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隻狗隻賣一百二,但我們家現在不適合養狗,5|色狗也養不大,過不了多久就會死的,會讓我媽傷心的。你要勸勸我媽,就說虎斑狗是人工染色的,不能洗澡,洗了之後,毛上的顏色就會掉,而且養不大。”趙北鳴說道,“老板會說這狗還小,六個月之內不能洗澡,那時候你把我教你的這些話一說,揭穿他的把戲,老板自然會心虛的,就不會想賣這條狗給我媽了。”

“真的假的啊?你還當起神棍來了?”藍淩風有些不相信。

“我做夢夢見的。現在,你叫沐楓接電話。”趙北鳴說道。

“趙哥,什麽事?”沐楓麵無表情地說道。

在有外人的場合,他們都不會叫什麽“老大”,這是規矩。

“一個小時之後,會有人向你們兜銷一堆a片,藍淩風會看中其中的四張,還會掏錢買,你讓他不要買。這些賣a片的,和治安聯防隊員是串通好的,他一掏錢買,治安聯防隊員就會來抓他,罰他的款,我不想引什麽麻煩。你直接告訴藍淩風,說那裏麵其實都是拷的金鋼葫蘆娃,然後把他拉到一邊,告訴他真相。”趙北鳴說道。

“你確定嗎?”沐楓皺了皺眉,說道。

“確定。”

“你直接事先告訴他,不就行了?”

“這是我昨晚做的一個夢,想看看這夢準不準。”趙北鳴答道。

“無聊……”

半個小時後。王桂花逛到了花鳥市場。準備買些花回家插上。

趙建國攙扶著老伴。時停時歇。沐楓提著一個裝著小折疊板凳地大塑料袋。和藍淩風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

“好漂亮地狗啊。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狗呢。”王桂花看著狗籠裏地一隻小狗。眼睛一亮。

這隻小狗隻有小枕頭般大小。背上毛色黑黃相間。從頸至胸有一列白毛。額上更是有三條明顯地黃紋。象老虎頭上地“王”字。四條腿都是黑色。隻有足尖處是白色。就象一件別致地衣服。

“這叫虎斑狗。”老板熱情地介紹道,“因為毛色很象老虎,所以叫虎斑狗,是新引進來的品種,目前昆明市就這麽一隻。”

聽了老板的話,藍淩風想起趙北鳴說的那些話,頓時怔住了。

“多少錢啊?”王桂花問道。

“二百。”老板回答道。

“太貴了,一百賣不賣?”

“最少一百二,少一分都不賣。”老板開出了個底價。

“哦……掏錢,老頭子!”趙北鳴給了王桂花不少錢,再加上她幾乎死過一回,很多事都看開了,所以王桂花同誌現在倒也不會再為一斤白菜還上半天價了。

“老婆子,你怎麽想起養狗了?很麻煩的。”趙建國拽了王桂花一把,悄聲說道。

“家裏現在人口多,剩飯剩菜倒了可惜,不如養隻狗吧。”王桂花眉開眼笑地抱起那隻小狗,小狗也很湊趣地伸出舌頭,在王桂花手上舔著。

王桂花點了點小狗的黑鼻子,笑道:“看來你和我挺有緣的,就是身上有點味道,咱們一會回去就好好洗個澡……”

“不行,這狗才滿月,要過六個月才能洗澡。”老板趕緊說道。

藍淩風聽到這裏,終於出手了,他走上來把小狗抱到手裏,聞了一聞,皺眉說道:“阿姨,我聽說現在有種虎斑狗,其實是人工染色的,所以身上味道大,而且不能洗澡。一旦洗了之後,毛上的顏色就會掉,而且這種狗一般養不大,所以這狗咱們還是別買了吧。”

王桂花將信將疑地看著藍淩風。

“不買就快走,別耽誤我做生意。”老板變了臉色,一把把小狗搶了回去,丟回到狗籠中。

看老板這反應,王桂花知道藍淩風十有**是說中了,於是搖了搖頭,有些遺憾地離開了。

一小時後,四人逛完花鳥市場,正準備出去,在入口處,藍淩風被一個小夥子攔住了。

“要碟子嗎?”小夥子輕聲說道。

“什麽碟子?好看嗎?”藍淩風看來是老手,一聽就明白是**影片。

“歐美的,日本的,大6的,香港的,都有。”小夥子把藍淩風帶到一個店子裏,從包裏拿出一堆碟片,塞給了藍淩風。

這些碟片都沒有外包裝,隻有一層薄薄的透明塑料紙包著,而且碟片背麵就印著一些令人流鼻血的畫麵,還有一些諸如《鬼畜》之類的影片名字。

“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武藤蘭。”藍淩風一邊搖頭歎氣,一邊初步選好了四張影碟。這些影碟隻要三塊五一張,是比較劣質的那種,藍淩風買起來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蘭姐走了,是我們最大的損失啊。”小夥子一邊會意地笑著,一邊用眼睛瞟了一下外麵,又說道,“這位帥哥,你不選幾張?”

沐楓冷笑一聲,說道:“你這影碟,裏麵都是拷的金鋼葫蘆娃吧?”

小夥子臉色一變,說道:“你怎麽這麽說呢?”

