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嫻雅此時已經是看著這個女警的麵板屬性,看著看著就再次驚愕起來,因為沒過幾秒一看,這尼瑪,又增幅了!

這尼瑪...開掛也開得太強了吧?

這時候,對麵也終於是察覺到一點不妥了,但依舊是沒有察覺到什麽,畢竟他們都沒有往這邊聯想,在獲得一個三殺之後,餘樂把兵線推掉,直接地就是回家。

身上的經濟已經是非常地雄厚了,他看了一眼...按道理來說,他應該出個暴風大劍,但是想了想,他直接地出了個攻速鞋,和一把短劍。

他在堆攻速...

畢竟他的女警跟其他的女警有點不太一樣...攻擊力?他完全不需要考慮這些東西,他要做的就是把攻速疊加上去,這樣的話,他能夠更好的堆疊屬性增幅!

現在這個女警的ad已經是快要逆天了...160的ad,這尼瑪活生生地就是多出了一把無盡的ad加成,這也就算了,還有那雙抗和血量的加成,才是最為可怕的1

過百的雙抗,誰能夠打得動?

而且隨著時間越長,這個數字會是變得越來越可怕..甚至是過千ad,三四千的血量,五六百的雙抗?這完全不是夢想,餘樂的這個女警,估計就會是lol史上出現過的最可怕的女警。

ad麵板破千,血量與雙抗卻是跟個六神裝的上單前排,直接地就是站擼都沒有半點問題。

等到回到線上的時候,餘樂很簡單的就是一個平a,直接地打在了盧錫安的身上,一個350的傷害呈現在盧錫安的身上。

這盧錫安直接地就是嚇的不行,一個e往後撤,一下平a就去掉了自己三分之二的血量???

這是什麽輸出!?

他又沒有出攻擊裝備,隻有一雙攻速鞋,怎麽可能有那麽恐怖的輸出?

等等...哪裏不對的樣子!

盧錫安無意點了一下女警的麵板,頓時被嚇到了,一百六十的ad,比自己多接近兩百的血量,雙抗上到了150???

盧錫安差點沒吐血...臥槽,這還是人嗎?

這尼瑪是一個adc?這他麽的是上單好嗎?不對,就算是上單,也沒有這麽恐怖的屬性,當下因為他是被餘樂這屬性給嚇到了,再次是被餘樂抓住機會,一下爆頭,直接地血量剩下四分之一。

還沒回過神來,餘樂再次帶走了這個可憐的盧錫安,笑眯眯地站在盧錫安的屍體上麵,宛若是在嘲諷一般...

布隆:???為什麽發呆。

布隆看不下去了,都那個時候了,居然還在發呆?

盧錫安:...你看看那個女警的屬性。

布隆疑惑地點了一下這個女警,也是一臉目瞪口呆...嚇得差點丟掉了鼠標,這尼瑪...是什麽鬼?

這種屬性,出現在一個adc的身上?在五分鍾左右,身上隻有一個攻速鞋的女警,擁有這種屬性?這是怎麽來的???

他喵的,這個女警是以為自己在玩單機遊戲嗎?可以任意修改數據?

他還真的說對了...這個遊戲,餘樂可以修改一切,隻要他在召喚師峽穀,他就是主宰!

此時寡婦和男刀再次來到了下路...他們來得很快,布隆還沒有回過神來,看見男刀和寡婦而來,連忙地標記他們退後。

尼瑪,這種屬性的女警,來多少個都是死的好嗎?

然而寡婦和男刀有點不太明白,雖然盧錫安提醒了一下,隻是他們早已是在中路趕下來,根本無暇顧忌那麽多,

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擊殺這個女警!

通過【虛無之眼】,餘樂很清楚地意識到這男刀和寡婦的到來,然而他當作沒看見一樣,過來就是送死!不管多少個!

布隆連忙打字道:“快走啊,別來下路了!!!”

但此時已經是來不及了,寡婦和男刀從草叢裏麵衝出來瞬間地就是來至餘樂的女警身邊,隻是...他們發現了一個悲催的事情。

不管是男刀,還是寡婦,他們打出來的輸出,都是不過百...呈現在這個女警身上的傷害數字,兩個人加起來也沒有過一百。

這他麽地就有點尷尬了...

男刀傻-逼了...自己被動造成的傷害,怎麽可能這麽低?一套技能爆發出去,僅僅能打掉這個女警的百來滴血?玩個蛇啊...

寡婦也是瘋了,u看書(ww.uukansh)這次她打出來的傷害數字,比上一次更低了!

這些傷害落在餘樂的身上,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唉...全世界都在針對我,既然來了,那就去死吧。”

餘樂嘴角微微地上揚,一個夾子落在地上,然後e技能拉開距離,直接地進行輸出,每一次地走a都是銜接得完美無暇,旁邊的嫻雅發現自己似乎是下路多餘出來的那一個人...

根本無需她這個輔助做什麽事,餘樂一槍崩掉了男刀接近一半的血量!

再一槍...男刀絲血了,抬手一個【和平使者】...男刀就這麽死得不明不白,兩下普攻,一個q技能,他便是回家看黑白電視了。

至於這個寡婦,更淒慘,等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跑不掉了,甚至是連餘樂的射程範圍都沒有跑出去,便是直接地躺地。

【doublekill!】!

男刀與寡婦雙雙含恨而死...餘樂的女警,肆無忌憚地踩著他們兩個人的屍體,宛若是在宣告,下路絕對是他們所有人的禁區,來誰,來多少個,下場都是一樣!

死!死!死!沒有一個人可以在自己麵前活著離開!

男槍一臉懵逼,自己都還沒幹啥呢...下路就已經是超神了,臥槽...這躺得有點莫名其妙。

男槍也是暗暗慶幸,幸虧他麽的這把樂神是自己這邊,要不然排到樂神的對麵,他的晉級賽是真的跪了。

伴隨著寡婦的再次送溫暖,餘樂肆無忌禪地開始了壓製,對麵已經是不知道怎麽玩了?這個女警,誰能夠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