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王走召此時的心情,用這一個字便可以完全的概括出來,別提有多爽了。

因為他王走召是李子堯的人,所以陳文兵對他的態度,一直是非常不好的,王走召自己也心知肚明,日子過的不舒服,隻要陳文兵不找他麻煩就行了,至於升職之類的,也就隨便想想就好了。

剛才更是因為蘇明的事情,被這個陳文兵給罵了一頓,現在到好了,陳文兵竟然反過來求他了,這前後的態度反差,讓王走召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痛快。

像陳文兵這樣的人物,畢竟王走召是他的下級,他能說出“拜托”這種話,實際上就跟求是差不多一個意思了。

“陳書記,你這就是給我出難題了。”王走召麵露難色,似乎這對他是一件多難的事情一樣。

實際上他隻要打個電話給蘇明問一下就行了,之所以這個樣子,還是為了讓陳文兵著急一下而已。

如果是以前的話,王走召是肯定不敢這麽跟陳文兵說話的,隻不過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

陳文兵也沒法發作,他現在有事求著王走召呢,哪還敢用之前的那種態度去應對王走召。

隻聽陳文兵繼續開口說道:“走召,我之前這件事很難,如果輕鬆的話我也不用來麻煩你了,這次不管怎麽說,你一定得幫我一下。”

王走召眼看著差不多了,也不能真把陳文兵逼的太緊,畢竟這個陳文兵現在害怕的是蘇明,並不是他王走召。

於是王走召便開口說道:“我可以去幫你打個電話,不過我得先把話跟你說清楚,到底有沒有用,這個我不知道,如果他不願意過來的話,你可不能怪我!”

“我知道我知道,麻煩你了,趕緊打個電話問一下吧。”陳文兵怪著急地開口問了一句。

王走召那邊直接出去,來到了門口,撥通蘇明的電話,蘇明那邊直接就接通了:“怎麽了走召?”

“蘇先生,你剛才應該是施加壓力了吧,那個陳文兵的態度變化非常的明顯,現在已經很著急的要見你了,讓我給你打電話呢。”此時比較的隱蔽,沒人在旁邊,所以王走召說話的時候也就隨意了一些。

甚至稱呼陳文兵的時候,也是直接稱呼他大名的。

蘇明笑了一下,這個反應他已經猜到了,說明淩老那邊效率還挺快的,恐怕電話掛斷了之後,就開始著手幫蘇明辦這件事了。

沒什麽好避諱的,蘇明就直接說道:“沒錯,找了一些京城那邊的關係,那態度要是沒變化就怪了。”

王走召一時間震住了,心中那叫一個驚駭呀,這位年輕人果然牛逼,怪不得李子堯對他都那麽的客氣呢,王走召之前從來沒見過李子堯對誰那麽客氣跟尊敬過。

人家隨便就能找到京城那邊的關係,像陳文兵這種級別的人物,直接說壓製就壓製了,還能說什麽呢,隻能說的確的牛逼。

“蘇先生,這個陳文兵很著急的想要見你,你看你是不是要見他一麵,還是繼續的亮著他。”王走召問了一句。

他已經完全把自己給當成了蘇明的人,才不會幫陳文兵那個家夥說話呢。

繼續亮著陳文兵肯定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如果亮著他兩天不見他,絕對能讓他惶惶不安的。

但蘇明沒那麽多的時間去陪他玩,隻想趕緊把這件事給解決了,於是蘇明便說道:“你跟他說一聲,我一會兒過去,讓他在辦公室裏等我。”

實際上蘇明還在市府外邊自己的車子上呢,壓根就沒離開這裏,不過為了顯示一下自己剛才走了,蘇明決定等一會兒再進去。

陳文兵那個家夥,足足在辦公室裏等了半個多小時,動都沒怎麽敢動,就等著蘇明過來呢。

“蘇先生,你來了呀”

等蘇明過來了之後,王走召才把蘇明人帶進來呢,陳文兵那個家夥,便整個人渾身一激靈,隨即迎了上來,這貨也是個沒節操的人,態度變化實在太大。

蘇明對他的這種變化,實際上是心知肚明的,看破不說破而已。

“蘇先生,來趕緊喝茶,你這邊坐!”陳文兵在歡迎蘇明的同時,還特意給蘇明端了一杯茶過來。

蘇明也不客氣,坐下來之後,故作詫異地來了一句:“陳書記,剛才咱們倆該說的都說完了,你怎麽又找我過來了?”

陳文兵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心說我為什麽叫你過來,你特麽的心裏還能沒點數嗎,敢說剛才不是你找人了?

當然了這些話陳文兵是肯定不敢說出來的,他也知道蘇明是故意這麽說,就是為了諷刺他呢。

陳文兵隻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滿臉賠笑開口說道:“蘇先生,剛才咱們可沒說完,剛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胡言亂語呢。”

蘇明忍住了心中想笑的衝動,心說剛才你特娘可是能的很呀,結果現在就變成胡言亂語了。

於是蘇明饒有興致地來了一句:“這麽說來的話,剛才咱們倆說的那件事,還有轉機了?”

“有,當然有了!”

陳文兵連忙點頭說道:“風明安保公司是一家正規的公司,查誰也不能查這個公司,這件事是我在決定的時候,出現了一定的失誤,我在這裏道個歉。”

又開始開口了,這家夥也是個人精,對蘇明采取了那種徹底認慫的方案,因為他看出來了,蘇明是惹不起的,之前對蘇明的認知,出現了巨大的失誤。

一直都以為是蘇明抱了李子堯的大腿,現在看來,誰抱誰的大腿,還真不一定呢。

蘇明臉上玩味的笑容徹底消失了,他用冷清的語氣開口說道:“陳書記,今天我也不跟你說虛的了,咱們把話給挑明了說。”

“現在已經不是風明安保公司這一家公司的問題了,而是以後我們倆在寧城能不能共存,像我這個人呢,一向的處事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蘇明說道:“你我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你這次的舉動,讓我很懷疑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