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張若敏的麵頰紅得象火燒一般,水汪汪地眼裏滿是綿綿的情意,用歎息般的聲音說道,“上生理衛生課學過。”

“還看過a片吧?”趙北鳴打趣道。

沒想到張若敏居然老老實實地承認道:“女同學帶我看過一次,羞死人了。“

趙北鳴更加高漲,挑逗道,“那些都是紙上談兵,你也二十多歲了。就不想實踐一下?放心吧。不痛的,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張若敏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堅決地說道:“不行。你答應過不動我的。”

趙北鳴愣了一下,有些失望,手卻再次在張若敏的酥胸上撫弄起來,嘴裏說道:“糯米,我們遲早要在一起的,不如早點給我吧。”

在趙北鳴快的撫弄下,張若敏又開始顫抖起來,她看著趙北鳴的眼睛,用幾乎帶著哭腔地聲音,掙紮著說道:“北鳴,你愛我嗎?”

趙北鳴一愣,他在感情方麵,其實是個很守承諾的人,自從和初戀情人分手後,就曾誓永遠不再說“我愛你”這三個字,所以在向張若敏表白的那一次,他也隻不過說了“喜歡你”而已。但趙北鳴畢竟不是白癡,知道是初戀對不起自己,並不是自己對不起初戀,此時如果再堅持這無謂的承諾,勢必會將這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弄得一團糟,至少現前的佳人是得不到了……

“糯米,我愛你,深深地愛著你。”隨著這句話的說出,趙北鳴忽然覺得打開了內心深處的一個死結,那些難堪的過去,終究是過去了。人,總是要抬頭看著現在,看著未來地,不必作繭自縛。

張若敏的眼神忽然亮了起來,臉上綻出了燦爛的笑容,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兒,左頰上也綻出了可愛的小酒窩。她雙手捧著趙北鳴的臉,低低地歎息道:“北鳴,聽到你說這三個字,我好開心。”

“能說出這三個字,我也很開心,我打開了心裏的一個死結。”趙北鳴實話實說。

張若敏真的很開心,笑得鼻子都微微地皺了起來,她把自己的內衣拉了下來,然後輕輕地撫摸著趙北鳴的臉頰,溫柔地說道:“北鳴,你瘦了。”

趙北鳴的心中掠過一陣溫暖,張若敏地這幾句話,就象有魔力一般,竟讓他地瘋狂慢慢消退下去,滿心沉浸在探討玄奧愛情課題的學問中,竟一時忘記了地。

“我瘦了,是陰陽失調的原因。我是陽,你是陰,讓咱們來個陰陽結合吧。”趙北鳴感動了一小會,**又開始萌起來,手也不規矩也**起來。

“北鳴,我媽說過,讓我結婚前不要做那種事。”張若敏哀求道,“我們就聽她老人家的話吧?”

“你媽跟你說這個幹什麽?再說了,現在是什麽時代了?你別聽你媽的。”趙北鳴心中叫了一聲苦,未來的嶽母大人居然出了這樣的旨意,難怪陣地的攻陷有一定難度!

“她隻是說,男人如果得到了一個女人,就往往不會去珍惜。”張若敏吻著趙北鳴的額頭,象沉迷在夢幻中一樣,溫柔地說道,“北鳴,我真的很愛你,很怕失去你。我們把最美好的事情,留到最美好的時刻,留到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可以嗎?”

“這……這太痛苦了。”趙北鳴為難了。

“其實,你媽也說過這種話。”張若敏使出了殺手鐧,“你不聽我媽的,總該聽你媽的話吧。”

“我媽也說過?”趙北鳴嚇了一跳。

“嗯,她說過,男人很容易變壞,不要輕易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你要不信的話,哪天你自己去問問她。”

“我媽……她真是老糊塗了。”聽到太後的名號,趙北鳴的**頓時急劇下降著。

“北鳴,你就尊重我一下嘛。”張若敏撒起了嬌。

“呃,這個……我也想尊重你的選擇,可是……”趙北鳴的手在張若敏身上戀戀不舍地遊走著,歎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精滿則溢。憋著是很難受的,象現在這樣,**一旦調動起來,如果不及時解決,還會有點痛的。”

“那你以往是怎麽解決地?”張若敏溫柔地笑道。

“找五妹啊。”

“五妹?她是誰?”張若敏頓時醋意大。

“五根手指。就叫五妹。”趙北鳴鬱悶地說道。“我有左五妹。還有右五妹。這麽多年來。它們一直堅守在自己地工作崗位上。飽嚐了單身漢地艱辛。”

“那我來當一回你地五妹吧。”張若敏紅著臉說道。“你告訴我怎麽弄……”

聽了這句話。趙北鳴地**之物立即又雄糾糾氣昂昂起來。他一把脫下褲子。露出了**地絕世凶器。然後把張若敏地右手放到凶器上。輕輕地**了幾下。說道:“就這樣。活塞運動。很簡單地。”

“好可怕的東西,這麽大。”張若敏有些笨拙地**了幾下,咬著下唇說道。

“快讓我摸一下。”趙北鳴被張若敏這麽一愛撫,頓時**大漲,猴急地撫弄著張若敏的椒乳,又忍不住說道,“糯米。來而不往非禮也,能讓我摸一下你的下麵嗎?”

