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我們拿東西吃,管她什麽事,她來這裏唧唧歪歪的,真是搞笑了。”

“別搭理這種人,有些人是自我感覺良好,看這個不爽看那個不爽的,越搭理她還越來勁。”

“說的沒錯,我們趕緊拿東西吧,別搭理她,這種人跟咱們不是一路人!”

“……………”

蘇明的這些同學可是一點都不慫呀,麵對這個妝容精致女人的嘲諷,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直接給予了回擊。

畢竟都是新時代有化、有知識、有素養的大好青年,怎麽可能會因為這件事,而隨便的慫了呢,你要是惹了我,我肯定得懟回去呀。

妝容精致的女人,一張臉氣的發青,鼻子都快要被氣歪了,甚至被氣的有種想笑的衝動。

自助餐?這些人不會是在搞笑吧,到“皇家明珠號”麵來吃自助餐,這不是在搞笑嗎,有那個錢的話,也不知能吃多少自助餐了,高檔的自助餐,也不過一個人幾百塊錢而已,超過這個價位的很少。

妝容精致的女人明顯不是那種容易吃虧的主,對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來說,她不去找別人的麻煩可以了,怎麽能讓人隨便的找她麻煩呢,而且還是被這麽多人說。

於是妝容精致的女人徹底的火了,心說你們這些毛頭小子,我還能怕了你們不成,於是妝容精致的女人便直接說道:“你們都是餓死鬼投胎來的吧,都跟討飯的一樣,真是太low了。”

說完之後滿臉嫌棄的樣子,這話說的較的難聽了,剛才大家懟她的時候,也僅僅是反擊了一下而已,可沒有直接罵她,結果這女人一張嘴罵人了,而且還說人家是討飯的。

估計是人聽到這種話,心裏都不會太開心吧,這是有化跟沒化的區別。

妝容精致的女人能夠成為在富豪穿梭自如的交際花,自然有兩把刷子,最起碼她們的眼神是很毒辣的。

什麽人有錢,什麽人有氣勢,什麽人是暴發戶,她們基本看幾眼觀察一下,可以分辨出來了。

麵前這些年輕人,個個看起來平淡無的,身的衣服也很普通,一兩百塊錢的貨色而已。

扮豬吃老虎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有些大人物喜歡扮豬吃老虎,不過那畢竟是少數,麵前這麽多人全部扮豬吃老虎?那種可能性是非常低的。

於是這妝容精致的女人一下子可以判斷出了麵前這些年輕人,肯定不會是什麽大人物,雖然挺好他們是怎麽到“皇家明珠號”麵來的,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她的判斷。

這也是妝容精致的女人心不爽之後,敢直接罵人的原因,如果真是什麽富豪、大人物的話,她連個屁都不敢放,社會是如此現實。

“你有病是不是,憑什麽罵人呀,我們惹你了嗎?”

“你才沒吃過飯呢,我看你全家都沒吃過飯,花錢來這裏不吃東西,你圖什麽?”

“這種人我估計是被男人給甩了,受刺激了,所以才會找到我們開始罵人的,整個一神經病而已。”

“別搭理她了,浪費我們時間。”

“這種女人,滿臉**的樣子,一看不是什麽好人,也不知一晚多少錢,看起來應該價位不高。”

“…………”

大家也都不是聖人,被人給罵了還能保持淡定,這個時候,有人說話也開始不好聽了,罵人不帶髒字,這也是為了回擊妝容精致的女人,誰讓她嘴巴不幹淨的。

“你們……你們…………”

這妝容精致的女人,一個人哪能說的過這麽多人,而且還都是有化的人,罵人可以不帶任何髒字的。

平日裏牙尖嘴利的這個女人,現在被說的,竟然一時氣急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通過她那高聳並且一直起伏的****可以看出來,這女人現在肯定很生氣,不過他這是自找的,沒有任何人同情她。

“安娜,怎麽了?”

在這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隨即一個年男人走了過來,湊到了妝容精致的女人旁邊。

這年男人看起來還是挺有氣勢的,雖然個子不高但是身材很挺拔,而且到了這個年紀,並沒有出現啤酒肚、禿頂那種現象,屬於那種有魅力的年男人。

這家夥也的確不簡單,名叫黃燁,是寧城一家銀行的經理,可以說手掌管著大權,整個一財神爺,不少商人貸款什麽的都得看他的臉色,平日裏油水也不知撈了多少。

妝容精致的女人,最近新勾搭的姘頭,是這個黃燁,兩個人在一起,已經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

似乎妝容精致的女人,從來沒跟一個男人在一起這麽長時間過,對交際花來說,跟許多男人保持曖昧的關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所以這個黃燁能讓妝容精致的女人跟他在一起兩個多月了,說明他還是有點本事跟魅力的。

妝容精致的女人一聽自己的男人來了,頓時委屈的眼睛都紅了,直接說道:“親愛的,有人侮辱我…”

“剛才你不在的時候,這些人欺負我,他們還罵我是小姐,問我一晚多少錢來著。”這女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實際旁邊不少人聽了都想笑,心說你一個交際花,不是明碼標價的嘛,人家說的也沒毛病,你可以算作一個較高級的小姐而已。

當然了這些話是不能說出來的,不然的話會得罪人,人家黃燁喜歡你能怎麽辦,而且這家夥也算是個大人物,一般人不敢惹,得罪了銀行的話,做生意的人可沒什麽好果子吃。

“什麽人說的,活膩了是不是?”

黃燁頓時臉色一變,看起來非常生氣地說道,最近他很寵這個妝容精致的女人,所以對她的事情很心。

他當然也知道這個妝容精致的女人的身份了,之所以還那麽寵她,是因為這女人在床,總能有辦法讓他愉悅。

到了一定的歲數,女人純不純潔已經不重要了,大家在乎是爽不爽。

所以一聽竟然有這種事,黃燁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