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殺人機器對判官的賠率已達到了五比一!究竟是名揚天下的少林童子功厲害,還是號稱殺人機器的美國拳手更厲害,朋友們,馬上就見分曉了!你們還等什麽呢,拿出你身上所有的錢,下注吧!勝敗在此一舉,如果你押對了,一夜之間,你就會暴富!”喇叭裏繼續在煸動著。

雖然對童子功早有耳聞,但大部分人在見識了“戰車”和“螳螂”落敗之後,都對國內選手失去了信心,而對所謂的童子功持懷疑態度,下注押麥恩贏的,占了絕大部分。

特別是當麥恩走到籠中,和趙北鳴相對而站時,雙方的身高、肌肉達程度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和麥恩比起來,趙北鳴就象一個弱不經風的小孩。

麥恩見了比自己低一頭的趙北鳴,咧了咧嘴,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緩緩舉起右手的大拇指,往下一轉一按,用生硬的中文說道:“童——子——功?”

趙北鳴深吸一口氣,仰頭看了看麥恩,什麽話都沒有說。

見了麥恩和趙北鳴的外型對比,剛才押了趙北鳴贏的極少數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開始考慮是否再拿點錢出來押麥恩贏。

沒有人現,趙北鳴的嘴角,慢慢地浮起了一抹冷笑。

豪華辦公室內,唐納德陰沉著臉,正在質問著一個外貌儒雅、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人:“老三,你選來的人,怎麽都是些繡花枕頭,這麽不經打?這次中外拳賽,我花了大價錢來組織,光廣告費用就花了不少,結果他們一場都沒贏,叫我怎麽把拳賽搞下去?”

這個中年人,自然就是親自去了地北市挑選拳手的“三爺”。聽了唐納德的質問,三爺扶了扶眼鏡,笑道:“別急,別急,還有三個人沒出場。要是他們還不行,我就再回趟國內,花點大價錢,請一批真正的高手來。”

“下次要看準人,不要再選這種貨色來。”唐納德用手指點電腦屏幕上的趙北鳴,怒氣衝衝地說道,“那個戰車雖然輸了,但起碼也打了幾十回合,身上還有點肌肉,看著也還湊合。你看這小子,穿著衣服還不顯得寒磣,這一扒光,就隻剩幾根排骨,虧你還說他最能打,有什麽童子功,要把他安排到最後一場,來對這個殺人機器,這不是開玩笑嗎?”

“他真的很能打,包子有肉不在褶上,你就等著看吧。\\\\”三爺話是這麽說,心裏也有點虛,又補充道,“其實他能不能打贏並不重要,反正我們都有收

“我要的不是一兩場拳賽的收入,是五十場,一百場!”唐納德的怒氣看來仍未平息,說道,“如果一兩場就打得沒人了,我還怎麽玩下去……咦?這小子挨了兩拳,怎麽沒事?”

三爺趕緊湊了過來,仔細地看了看屏幕,笑道:“我說過嘛,這小子有童子功的。”

此時已是下注完畢,八角籠內。趙北鳴和麥恩的拳賽已正式開始。\\\\

麥恩二話沒說,上來就是一記凶狠的右直拳。狠狠地擊中了趙北鳴的胸膛。

趙北鳴好象在呆,根本沒有避開這一拳,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記重擊。台下頓時一陣嘩然,有一些知道麥恩拳力有多麽恐怖的賭客。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麥恩右拳得手,左拳又跟了上去,一個左勾拳,打中了趙北鳴的右太陽**,然後忽然退開來,揉了揉拳頭。用奇怪的眼神瞪著趙北鳴。

