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時,華夏國各地群眾舉行了自的慶祝活動,鞭於耳。

很多人的胸前都戴上了白花,因為據網絡上的小道消息,這位引爆是身捆許多**,然後衝進禁國神社中邊,用強的臂力扔出了許多手雷後,被一名狙擊手擊傷。最後引爆毅然衝進拜殿,引爆了身上的**,將拜殿炸得支離破碎。此外,還有另一人配合,趁夜摸進禁國神社,爬到“大村益次郎”的青銅雕像上,鋸了一夜,才將銅像的頭鋸斷並盜走……

這個消息不知來自何處,但表將整個過程說得繪聲繪色,有如親見,還加上了“為華夏報仇,華夏當自強”的英雄遺言,贏得了許多人的信任和眼淚。

隻有趙北鳴知道,這其實是一個撲街的網絡小說寫手,在看到報道後,熱血沸騰,於是炮製了一段這樣的文字,試圖喚醒人們的民族尊嚴和感情。

他雖然是說謊,但他成功了!

在全國很多地方,人們的曆史記憶重新被喚醒,人們慷慨激昂地談論著二戰的曆史,談論著曰本人現在的所作所為,*的主權再次被熱議,一股抵製日貨的風潮連夜形成,許多人開始在巨幅白布上簽名,誓再也不買日貨,不讓曰本人從華夏國賺錢。

在很多地方,孔明燈熱賣。人們紛紛購買孔明燈,在燈上寫下“一路好走”、“永垂不朽”等話語,把他們對英雄的敬仰放飛到天空中。

而在京城,成千上萬的人自地聚集在**廣場,許多人胸前戴著白花,手裏提著小白燈籠,裏麵點燃著一枝枝的白蠟燭,匯成了一片寄托哀思的白色海洋。

電視上的特寫中,蠟燭默默地流著淚,仿佛在為英雄的逝去而哭泣,卻把趙北鳴看得哭笑不得,於是拿起遙控器換了個頻道,把畫麵切換回了曰本國內。

電視畫麵上,禁國神社一片狼藉,主要建築拜殿、奉安殿、禦本殿和遊就都麵目全非,雖然沒被徹底摧毀,但已被毀得不成樣子。“大村益次郎”的青銅雕像成了一個無頭鬼,“武功偉業塔”象被濃硫酸毀了容的人臉。

雖然案現場被警方和軍隊全麵封鎖了。但從電視畫麵上看。大量地曰本人聚集在禁國神社外圍。憤怒地議論著。說得最多地是“要活埋凶手”。

至於一些中老年人。更是哀傷地跪在他們心目中地聖地前。放聲哭泣。就象已來到了世界末日。甚至還有不少人帶著武士刀來。要剖腹自殺。幸虧被警方死命地攔了下來。最終隻有三個人當場自殺成功。

還有大批地居民。對警察開始難。認為他們包庇凶手。因為禁國神社受到了這麽嚴重地破壞。警方當時也趕到了現場。卻說沒有現凶手地蹤影。這怎麽可能?盡管警方援引了與趙北鳴交過手地異能地話一個有隱形功能地異能做地案”。但民眾根本不相信。說世界上哪有什麽隱形人。而且要毀壞這麽多場館。一個人怎麽能做得到?他怎麽能將那麽多手雷帶進禁國神社?難道是警方與凶手勾結。故意來毀壞禁國神社。以求得華夏國和韓國等鄰國地原諒。使政治爭議後不再生?

民眾地懷疑倒也不是沒有任何道理。事實上。經常有華夏人、韓國人想來破壞禁國神社。前兩個月還有個華夏人在武功偉業塔上寫下“該死”兩個大字。禁國神社采取了一定地安保措施。要將這麽多軍火運進禁國神社。簡直是不可能地。

誰也想不到趙北鳴會有一個神奇地空間異能。那個神秘空間根本是現在地科技所探查不到地。自然也就無法理解其中地奧妙。

惹人注目地還有幾輛麵包車。上麵立著幾個喇叭。大聲地喊著口號。車身地標語一望便知這是曰本右翼宣傳車。上麵寫著“國體護持、教育正常化、北方領土奪還”三句標語。此刻這些右翼分子心中地聖地被毀。就如死了父母一樣地悲傷和憤怒。卻又不知道凶手是誰。是哪一國地人。滿腔地憤怒無處泄。隻是不斷地叫著要報仇雪恨之類地話。

據電視報道,從確認禁國神社被毀之後,曰本全國各地就不斷有人跳樓、跳海自殺,用自殺來表示對zf保護聖地不力的極端不滿,但鮮有人用剖腹形式地,看來老一套的自殺手藝已逐漸失傳。

