子,定定地看著老不死。

被這麽一嚇,趙北鳴滿腔欲火頓時化為烏有,他一**坐在**,詫異地問道:“怎麽了?”

“我忽然想起來了。”老爺子咳了一聲,悠然說道,“少林的童子功法,是可以有**的,但你好象不是少林派的吧。”

“我不是。”趙北鳴茫然地回答道,“但那又有什麽關係?”

‘關係就大著了。”老不死嘿嘿一笑,又開始緩緩地做起了活塞運動,說道,“萬大師說的少林童子功,講究將元精化為元氣,而回精補腦,但即使**後也可以。我記得萬大師說過,有家室之人,**後練一次功,可使全身擴張的毛細血管立即關閉起來,防止風寒入侵,疲勞也得到了恢複,起到及時複元作用。而有些門派的童子功,練法和少林童子功法不一樣,確實是不能**的,否則會功力大損,無法複元。所以我想了一下,你現在應以事業為重,不宜冒險,還是繼續按你的摩吧。”

“那不行!”趙北鳴似乎急眼了,大聲吼道,“老爺子,你這不是調戲我嗎?我不管了,大不了我退出這個行業,生兒育女去!窮一點就窮一點!”

說罷,趙北鳴再次翻身趴在小梅身上,小梅如獲至寶地抓住他的私密處,卻現被老爺子這麽一嚇之後,早已軟成一團了。小梅不禁大為失望,卻仍不甘心地輕輕**起來,不一會,趙北鳴的某個部件又開始堅硬如鐵了。

“快住手。”老不死跳下床來,“啪”地給了小梅一個耳光,罵道,“滾!別壞我大事!”

小梅一怔,“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

“別穿了,反正都給過錢了。”老不死忽然回心轉意,一把抱起小梅,扯掉她穿了一半的衣物,就勢按倒在**,迅地單刀直入進去,嘴裏不耐煩地說道,“小丫頭,你別哭了,一會加你五百塊小費。”

小梅哭了一小會,聽說有五百塊錢得,心裏也就沒那麽難受了,再被老不死這麽一運動開來,哭聲慢慢地就變成了呻吟聲。

“大叔……你真……厲害……再快……點……”小梅的功夫看來比小桃要厲害一些,轉眼間就反客為主,把老不死的台詞給搶了,就差沒叫“呀米爹”了。

“操,這都什麽破事啊!”看著這荒唐的一幕,趙北鳴忽然暴了,狠狠一拳砸在板壁上,然後捧著頭蹲在**,嚎叫道。

“年青人……事業……為重!”老不死意味深長地說道,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

趙北鳴的表演很成功,看來老不死的戒心已完全消除,他也就一心一意地享受起**之樂來。

隻是老不死並沒有現,趙北鳴用雙手捂著的臉上,也在陰暗中露出了一絲笑容。

糯米,我應該還是算幹淨的,我還是屬於你的!

隻是,趙北鳴在竊喜了一小會之後,就開始愁了。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幕場景——

“童子功?兄弟們,出來看大仙!”

“哇哈哈,早就聽說過童子功是華夏神功,可惜現在的傳人太少了。判官兄弟,今天有幸見到你,咱們來切磋一下。先說好,你反正是刀槍不入的,所以不準還手!”

一群如狼似虎的黑拳拳手紛紛圍了上來,對著自己拳打腳踢半小時,直到把自己打到癱為止……

而**的老不死則捏著一串佛珠,在一旁搖頭感歎:“小夥子,這都是你自找的,誰叫你騙我,說你練過童子功呢?耶穌,阿門,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