“不行,會破的,會出血的。”張若敏一口就拒絕了。

“那……好吧。”趙北鳴不甘心地問道,“糯米,真要等到結婚時嗎?”

“也可以提前啊。”張若敏紅著臉說道,“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做到了才可以。”

“什麽條件?”趙北鳴大喜道,“隻要不是讓我去做人妖。我什麽都答應你。”

“真的?”張若敏喜道,“很簡單,就是把煙戒掉,省得你老了時咳嗽。”

“呃……這個事,以後再說吧。糯米,你要這麽**才爽,對,就這樣。”趙北鳴抓著張若敏的右手,教了她一下,順便轉移了話題。

張若敏微微有些失望。然後專心致誌地探索起男性的奧秘起來。並隨著趙北鳴的揉捏,出陣陣地**呻吟。在三重刺激下。趙北鳴全身的快感一**地湧來,最後終於火山噴出來。把地毯弄濕了一小塊。

“原來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啊。”張若敏滿足地歎息了一聲,笑盈盈地說道,“這就是你們男人吹噓得寶貴無比的****嗎?我看和牛奶差不多,乳白乳白的。”

“你別小看了這點**,裏麵可是成千上萬個可以化為生命的**啊。要是你能讓我射到你裏麵去,包管能生個三胞胎!”趙北鳴不無遺憾地站起身來,用一團衛生紙抹掉地上的作案痕跡,扔到馬桶裏,搖頭晃腦地吟誦道,“兒啊兒啊向前遊,遊到遠方莫回頭。莫怪你爹心太狠,隻怪你娘不收留。”

張若敏此時已收拾好衣物,也鑽到衛生間裏洗幹淨了手,聽到這句打油詩,她紅著臉捶了趙北鳴一下,說道:“沒句正經的。”

“糯米,我帶你去買禮物去。”趙北鳴雖然有些遺憾,但畢竟成功地解決了生理問題,心情大好,笑道,“今天晚上,我們兩人的外交關係達到了一個嶄新地高度,取得了曆史性突破,做到了坦誠相見,彼此間再沒有了隔閡。為了慶祝這一曆史性時刻,我決定送一份禮物給你。”

“哧!”張若敏繃不住笑了出來,說道,“你呀,把這些官腔放在這種事上麵,真是……”

“真是很惡心?”趙北鳴笑著接過了張若敏的話。

“真是很刺激!”張若敏的回答出乎趙北鳴的意料之外,“有種反叛和褻瀆的快感。”

“你也喜歡褻瀆,喜歡反叛?”趙北鳴的眼神亮了起來,如果是這樣,也許有一天,張若敏會接受自己是執能者這一事實的。

“偶爾喜歡。”張若敏挽著趙北鳴的手,撒嬌地說道,“北鳴,我餓了。”

“我帶你去吃鮑魚,給你補點營養。”趙北鳴豪氣地說道,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麽,在**口袋裏摸了一把,嘴裏就有點苦了。這次打拳,他並沒帶什麽錢在身上。住院也都是何攸他們出的錢,口袋裏大約隻有三四百元現金。

“趙老摳,你也有這麽大方地時候?”張若敏皺了皺鼻子,笑道,“算了,鮑魚有什麽好吃的,咱們還是去大排檔吃夜宵吧。口味又好,又能省錢。嗯,我想想,我要吃一份唆螺,再吃一份龍蝦,還有紅薯粉,今晚我胃口大好,要吃窮你……哎,你怎麽了?”

趙北鳴被張若敏輕輕推了一把,才回過神來。他有些感動地抱著張若敏,輕輕地說道:“糯米,你真好。以往我談過的女朋友,每一個都是想著讓我請客吃大餐,購物,高消費,認為那樣才是對她們好。隻有你,想著為我省錢。你這才象個想和我成家的女人。”

張若敏聽到最後一句,臉上一紅,說道:“呸,誰說要嫁給你了?我還得考驗你一兩年,如果你能過關,我才會考慮嫁給你。”

“你這是向我求婚嗎?”趙北鳴打趣道,“女追男,隔堵牆,你還真不害臊。”

“你……看你還敢胡說?”張若敏又急又羞地說著。同時伸出兩根手指,狠狠地掐住了趙北鳴腰間地一塊肌肉,就要施展傳說中的“困魔掌”。

“不說了,不說了。”趙北鳴告饒了一句,在張若敏嘴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笑道,“走,吃東西去。”

“怕不怕別人認出你來?”張若敏又忽然有些擔心了,“要不我們叫點夜宵到房間裏來吃吧?”