還有很多曰本人正在連夜往京東趕來,眼看就要演變成一起群體**件。

畫麵切換到了韓國,韓國地外交部長表了和華夏國外交部長類似的講話,先是對曰本地不幸表示遺憾、同情和關注,並表明韓國人一向熱愛和平,這件“不可思議”的暴行絕對與韓。

怪了,韓國人在被曰本人占領了幾十年後,不是學會了曰本人的很多東西嗎?特別是那條‘你的就是我的’的拿來主義精神,比如咱們的端午節,他們拿走了;咱們的老祖宗,他們拿走了;咱們的長白山,他們也正準備拿走……這一回,他們怎麽不把這件功勞拿走?”趙北鳴奇怪地說道,“韓國人不是也挺仇日的嗎?日貨在華夏國大行其道,在韓國卻有很多人抵製……”

“老大,拜托,就算是韓國人幹的,他們官方敢這麽幹嗎?韓國對曰本的經濟依賴很強,敢撕破臉的話,他經濟上可損失不起。”聶青雲說道,“不過,你現在去網上的論壇看一下,韓國網民肯定認為這是他們的傑作。”

“咱們要不要在裏麵做點文章?”趙北鳴眯著眼睛沉吟了一會,笑道,“我變成一個韓國人,然後布一個聲明,宣稱對禁國神社的事件負責……”

“好主意!”林苛吹了一聲口哨,卻被聶青雲瞪了一眼。

酒喝酒。”趙北鳴一邊把電視畫麵關掉,一邊感慨地說道,“咱們華夏國,現在可以說是經濟大國、體育強國,還是軍事強國,可是,偏偏還是個政治弱國、外交弱國,不但奈何不了美國,也奈何不了曰本,台灣問題老被人作文章,*被曰本人霸占,南沙群島的主權一直被那些小國家騷擾,現在連韓國這個小國也敢打上門來,問我們要長白山忍,隱忍,堅持和諧,不惹麻煩,一心一意展經濟……我理解,我都理解,可是決策想過沒有,經濟上再達,如果政治和外交上硬朗不起來,這國民就活得憋氣,錢再多也不滿足,曰本就是最好的例子。還有,‘麻煩’這東西是很奇怪的,也很勤快,你越怕麻煩,麻煩越要找上門來。

昨天是泥巴國,今天是韓國,明天不知道會是誰……”

“是啊,我們就是得硬朗點。咱們建國那一陣做得不錯,先是在朝鮮打敗了美國聯軍,出了一口惡氣,然後教育了印度,打趴了越南。可惜啊,現在咱們的外交太弱了點,讓人誤以為咱們華夏人好欺負,怕事,我呸。”王翰強忿忿地說道,“要我說,咱們的解放軍就該去占領*,看曰本怎麽應付!”

“中間還隔著個台灣呢。”林苛提醒道,“在這些沒有資源的小國家的眼裏,咱們華夏就是一塊大肥肉,他們隨時準備撲上來咬上幾口不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惹惱了咱們,幾顆原子彈扔過去……”

“別說這些不可能的事了。”聶青雲微微一笑,說道,“老大,你真打算把這件事嫁禍給韓國人?這樣……好象不夠地道吧,而且會讓他們更得意,說是韓國人報了被占領的仇了。”

“嘿嘿,再說吧。”趙北鳴笑道,“我先躺一會,明天還有大事要幹。”

說完,趙北鳴往**一躺,不一會就沉睡起來。

“吃了就睡,豬啊。”林苛嘟起嘴說道。

街上好不容易恢複了平靜,趙北鳴縮在汽車後座裏,懶洋洋地說道:京東警視廳。”

“老大,你要去投案自?難道這就是你的計劃?”林苛嚇了一跳。

“你在胡想什麽呢,我有那麽傻嗎?”趙北鳴笑道,“放心吧,咱們是去辦事的。”

“鱷魚一定很傷心,今天早上,你把去香港的機票給他時,他死活不願意,非要留在曰本不可。”林苛笑道。

“那是他笨。”趙北鳴淡淡地說道,“如果我是京東警視廳的警察,遇到禁國神社被炸的事兒,如果找不出凶手,肯定要從武器的來源上去查,查最近軍火市場的大筆交易,尤其是手雷、**和燃燒彈。鱷魚在短時間內買了這麽多軍火,遲早要被人查出來的,所以要趕緊走,走得越快越好,越遠越好。”

“那你為什麽不讓他去美國?”

“美國不是你所想象的那麽安全。”

“其實,鱷魚去交易時,也是用了易容術的,不一定會被查出來。”林苛說道,“他的資金也是帶了現金去的,不是支票,現金也經過了幾道手腳的處理,沒留下什麽痕跡和把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這件事,現在無論如何不能引到我們頭上來。”趙北鳴說道,“好了,專心想一會要幹的事吧。這一次,由你來幹。”

“老大,說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你要幹什麽事呢。”林苛嘟起了嘴,不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