“還有,外麵那幾個人,是治安聯防隊的吧,就等著我們掏錢,好進來罰款吧?”沐楓再次冷笑一聲。

小夥子臉色又是一變,半天作不得聲。

沐楓拉著藍淩風就走,瞪了店外那幾個人一眼。

“還是你眼光犀利啊,靠,我差點上當了。要不是和叔叔阿姨在一起,我非揍死他們不可。”藍淩風一邊走,一邊憤憤地說道。

“是老大做夢夢見的,他早算到你會買……”沐楓無奈地說道。

“不是吧?他還算到了他媽媽會想買一條虎斑狗,價錢談攏後是一百二!”藍淩風嚇了一跳,說道,“他算得這麽準,我靠,不是神仙下凡吧?”

“我看也差不多了,他說你會看中四張影碟,你果然就選了四張。”沐楓搖了搖頭,說道,“和他在一起共事,很可怕。”

藍淩風和沐楓對視一眼,內心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

自己的什麽事都能被對方提前預知到,這種感覺很不好,就象脫光了衣服,**裸地站在別人麵前一樣,沒有一點**。

直到現在,他們才覺得趙北鳴的可怕之處。

而此刻,趙北鳴正滿臉笑容地看著股市行情。這一回,他的預測再一次靈驗了,他又為執能者組織賺了一大筆錢回來。

到於藍淩風和沐楓的反應,趙北鳴也早就算準了。隻要趙北鳴全神貫注地去想一件事,這件事在未來24小時內就會有很多細節和片斷掠過趙北鳴的腦海,直至形成一個完整的鏈子。這兩件小事,趙北鳴是故意拋出來,說給他們聽的,目的就是要讓他們產生畏懼感,不敢有別的打算,更不敢反叛他,否則剛有點苗頭,就會被他現了。

人對於未知和不能破譯的事物,總是會懷著一種深深的恐懼感的,這是天性。

這種手段,隻要用上兩三次,沐楓和藍淩風就會徹底被他收服,再也生不起半點異心。

這對一個組織來說,是非常有意義的。而趙北鳴以前夢寐以求的這種效果,隻用了一個中級異能,就輕易地搞定了。看來中級異能還是夠強大的,雖然不是攻擊性異能,但所起的作用,比初級異能強大多了,特別是在操作股市和收服人心方麵,而這都是執能者不斷強大的根本。

“什麽?怎麽會這樣?”在日本神戶市某棟豪宅內,雅褲衩的山口組大佬藤田看著一堆資料,憤怒地吼道,“我們千辛萬苦地跟了這麽久,花了幾個月時間,又花了那麽多錢,才把花旗銀行這些利好信息給捂住,來一個集中布,布下了一個大局。可是,現在你們告訴我,有人提前介入了,又提前出局了,讓我們的利潤大大降低,這一定是出了內奸,有人把我們的消息賣出去了!給我查,一定要搞清楚,是誰出賣了我們!”

幾個黑衣人站在辦公桌麵前,一聲不吭,良久,其中一個中年人說道:“社長,股市就是這樣的。咱們有咱們的渠道,別人有別人的渠道,這些內幕消息,自然有人拿去賣錢的。那些美國人既然可以賣給我們,也就可以賣給別人。”

“也有可能是巧合。”另一名中年人說道,“花旗銀行最近跌得厲害,估計有莊家覺得估值過低,想進點貨,結果股價起來了,他們見利潤比較多了,就借股市反彈,逢高出貨了。畢竟現在經濟危機還沒過去,很多莊家都是炒短線,不做長線的。”

“巧合?你是豬啊!”藤田把手裏的雪茄煙猛地往那中年人臉上擲去,怒喝道,“有這麽巧合的嗎?他們恰巧在我們要動手的時候進場,又恰巧在我們要出貨的時候提前清貨,他們落袋為安了,可我們呢,還有三分之一的貨沒出完,現在股價又暴跌下來了,這就是一筐燙手山芋!你說這件事,我怎麽跟青田去匯報?難道我去跟他說,會長,因為一個巧合,我們損失了一大筆利潤?”

“是,社長,怪我們經驗不足,處理不當。”中年人根本沒敢躲避那根擲過來的雪茄,好在雪茄已經熄了,也沒燙出什麽傷疤。他戰戰兢兢地說道,“這一回我們要吸取教訓,準備請有日本股神之稱的長穀來幫我們坐鎮,操作下一隻股票,絕不讓這種事情再生了。”

“看來也隻有請長穀出麵了。你們記住,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你們自己把左手砍斷來見我!”藤田咬著一隻古巴雪茄,摸了摸嘴上的一撇八字胡,眼裏露出一股淩厲的殺氣。

藤田身材不高,微胖,頗有“長寬各三丈”的風采,奇異的是,他的臉也類似於正方形,整個人看起來就象一個壓縮餅幹盒子。但當他眼中透出殺氣時,誰也不敢輕視這個餅幹盒子的能量和意誌。

“嗨!”幾個黑衣人一起立正,恭聲應答道。

而在遠隔數千裏的華夏某城市裏,趙北鳴閉著眼睛,手指輕敲著桌麵,嘴角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喃喃自語道:“長穀?日本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