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靈璽薄有一份手抄的複製本,也是十分珍貴這一份複製本,咱們弄到手的那冊靈璽薄就不算太值錢了。/他們在重建禁國神社之後,隨時可以把這本複製本請進去,當成原來的靈璽薄。”趙北鳴說道,“隻要~們毀掉它,這世界就清靜了。”

“老大,你說的這件事兒,我有三個疑惑,希望你能回答我。”林苛想了一想,打了個響指,說道。

“說吧,罌粟,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趙北鳴笑道。

“第一,他們為什麽不用電腦把名冊打印下來,或掃描下來備份?第二,就算沒有其他備份,還有原始記錄可以查,重新造冊,能毀得幹淨嗎?第三,這個東西現在為什麽會在戒備森嚴的警視廳裏,現在是在保險櫃裏還是哪兒?咱們又該怎麽做,才能完成這個高難度的事兒?”

“你這是五六個問題的,你耍賴!”趙北鳴笑道,“這些問題要一一解答,那就來話長了。”

“你慢慢,我聽呢。”

“你知道靈璽薄是幾百年承的古物,雖然現在還在不斷地增加名單,但靈璽薄本身還是屬於古董的,也就珍貴異常,哪能輕易讓人去掃描或在電腦中打出來?再說了,這些名單,神社認為是應該保持高度神秘的,極少給人看。如果掃描或把名單打到電腦裏,難免會泄密。他們也從來不相信,在那麽嚴密的防護下,靈璽薄會被盜或被搶走,何況還有這份複製品。也正因為如此,我們今天要做的事才有了意義。”

“那我說的原記錄呢?”林苛問道。

“說到原始記錄,可就要費點勁來你解釋了。日本人一直相信,人死後會成神,所以才會對神社這麽重視。二戰前禁國神社是國有化的,歸6軍和海軍共同管轄,權宮司也由軍方任命。什麽人該進入禁國神社,程序上先由6海軍進行‘神格檢查‘,後經天皇裁定,最後把名冊交給禁國神社舉行合祀。由於合祀的人數太多,禁國神社無力完成統計確認,都是交給官方組織機構來完成。但二戰後,由於美國麥克阿將軍的幹涉,禁國神社轉成民營化,統計工作被迫與軍方脫鉤,轉入地下,這種統計確定工作,實際上由厚生省接替了軍方來完成。”

“哦,那就是曲線救國”林苛點了點頭。

“嗯。沒錯。隻不過。厚生省在程序與以軍方直接遞送名冊完全不同。而是采取一種巧妙地政府為民間宗教法人提供谘詢服務地方式。按禁國神社地慣例。戰場上戰死無須遺族意願一律進入神社。厚生省撤退援護局對戰死遺族撫恤放名冊。就自動成為禁國神社統計戰爭陣亡地名冊。雖然厚生省與禁國神社地往來是政府谘詢答疑地方式。但往來地文牘格式卻依循舊例。譬如。厚生省提供給禁國神社地名冊是專門地‘祭神名票‘。無論是普通陣亡士兵還是悄悄塞給禁國神社地戰犯。遞送地統統是‘祭神名票’。”

“我聽得有點犯昏……”林苛呻道。

“嗬嗬。其實很簡單。這幾十年來。厚生省地很多‘祭神名票’和谘詢記錄並沒有存根。這是因為當時地統計工作還不規範。同時他們把資料提供給禁國神社後。有些資料為了不泄露。就銷毀了。因為他們都想不到。禁國神社有一天會出這樣地事情。”趙北鳴微微一笑。“何況他們還有一份複製品。總認為即使因火災有所損毀。複製品還可以派上用場。其實。這個複製工作。從幾百年前就開始了。複製品本身也是古董了。

隻要咱們毀掉複製品。他們就徹底斷根了。”

“這份複製品在保存在哪?”林苛打了一把方向盤。問道。

“禁國神社名下地一個神秘機構。把複製品藏在了一個神秘地地方。但是。現在這個不重要了。關鍵是靈璽薄被我奪走。讓禁國神社大為恐懼。於是將靈璽薄連夜緊急轉移到了戒備森嚴地京東警視廳裏。並放在了一個防護措施十分先進地大保險櫃中。由五名異能和十名警察看管著。”

“那我們怎麽辦?”林苛有些緊張了,說道,“我可不象貓姐和你那樣可以隱身。”

“我可以帶著你隱身。”趙北鳴說道,“事實上,剛才我已經帶博士來過一次了,什麽事都沒有,所以又讓他回去了。”

“那你會開保險櫃嗎?”

