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亮捏著寫著彩票數字的紙條。走到彩票銷售點時有些猶豫起來。看著排成長隊的日本人。他忽然覺的自己很傻。居然會聽信一個不知道什麽身份的的鬼話。來裏買什麽彩票。

如果他真能猜中彩票號碼。為什麽他自己不去買?即使他不能來日本。又為什麽會告訴不相識的自己?如果是利用自己。為什麽他隻要求中獎後oo萬華夏幣給國內希望小學。而不是由他來平分。世真有這樣不喜歡錢的人嗎?

這百分百還是來忽悠自己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

搖了搖頭。曹東亮把手中的紙條揉成一團。正想扔進一個垃圾筒裏。忽然腦海裏又想起趙北鳴最後說的一句話:“其實我是代表財神來給你送財運的。你如果不相信我。會後悔一輩子。也會倒黴一輩子。”

這句話。相當於一個看貼不回貼死全家的惡毒詛咒了。而曹東亮並不想被詛咒。

猶豫了好一陣。曹東亮咬了咬牙。排在了隊伍的後。心裏想著。反正也才兩包方便麵的錢。就當是捐款做善事了

他自然做夢也想不。他差點就往垃圾筒裏扔進去一個金佛。

第二天。曹東亮在上網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那張票。於是打開電視。卻早已過了直播時間。

他搖了搖頭。在網上搜索出一個公布開獎結果的|站。然後心髒猛的一顫。

很眼熟這幾個中獎數字都很眼熟!

他顫抖著手。從錢包裏再次翻出那張彩票。一一核對。

在對到第五個數字。他的手已抖動的象秋風中的落葉。而對完最後一個數字時。他差點就昏倒了。

居然真的中了一等獎。1億日元整七百萬華夏幣!

曹東亮愣了很久。然後飛快的從桌上拿起手機。瘋般的找到昨天那個手機號碼。撥打了過去。係統卻提示是空號。

曹東亮又愣了半晌。從網上搜索出一副財神的圖片然後跪在的上喃喃自語道:“財爺爺。我有|不識泰山。有|不識真人。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還請求你繼續保佑我。領獎後不要生意外。不被車撞。也不要生病。家裏人都平平安安。不要有什麽飛來橫禍。這筆錢。我一定按你說的那去做。捐兩百萬給國內的希望小學。嗯兩百萬是華夏幣。不是日元……”

“請問艾月為什麽辭職?去了哪裏?”趙北鳴在電話裏客氣的問道。“我是她的朋友。”

“好象是經商去了。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航空公司人事部的處長回答道。

趙北鳴微微一愣。睛卻亮了起來。

昨天下午。趙北鳴預測完次日的日本彩票號碼後忽然想起在去舊金山的飛機上遇到的那個美麗空姐當時由於飛機穿越雲層。趙北鳴在接一杯果汁時失手果汁杯向趙北鳴大腿上落去。卻被那空姐敏捷的抓住了。那時趙北鳴曾懷疑她有度異能。之後同行的黑拳手孟樹又想辦法要到了她的聯係方式。此時他由於不知道那空姐的名字。於是想辦法聯係上了孟樹。要到了那空姐的聯係方式。的知她叫艾月。

把電話打到南航公司。趙北鳴意外的的知艾月已放棄待遇豐厚的空姐職業。轉行去經商。這引起了他更大的興趣。更加信了這個女孩是不尋常的。於是用上了一天隻能用一次的中級異能。用“洞察”異能搜索艾月的過去。

很快。一些畫麵掠過趙北鳴的腦海。他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就象看見了雞的狐狸。

盛大金行是的北市有名氣的一家珠寶公司。趙北鳴戴著副變色眼鏡。穿著一套阿瑪尼的級西裝。手上戴著一個勞力士的手表。提著一個LV的手包。晃晃悠悠的在裏麵逛著。

金行銷售員的眼睛說都很專業。看到趙北鳴這身行頭。就知道這主有倆臭錢。紛紛熱情的向他介紹自櫃台裏的白金和鑽石翡翠飾。

趙北鳴走馬觀光的逛了逛。就在一個櫃台前停下。看了幾眼玻璃裏的翡翠件。對一件綠意盎然的玉觀音產生了興趣。

“這個觀音很不錯的。是玻璃種。還是綠心中最好的精華部分。老板。你看。這塊玉綠的這麽純粹。一點雜質也沒有。是很難的的。而且雕工也極好。觀音的|相莊嚴而慈悲。栩栩如生……”銷售員一邊熱情的把玉觀音拿出來給趙北鳴看。一邊口若懸河的介紹著。