和正式uFc不一樣地是。趙北鳴和麥恩都沒戴露指手套,鐵籠裏也沒有裁判。也就是說,不管以什麽方式。能活著走出來的就是贏家。

麥恩兩拳打中趙北鳴,卻震得拳背隱隱痛。就象打在鋼板上似地,而趙北鳴也沒象他想象的那樣被擊飛出去,仍然穩穩地站在原地。\\\\

“童子功,童子功!”買了趙北鳴贏的賭客們,見趙北鳴沒有被放倒,反而若無其事地站在原地,都興奮地大叫起來。

麥恩再次衝了過來,一個側踢挾著勁風,蹬向趙北鳴地腹部,這一腳有八百磅以上的力量,如果踢實了,就算是一頭牛,也要被踢趴。

趙北鳴卻仍然沒有閃避,讓麥恩結結實實地踹中了這一腳,也仍然是沒事人兒一樣地站在原地。

麥恩地瞳孔收縮起來,他知道自己這一腳的力量,如果對手的抗擊打能力有這麽強悍,自己也不用玩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對手隻會挨打,沒有反擊的度和力量。

雖然麥恩知道這事不現實,但他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猛衝過去,對著趙北鳴瘋狂地拳打腳踢。\\\\

趙北鳴隻是避開襠部、臉部、喉部這些要害,放任麥恩在自己身上施暴,他想看一看,美國拳手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自己需要用幾成異能來抵擋。而當麥恩瘋狂地踢打了兩三分鍾後,他心裏已經有數了,於是忽然出手,躲過麥恩地攻擊,在他後腦勺上往下一拍一按。

一股無法抗拒地大力傳來,麥恩“砰”地栽倒在地上,摔得鼻青臉腫,半天才爬起來。

台下一時間鴉雀無聲,賭客們都被驚呆了,然後才暴出一陣憤怒的吼叫道:“麥恩,你個雜毛,快爬起來,快打啊。”

麥恩捧著臉站起來,憤怒地揮著拳,再次衝來。趙北鳴仍然是閃到他地右側,再次在他後腦勺上一拍一按,麥恩“撲通”一聲,再次跪趴在地上。\\\\

反複將麥恩按趴七八次後,麥恩已經是滿臉鮮血,鼻梁骨早已斷成幾截,他掙紮著站起來,嘴裏大聲地吼叫著“***”之類的英文單詞,再一次衝了過來。

趙北鳴抓住麥恩地右手腕,抬腿一踢,正踹中麥恩的腹部,麥恩象斷線風箏一樣地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鐵網上,然後重重地摔下地來,再也爬不起來。

這部殺人機器,被趙北鳴徹底地拆散了架,一分鍾後,被打手們抬了出去,送往醫院搶救。

“童子功,童子功!”台下暴出雷鳴般地歡呼聲,不但買了趙北鳴贏的賭客們欣喜若狂,就連賭輸了的賭客,也覺得大開眼界,趙北鳴的“童子功”竟然能承受殺人機器暴風雨般的攻擊,然後輕鬆將麥恩打趴,這讓他們覺得匪夷所思,看來華夏神功還是很有搞頭的。\\\\

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比賽中,華人賭客們開始對趙北鳴下重注,而趙北鳴也沒辜負他們的希望,每場拳賽都輕鬆勝出,打得美國拳手們抱頭鼠竄。與此同時,“狽”孟樹、“鐵錘”羅元也分別贏了兩場比賽,但最後他們還是被美國拳手給打傷了,躺在了病**,所以從國內來的五人中,隻有趙北鳴仍然站在鐵籠裏,迎接著來自各國拳手的挑戰。

剛開始,美國人都抱著支持本國拳手的態度,押自己國家的拳手贏,但後來看趙北鳴的實力太強,一些美國賭客也開始向趙北鳴下重注。意大利人、法國人、墨西哥人、黑人和西班牙人的態度和美國賭客們相似,隻有日本賭客們例外,他們隻要見了本國拳手出場,就全押日本拳手贏。\\\\顯得十分齊心。

來看拳賽的除了本地人之外,還有旅行團接送的團體客和散客。而趙北鳴開始出名後,被旅行社送來的日本人明顯增多,大多是來看日本拳手與趙北鳴較量地。

來舊金山的一周時間內。趙北鳴連續打趴了七個外國拳手,然後開始收拾前來挑戰地日本拳手。對日本人,趙北鳴一向是十分厭惡的,因此下手就毫不留情。

日本空手道是一門殺傷力很強的技擊術,攻勢十分淩厲,但趙北鳴根本不讓日本拳手近身,隻要對方一出拳出腿。趙北鳴就用無與倫比地度和力量。抓住日本拳手的手、腳,在空中快掄上兩三個圓圈。\\\\然後狠狠地砸在地上,把他們砸得筋骨齊斷。再也爬不起來,然後迅地死去。

一招。僅僅是一招!