“不”

“那怎麽弄?我也會。”林苛有些沮喪地說道。

“不用開,咱們從牆裏進去。”趙北鳴微微一笑,說道,“你的異能我了解了,也試

既然你能穿牆,也能穿鐵板,鑽進保險櫃,應該還|的吧。”

“好主意!”林苛興奮地一彈手指,隨即又沮喪地說道,“可是,你知道我穿牆時的特殊的。我雖然能將身體化為虛質,穿透人體或牆壁,但化為虛質時,手腳無力,根本不能拿住武器和其他東西,那我怎麽把子從保險櫃中**來?”

“嗬嗬,很簡單。你之所以在化為虛質時,身上的衣服和衣服裏地武器仍然存在,是因為你與衣服之間有大麵積的接觸,把衣服粘在了你身上,這種現象很難用科學解釋,也就不用去管它,關鍵是用好這種特性。”趙北鳴眨了眨眼,笑道,“現在你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難怪你今天要我穿上這條有個特大口袋地怪短褲。”林苛的臉紅了一紅,吃吃地說道,“把二百多萬死人地花名冊放在貼身內褲裏,不說鼓鼓的十分難看,而且也挺惡心地。”

“我反正幫你隱身,有什麽難看的?一本名冊而已,又有什麽惡心的?你們女人啊,辦大事就不要拘小節,大事要緊!”趙北鳴歎道。

“那……好吧。”林苛猶豫了好一,還是答應了下來,“到警察局去偷東西,想起來就興奮得緊。”

“嗬嗬。”趙北鳴笑道,“可惜我的預測異能隻能測第二天的事,要不然,昨天動手方便了。”

京東警視廳最近忙得不可開交,案科科長田原也不例外。

昨晚來了好些禁國社的人,帶來了高層的指示,並把一份用鐵盒裝著的小冊小心翼翼地交給了他,讓他封存在有著最先進科技的一個大保險櫃裏。

這個大保險櫃,有最堅固的防盜措,有最先進的遙感元件,曆來是保管警視廳最絕密的文件,包括一些在黑社會臥底的警員檔案,這個獨特的櫃子也是田原的驕傲。

所以把資料鎖進櫃中後,到禁國神社的人說要留下五名異能保護,並要求警方提供十人以上的實槍荷彈保護措施時,田原頗不以為然,覺得是大題小作。上司的指示又無法違抗,最終田原隻能選擇遵從。

田原的隔壁就是檔案庫,也是大保險櫃的所在地。

“叮鈴鈴”,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

“你好,我是田原。”

“田原先生,現在是中午了,請問我們的飯安排好了嗎?”

“馬上送到。”田原放下電話,歎了口氣,自從這些異能來了之後,他這個科長就相當於跑腿打雜的了,連他們的吃飯也要自已親已去訂餐。

“有什麽了不起的?”田原一邊忿忿地暗罵著,一邊拿起電話,準備再催一下手下,讓他們趕緊把飯送來。

就在這時,田原隻覺腰間一陣酸麻,頓覺天旋地轉,軟綿綿地趴在了辦公桌上。

“動手吧。”趙北鳴把房門關上,指了指牆角,輕聲笑道。

“你確認那個櫃子就在這個位置?”林苛緊了緊手上的手套,有些疑惑地問道,“你說隔壁房間有很多人在守著這份東西,萬一穿過去的位置不對,就露餡了。”

“放心吧,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帶著聶青雲來過田大科長的辦公室,用透視眼事先看過了。瞧,這個小黑點就是他留下的標記。”趙北鳴胸有成繡地笑道。

“那個櫃子真有那麽大,一格就能容下我整個人?”林苛作著最後的確認。

林苛的穿透異能有個缺陷,必須整個人穿透過牆壁之後,才能化為實質。如果櫃子不夠大,她即使能把手和頭穿透進去,但不能化為實質,還是拿不起那本冊子。

“絕對夠塞得下你,綽綽有餘。記住,拿一個扁平的鐵盒,上麵刻著一朵菊花。”趙北鳴把林苛舉了起來,輕輕地牆上一送。

林苛用上異能,全身頓時透明起來,先穿過了牆壁,然後往鑲在牆上的鐵櫃中鑽去。

保險櫃果然很大,上麵兩格放的東西比較多,林苛穿到的是第三格,那裏空空蕩蕩的,隻有一個扁扁的鐵盒,上麵果然刻著一朵菊花,正是日本皇室的象征。

見到這個鐵盒與趙北鳴描述的分毫不差,~對趙北鳴的預測異能時佩服得五體投地。

林苛全身穿越之後,準確地占據了第三格的位置,剛好容得下她蜷縮著身子。

化為實質後,林苛剛想有所行動,忽然鐵櫃外警報聲大作。

林苛的心中頓時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