“不怕,你走前。我走後。”趙北鳴說道。十多米的距離,最後招手要了一輛計程車。兩人坐到後座,牽著手說了一陣話。就來到了一家夜市。

在夜市門口有一家珠寶店,張若敏習慣性地進去逛了一下,趙北鳴趕緊拉著她的手說道:“這裏的東西不好,改天我給你買一個漂亮的戒指。”

“就這個,很漂亮啊,又不貴。”張若敏指著一對情侶白金戒指,嘟著嘴說道,“今天是特殊地日子嘛,我想讓你送我份禮物。”

“特殊地日子……紀念日?”趙北鳴想起了剛才賓館裏的一幕,壞笑道。

“想哪去了。”張若敏掐了趙北鳴一下,說道,“今天是我23歲地生日!”

“生日快樂。”趙北鳴有些惶恐地說道,暗恨自己粗心,在張若敏耳旁輕聲說道,“糯米,我今天隻帶了三四百塊錢,咱們明天再買,好嗎?”

“就今天買嘛。”張若敏笑道,把手指點到了另一個櫃台上,“老板,拿這對戒指出來看看。”

中年老板把那對戒指拿出來,是一對鍍白金的情侶戒,上麵有著藍色地水晶寶石,天知道是真是假,但至少看上去很漂亮。

“這有你最喜歡的藍色。”張若敏滿意地笑道,“才一百八一對。”

“你怎麽能戴這麽便宜的戒指?”趙北鳴滿頭大汗地說道。

“哎,你錯了,金屬本身並沒有什麽貴賤之分,是咱們人類根據自己的喜好,人為地給它們分出了貴賤。”張若敏溫柔地說道,“如果是真心的,狗尾巴花編的戒指,也可以永遠盛開地。”

所以趙北鳴最終稍微還了一下價,就用一百六買下了這對便宜得要命的戒指,每人戴了一個,象小傻瓜一樣地歡笑著,牽著手走向夜宵攤子。

趙北鳴吃唆螺的本領不錯,直接用筷子夾到嘴裏一吸,就吸出來了,根本不用牙簽。沒過多久,一大盤唆螺就被他吃掉了一大半。

張若敏是用牙簽挑的,吃得慢,她嘟著嘴抗議了幾句,又喜笑顏開地說道:“哎,你真有本事。”

“那當然,從小我吃這個東西就厲害,十分鍾能幹掉一大盤。”趙北鳴牛皮烘烘地說道。

為了避免暴露趙北鳴的身份,張若敏出了賓館之後,就隻用“哎”代替趙北鳴的名字。

嚴格說起來,戀愛中的人總是容易短路的,眼裏隻看得到對方地優點,並無限放大。就連吃個唆螺,在張若敏眼裏,也是值得她自豪地事情。

“明天等我帶夠錢,我帶你去吃鮑魚。”趙北鳴邊咬著一隻龍蝦,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明天早上我就坐火車回去了。”張若敏停下了咀嚼,有些傷感地說道。

“再留一天吧?”

“再說吧。”張若敏含糊地答道。

“再讓我親一口,你就回房去吧。省得周倩說長道短。”6o8房間裏,趙北鳴和張若敏又纏綿了一陣後,趙北鳴開口說道,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麽,又問道,“我給你打電話時,她聽到我們的說話了嗎?”

“沒,那時她正好在洗澡,所以不知道是你打電話來。”張若敏答道,“我跟她說了。我到一個同學家去睡了,可惜你不能留下來。”

“我可以留下來啊。”趙北鳴大喜道,“今晚咱們就睡在這裏吧。”

“嗯。”張若敏臉一紅,說道,“一人一個床,不許占我便宜。”

“我要抱著你睡。”趙北鳴涎著臉說道。

“那好吧,但你不許動歪念頭。”張若敏的臉更紅了。

“洗洗睡吧。”趙北鳴笑道。

一番洗漱之後,兩人相擁躺在了一張**。趙北鳴從後麵摟住了張若敏,和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倒也沒有什麽**,隻覺得心中很平靜。他就要離開張若敏很久了,要去美國打拚,這一去,也不知能不能順利回來,此刻,他隻想靜靜地抱著她。和她度過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