對付任何一個日本拳手,趙北鳴都隻用一招就解決戰鬥,而且是一擊必殺,讓日本武術界和賭客們都大失顏麵。

但日本賭客仍然十分齊心,從不押趙北鳴贏,相反,從國內不斷請來高手,與趙北鳴廝殺。他們地齊心,讓趙北鳴十分感慨。

第八個日本拳手是日本國內有名的空手道大師船本一越,據說他能一拳劈斷青石板,徒手格殺瘋牛,日本賭客們對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希望他能收拾掉這個囂張得不可一世的趙北鳴。這一次,除了舊金山本地的日本居民外,旅行團送來了一大批日本國內的遊客,包括一些仰慕船本一越大師、專門為了這場賽事而從國內趕來地

“八嘎!”戰鬥一開始,船本一越就高舉著右臂衝了上來,一記手刀挾著隱隱地風聲,猛地斬落下來,想給趙北鳴來上一記碎骨裂肉的重擊。\\\\

趙北鳴隨意地抓住船本一越地手掌,用勁一捏,船本一越堅硬如鐵的手掌就忽然粉碎性骨折了,他地口裏出痛苦的嘶叫。

趙北鳴把他掄了起來,在空中掄了三個圈後,狠狠向地麵砸去。

趙北鳴掄人沒有什麽特別地講究,就是一個字,快!快得對手根本來不及反應,來不及抵抗,然後就象一個雞蛋一樣,被狠狠砸在了地板上,蛋殼破裂,蛋白和蛋黃一齊迸射出來。一道快得看不清的黑影閃過,船本一越急從空中落下,被驚天動地地砸在了地板上,頓時鮮血四濺。\\\\

雖然是橡膠地麵,但在趙北鳴強大的力量和無與倫比的度之下,船本一越仍然承受了上千公斤的衝擊力,頓時象一攤泥似地蜷縮起來,全身筋骨齊斷,七竅中都流出血來。在地上抽搐了一陣後,船本一越大師就和前七個拳手一樣,一命嗚呼了。

見重金請來的空手道大師仍然是一招就被擊殺,日本賭客們都露出了既憤怒又惶恐的神情,而華人賭客們則興高采烈地歡呼起來:“判官,打得好,打得好,殺了日本人!”

兩國幾十年前的那場慘絕人寰的戰爭,讓大多數的華夏人留下了心理陰影,在很多華夏人心中,都是對日本人比較厭惡的,雖然他們並沒有日本人那麽齊心,也沒有抵製一切日本商品的習慣,而且還喜歡看日本人拍的a片,但很顯然,如果有一個機會可以合法合理地痛打日本人,他們還是很樂於看見的。

華人賭客們這麽一叫,日本賭客們便集體對他們怒目而視,但趙北鳴輕易擊斃所謂日本高手的事實擺在那裏,他們也沒話可說,隻得灰溜溜地離場,同時用怨毒的目光盯著剛走出鐵籠的趙北鳴。

“把你們最頂級的大師都叫來吧,我還是隻用一招。”趙北鳴把右手大拇指伸出來,往下一轉一按,對著那群日本賭客輕蔑地說了一句。

馬上就有一個會日語的華人把趙北鳴的這句話翻譯了出來,大聲地重複給那群日本賭客們聽。

聽了這句話,日本賭客們憤怒地要衝上來,但一群保安立即撥出了槍支,在他們麵前晃了晃,一個保安叫道:“不要在賭場鬧事,否則格殺勿論!”

“你等著吧!”一個日本賭客憤怒地叫囂道,“會有人來收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