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文盲!”趙北鳴笑罵道,“我們基本把日本股市小半,我的理想是,先動搖他們的強大經濟,再摧毀他們的軍國信仰。但現在時不我待,這個順序要改一下了,先動禁國神社,把整個日本給再TJ一次!”

“好,咱們就豁出去了,幹他一票!”王翰強豪爽地說道,“炸藥可以弄,但弄不到這麽多。至於手雷嘛,我也可以想點辦法。這樣,兩樣我都給你弄一些來,還可以弄點燃燒彈來。反正咱們有錢,有錢能使磨推鬼!”

“遊就館也要炸掉。”一直沒有說話的林苛忽然說道。

“遊就館是什麽?”王翰強好奇地問道。

“相當於戰爭紀念。”林苛說道,“嗯,具體地說,咱們有抗日戰爭紀念館,他們就有侵略戰爭紀念館,也就是這個遊就館。裏麵有很多屠殺華夏人的兵器展覽,還有旅順戰役、南京大屠殺這些‘輝煌’戰績,我看了以後覺得很刺眼。”

“為什麽叫遊就館?”王翰強皺眉道,“我差點聽成遊泳館,怪怪的。”

“其實也不怪,荀子有句名言‘居必擇鄉,遊必就士’,這個遊就館就是根據這句話來命名的。”聶青雲插了句話。

“靠,什麽東西都是從咱們華夏學過去的,卻反過來欺師滅祖,王八蛋。”王翰強一拍胸脯,說道,“好,咱們就炸掉這個遊就館,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你不能去,你的夜視異能起不了作用。”趙北鳴說道,“你買好你的軍火就行了。”

王翰強張大嘴巴,想爭辯幾句,卻又找不到理由,一時啞口無言。

“那我呢?”聶青雲有些緊張地問道。“老大。你是知道地。我一直很痛恨日本犯下地戰爭罪行。更痛恨他們對傷害鄰國後卻死不認帳地卑鄙行徑。這次行動。你可不能丟下我。”

“你們做外圍工作。一個都別進去。包括你和林苛。”趙北鳴微笑道。“炸一個廁所而已。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聶青雲瞪大了眼睛。臉上急得青筋都暴出來了。怒氣衝衝地說道:“你想撇開我們吃獨食?”

“你急什麽?你隻有透視異能。能應付得了裏麵地守衛嗎?就算能應付。還有那麽多異能高手。你能打得過誰?”趙北鳴不慌不忙地說道。“再說了。這件事會在國際上引起轟動。不能讓人知道是咱們幹地。否則以後會給咱們國家帶來麻煩。你們沒有隱身異能。隻有讓我上了。不管成不成功。我至少能全身而退。”

聶青雲還想說什麽。林苛卻握住了他地手。柔聲說道:“青雲。我們在外麵替老大把風。也是很重要地事。你又不會功夫。要是進去了。出了事。我可怎麽辦?”

聶青雲反握住林苛地手。十指絞在一起。沉默了一陣。長歎一聲。認命了。

“我知道為什麽叫禁國神社了。”王翰強撓了撓頭,忽然大聲宣布道。

“怎麽?”趙北鳴笑道。

“你想啊,這是aV島國,最達的就是aV片,相當於咱們華夏的十八禁,都是些限製級的禁片,這是個禁片大國,可不就是禁國嗎?”王翰強色迷迷地笑道,“我想神社裏一定供奉著武藤蘭、飯島愛,這兩個人,倒是可以去瞻仰一下,話說蘭姐是我的夢中情人。”

“你拉倒吧,武藤蘭不在那裏。”趙北鳴收起笑容,緩緩說道,“其實這也是日本人腐蝕咱們年青一代的一種手段,咱們這些青少年,從小在網絡上看著日本aV育**,自然就對日本女人比較喜歡,對日本男人也就提不起仇恨,也就對日本的方麵比較認同了。別小看這些aV片,其實他正一點點地腐蝕著咱們國人地仇恨心和自尊心,讓他們麻木,連九一八是什麽日子也弄不清,逃避過去,麻醉自己,對曆史毫不關心,而逃避和忘記曆史就等於背叛。比如說你鱷魚,就是個活生生的被日本aV毒害了的例子,一天到晚就想著你親愛的‘蘭姐’。”

“那還不是沒得選擇?咱們國家不讓拍,香港的檔次不高,泰國地又讓人想起人妖。”王翰強**道,“好了,老大,你批評得對,日本人拍aV讓我們意**,既賺了咱們的錢,又賺了咱們的人心,他們卻在九一八事變的日子集體來咱們國家嫖娼,其心可誅!反正蘭姐也不在了,以後我再也不看日本aV了……改看泰國版的算了。”

“你們……”林苛的臉紅了,瞅了一眼聶青雲,嗔道,“盡說些沒正經的。”