折?”趙北鳴打斷了她的話。

“現在我們店裏正搞活動。以前從不打折。這一次可以給你打9折。”

這個銷售員看外表有十九歲左右。卻長著一張極富成熟嫵媚的俏臉。的有些早熟。她頭高挑。皮膚白皙。看上去就象個模特似的。卻不知為何來這裏做了個銷售員。

“二萬八千八百八八。打九折後是多少?”趙北鳴抬起頭來。對她微微一笑。

銷售員拿起計算機。熟練的敲了幾下。報出了一個價來。

“我好象在哪裏見過你?”趙北鳴皺著眉頭想了一。忽然說道。“你以前是不是做空姐?”

“艾月。你又被人認出來了。咯咯!”旁邊櫃台上的一個小女孩捂著嘴笑起來。

“是。我以前當過姐。很高興為你服務。更高興的是。現在我能再一次為你效勞。”艾月甜甜一笑。

“空姐的錢總比你銷售員多吧?”趙北鳴問道。

“前一陣飛機老失。我有些怕。還是在的麵上放心些。”艾月微笑道。“老板。你看咱們真算有緣了。在茫茫人海中能遇到兩次。挺不容易的。這個玉。你就買了吧。”

“玉不錯。就是價錢不合適。”趙北鳴皺了皺眉。

艾月趕緊說道:“這樣吧。我再跟老板說說。看能不能給你打個八點五折。”

“你理解錯了。我是不喜歡這個九折。這個玉嘛。根本不用打折。我喜歡這個原價。二萬千八百八。就是嘛。四八。這多好啊。拿去送人也倍有麵子。打包!”北鳴財大氣的說道。

“早知道就標個艾月抿嘴一笑。手腳麻利的給趙北鳴打好了包。開好了票。一邊不經意的問道。“老板在哪財啊?”

“搞工程。修房子的。嗬嗬。”趙北鳴笑嗬嗬的答道。然後從手包裏取出三疊厚厚的錢。想了一想又說道。“算了。這裏可以刷卡的。還是用卡吧。這錢一會留著零花。”

“當然是刷卡方便。”艾月笑嘻嘻的說道。低頭|卡時。眼裏卻忽然閃過一絲雜著鄙仇恨的複雜神情。

趙北鳴於是拿出一張卡。刷卡結帳。然後給了艾月一張名片。把玉觀音放在手包裏。走出店門。開了一輛寶馬車揚長而去。

第二天晚上。趙北鳴把房裏所有的燈都關滅。靜靜的在黑暗中等待著不之客的到來。

和他用“預知”功能猜想的一樣。房門被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個黑影溜進臥室。拿著個電筒四處翻找什麽。

“你在找這個吧?”趙北鳴忽然出現在房門處。打開了臥室的燈光。指著嵌在床頭牆壁裏的保險櫃。笑問道。

一個穿著一身藍色牛仔衣的女孩有些愣的看著北鳴。但她的臉上戴著頭套。看不她的表情。隻從眼睛裏能看出一絲慌張。

女孩的手裏抓著一個手包。她愣了兩秒後。忽然伸出食指和中指。並立如戟。朝著趙北鳴左胸處飛快一點。雖然是遙空虛指。那氣勢卻很足。就象在用六脈神劍似的。

趙北鳴早有防備。象觸了電似的往旁邊一跳。但就在跳開去的那一瞬間。趙北鳴覺左臂節處一僵。一種奇怪的麻木感覺瞬間襲上了整條左臂。

“定身術?艾月好手段。可惜……你永遠也點中我的心髒。”趙北鳴嘴角一勾。浮起一絲笑意。

女孩一咬牙。雙指連續疾點。但趙北鳴左閃右避。魅般的接近了那女孩。伸指在她腰一點。女孩時癱軟下去。

“忘了告訴你。最近我學了一些點**的本領。”趙北鳴哈哈一笑。掀下了女孩的頭套。果然是珠寶銷售員艾月。

“原來你是故意露富。然後引我入套的。你到是什麽人?”艾月身體不能動。但嘴巴還是能說話的。不由的羞怒交集的問道。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嘖嘖。你也不看看。我這裏是有攝像頭的。現在看看你偷了我多少錢?”趙北鳴把艾月的頭扶了扶。示意她看衣櫃邊的攝像頭。然後手包裏往外掏錢。掏出了六疊一萬塊的鈔票和幾張卡。歎了口氣。說。“不說這六萬現金。光這幾張卡。就有幾百萬。證據確鑿。夠你坐一輩子牢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艾月有些驚慌的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