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木當時正因為這件事而尷尬呢,弄了半天的水龍頭,竟然連個水都不出來,這實在是太尷尬了,大城市的東西,都這麽難弄嗎?

結果就聽到這年輕女人毫不留情的嘲諷了,烏木的自尊心,仿佛一下子就受到了打擊,恐怕脾氣再好的人,被人直接如此**裸地嘲諷,心裏多少都會有點意見的,更別提烏木本就是苗疆過來的,所以他的自尊心更加強了。

被嘲諷了一下之後,烏木的自尊心多少是有點受損的,於是烏木就直接毫不示弱地說道:“關你什麽事?!”

年輕女人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主,一聽這土不啦嘰的小子,還敢大聲跟她說話了,於是一時間心裏也不爽了,便直接說道:“怎麽了,說你說錯了嗎?”

“連個自動出水的水龍頭都不會用,你到底是有多土呀,告訴我你到底是哪個山溝裏出來的?你看看你身上的這身衣服,估計是上個世紀吧,我的天呐,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穿著出來的。”

年輕女人眼尖嘴利了,嘴巴就像是機關槍一樣,連珠彈似的不停的發出來,讓烏木招架不住,烏木哪能說的過她呀。

而且如果剛才還算是在嘲諷的話,年輕女人剛才說的這一通話,就更加的過分了,基本上算是在人格侮辱了,烏木肯定是沒法忍的。

於是烏木就滿臉通紅,往前走了兩步,直接逼近了年輕女人麵前,也沒動她,隻是惡狠狠地說道:“把你剛才說的話,再給我重複一遍!”

如果她真的敢再重複一遍的話,或者說一些更加難聽的話出來,可能烏木就真的忍不住要動手打她了。

可這個年輕女人並沒有,因為這年輕女人一下子被烏木給嚇唬到了,烏木憤怒的這個樣子,看起來還是挺可怕的。

畢竟也是養蠱的人,平常看起來可能沒什麽不同的,不過如果真動怒了,多少會露出一些駭人的氣勢來,嚇唬個普通人,壓根就不成問題。

“救命呀,救命呀——”

以為烏木這是要對她動手了,剛才還牙尖嘴利的這個女人,一下子也不能耐了,趕緊尖叫了起來。

這種女人就是這個樣子,不管有事沒事,總喜歡咋呼兩下,生怕其他人不知道一樣。

年輕女人的男人,也就是這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恰好就在不遠處等她呢,一聽到這個聲音,便立馬的跑了過來。

“怎麽了親愛的?”戴眼鏡的男人開口說道。

似乎這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能給她安全感一樣,年輕女人看到了這個男人之後,似乎一下子就有了底氣,趕緊指著烏木,說道:“親愛的,這個土老冒,他剛才想打我,我就說了他兩句,他就想打我。”

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壓根就沒注意自己女人話中的細節,一聽說烏木竟然敢打自己的女人,一下子就火了。

要知道年輕的女人,跟他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一開始也是建立在金錢上麵的。

隻不過這個年輕女人還懷孕的,而且私自檢查了一下,是一個兒子,這可把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給高興壞了。

這家夥心中是有重男輕女情節的,他跟原配妻子就一個女兒而已,而且家庭關係早就已經搞僵了,現在有了兒子,那叫一個興奮。

實際上這個年輕女人才懷孕沒幾個月呢,肚子看起來也不是太大,前兩天矯情突然說不舒服。

其實壓根就沒什麽大事,純屬就是這年輕女人自己找事,想要讓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在她身上多花一些時間,於是就說肚子很不舒服。

戴眼鏡的中年男人那叫一個緊張呀,趕緊送到了寧城最好的醫院這邊的婦產科來檢查,同時住院觀察兩天。

而他自己也跟單位請假了,親自照顧這個年輕的女人,說白了也是為了他未出世的兒子,一大把年紀了,能有個兒子不容易,以後他們家傳宗接代就指望這個兒子了,可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敢欺負我老婆,你找死是不是?”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不問青紅皂白,逮到烏木就是一陣吼。

烏木感覺挺莫名其妙的,於是便開口說道:“你問清楚是怎麽回事好嗎,明明就是你老婆,她先嘲諷我的,我就說了兩句話而已。”

“嘲諷你怎麽了,你這個樣子,嘲諷你兩句,不是應該的嗎?”戴眼鏡中年人,一副很不爽的口氣說道。

用眼睛打量了一下烏木的打扮,要多土就有多土,這明顯就是鄉下來的,而且還是很偏遠的那種鄉下,壓根就沒必要放在眼裏。

戴眼鏡中年人很不屑地說道:“趕緊給我道歉,不然的話,小心我弄死你!”

烏木一下子就火了,被人誣陷就算了,主要這個戴眼鏡中年人說話也難聽,讓他道歉就算了,竟然還想要弄死他,烏木一下子被衝昏了頭腦,對準中年男人就是一巴掌。

被打了之後,場麵愈發的難以控製了,這戴眼鏡中年人似乎還有同夥,被他給喊過來了,準備弄死烏木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程若楓也就恰好的過來了。

程若楓聽說具體怎麽回事之後,便一張臉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這件事說白了壓根就不怪烏木而已。

這種事恐怕放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都是沒法忍的,尤其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而且程若楓知道烏木實際上還是忍住了,僅僅是抽了那個家夥一巴掌而已,如果烏木真不管不顧的話,恐怕可以直接把他給弄死,隨便扔一條蠱蟲就可以了。

清楚這件事不怪烏木之後,程若楓就沒什麽顧忌了,該算賬就算賬,於是便說道:“怎麽,這跟你剛才說的不一樣呀?”

“哼!”

戴眼鏡中年人明知自己理虧,所以講道理是沒用的,於是他直接不要臉地開口說道:“那又怎麽樣,他剛才打了我,他就已經攤上大事了。”

“是嘛?”

程若楓冷笑了一下,隨即猛地一巴掌就甩了上去,說道:“抽你咋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