聶青雲嘿嘿地笑道:“就我最正經。”

不扯淡了,我弄炸藥和手雷去。老大,我要動用一許是幾十萬,也許是幾百萬。”王翰強推開杯盞,站起身來,給趙北鳴打了個招呼,就昂出去了,

“注意保密和安全。”趙北鳴有些不放心地叫了一聲。

“我們和他一起去。”林苛和聶青雲同時站起身來。

“嗯,去吧。”趙北鳴走到落地窗前,看著京東市的繁華夜景,想起了慘死在日本人手下的爺爺,和打過腥風血雨的抗日戰爭地外公,忽然感慨萬千,嘴裏輕輕地哼起了一歌:

穿上大頭皮鞋,

想起了我的爺爺。

走過雪山草地,

踩過敵人的肚皮。

禁國神社位於京東市中心,社內大樹參天,比起車水馬龍的京東街頭,獨成一派天地,有點陰森森的感覺,不愧是一個招陰魂、聚野鬼的好地方。所以,今天的禁國神社,便招來了半月前曾名震世界的“泥巴國凶靈”趙北鳴同誌。

在禁國神社的大門兩側,各豎有一座石塔,塔身上的浮雕是為日本侵華戰爭樹碑立傳地內容。

看著這些浮雕上日本軍人的“雄姿”,趙北鳴冷冷一笑,想起了關於這些浮雕的曆史:當年在美軍登6日本不久,一隊嚼著口香糖的美國大兵就闖進禁國神社,隻等麥克阿瑟一聲令下就放火,後被羅馬教廷駐日特使比特魯神父阻止。

在比特魯的遊說下,麥克阿瑟暫時拋開了禁國神社,當時地權宮司(負責人)橫井時常為保住神社,命人把炫耀皇軍赫赫武功的浮雕用水泥糊了起來。直到美軍占領結束後,橫井時常才命令將那些浮雕上地水泥重新敲掉。

趙北鳴穿過正門二十三米高、青銅鑄造的“第一鳥居”牌樓,前行約百米,就到了路中央地一尊“大村益次郎”的青銅雕像前。

大村益次郎名永敏,原名村田良庵(後名藏六),明治時代官吏,日本傑出地政治家和軍事學家。大村益次郎是禁國神社創始人之一,銅像在禁國神社的顯要位置,恰如大村益次郎本人在日本近現代史中的地位:他指揮討幕軍打敗幕府軍的軍事家,創建日本近代軍製的改革家。前奠定了近代天皇製統治,後奠定了近現代日本軍隊。因此,大村益次郎在日本人的心目中,有些類似於孫中山在華夏人心中的地位。

趙北鳴抬著頭,仔細地看著這尊高大的青銅雕像,若有所思。

銅像有一個很高的棱形水泥基座,水泥基座上還有一個高大的圓柱形青銅基座,再上麵才是背負著手,神情瀟灑的大村益次郎。

趙北鳴的眼光落到了銅像的脖子上,忽然很想把那顆頭擰下來,可是基座這麽高,怎麽上去?

趙北鳴皺著眉頭想了好一陣,才微微一笑,離開了銅像,繼續在禁國神社中四處逛著。

禁國神社所祭祀的是日本明治維新以來曆次內外戰爭中死去的軍人,也包括在曆次侵略戰爭中死在他國土地上的軍人。它曾經是日本凝聚極端民族意識乃至於軍國主義精神的重要基地,更曾經是日本法律明文規定的“最高神社”。雖然在日本軍國主義失敗後,這條法律規定被廢棄了,但看著這些經過數次修葺而顯得鮮明整齊的神社殿宇,趙北鳴仍然感覺得出,這還是日本人心中的聖地。

禁國神社內外苑的一派安詳,並不算多的遊人和他一樣,在四處閑逛著,還有不少外國遊客。從銅像處走了一百米,趙北鳴來到神社中最大的建築“拜殿”前,停了下來。

拜殿最引人注目的,是從屋簷兩邊垂下的巨幅布幔,和大門上日本皇室專用的金黃色菊花徽章。但遊客到了“拜殿”,隻能對著“拜殿”和祭儀所、參集所、本殿、元、靈社等建築圍成的院落止步。因為這裏是供奉著“戰歿英魂”和“參拜英魂”的地方。每年除了新年祭祀、春秋兩季的祭祀和8月15日的祭祀外,通常不對遊客開放。我們看到日本相參拜禁國神社的照片場景,都是在進入“拜殿”之後的院落裏麵。

這裏,就是趙北鳴要辦大事的地方了,因為那些侵略華夏的甲級戰犯的所謂“靈位”,就是在這拜殿之前接受參拜的,這裏就是日本人的神壇所在。

但是,拜殿裏並沒有趙北鳴最想要的東西,真正的目標是奉安殿,那裏有日本最神秘的一冊靈璽薄、一把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