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好你說的話,別忘記了,現在就給我立馬去辦這件事。”禿頭老者又對司機吩咐了一句,似乎已經把司機當做了自己人,真的是一點都不客氣。

司機則立馬的開口說了一句:“對了,我如果查到的話,該怎麽聯係你呢,給一個電話號碼吧?”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畢竟隻有兩天的時間而已,如果到時候查到了因為聯係不上這個老頭,而弄的超過這個時間了,他該去找誰說理去,眼前的這個老頭,明顯是不跟他講理的。

老頭怔了一下,隨即便伸手扔出了一個暗黑色的玉筒給司機,開口說道:“電話那個東西我沒有,你查到了之後,直接將這個玉筒給捏碎就行了,到時候我自然就會過來了。”

司機拿起了玉筒,入手有一些沉重,而他整個人,則是處於那種非常懵逼的狀態中,特娘的還有這種操作?

本來還再問兩句什麽的,誰知那個老頭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很明顯這是走了。

如此恐怖的場景,把司機給嚇了一跳,沒想到在現實中,竟然真的有人是可以瞬間移動的,這明明就是電影中的劇情。

同時也讓司機再次認識到了那個老頭的恐怖之處,估計那個老頭沒有吹牛逼,他說能找到自己就一定能找到。

一下子司機便沒了什麽僥幸的心理,還是趕緊去查吧,就兩天的時間,實在是傷不起呀。

司機先把車子給開去了市裏麵的汽車維修店裏麵,叫人把車胎補一下,車子扔在了店裏麵,他整個人便直接的跑掉了。

說起來這件事是挺難的,想要調查一個就見了一麵的人的身份,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不過如果真的想操作的話,這其中也不是沒有操作空間,其中一個重要的線索,便是李媛霜了。

那個年輕人是來救李媛霜的,也就說明了,他跟李媛霜,是肯定認識的,就要從李媛霜的身上下手了,很明顯李媛霜會是一個非常好的突破口。

司機不敢去直接找李媛霜,李媛霜對他有印象的,如果他直接跑去找李媛霜的話,估計一下子就涼了,於是司機便采取了包圍戰術,從側麵托人去打聽。

因為蘇明跟李媛霜一家接觸的比較多,這不是什麽秘密,非常好查的,一下子就查到了,司機看到了照片之後,便驚喜的發現,這就是他要找的人。

於是這下子有了目標,司機又趕緊的托人,去調查一下蘇明,而且他狠心砸錢,為了自己的小命,這個家夥也是拚了。

一下子便砸了好幾十萬出去,這點錢對他來說,不算太多,畢竟他從張董的保險櫃裏麵弄到了不少,隻要花了這些錢能把他的命給保住,並且趕緊離開這裏,那就算是破財消災了。

幾十萬去買一條情報,不管放在任何地方,都已經算是一個高價了,而且他要求的並不多,主要要求就一個,弄清楚蘇明人在哪裏就行了,這很容易,還真被他給買到了消息。

僅僅花了一天不到的時間而已,第二天晚上,這家夥便拿到了確切的消息,手中掌握了蘇明家庭住址的資料。

隻是讓他一開始有一些懷疑的是,講道理蘇明應該身份也不簡單,怎麽可能會住那種破舊的職工小區裏呢,太不符合常理了,他以為這是個假的。

不過確認了幾次之後,特別是看到了一些進出的照片,他這才相信,便趕緊的捏碎了那個玉筒。

讓他非常震驚的是,玉筒捏碎了還沒多久,那個老頭便出現了,神出鬼沒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一直就跟蹤在附近。

“已經查到了?”禿頭老者開口問了一句。

司機趕緊把資料遞了上去:“已經查到了,而且查到了他人目前在哪裏,你直接去找他就行了,保證他在那裏。”

“好,希望你別騙我!”禿頭老者點了點頭,很明顯對司機的這個效率,還是比較滿意的。

這個司機便嚐試性地問了一句:“那我能走了嗎?”

司機隻想著趕緊離開寧城這個地方,繼續的待下去的話,已經沒多大意思了,在寧城待了這麽多年,第一次發現這個地方,是那麽的恐怖。

誰知禿頭老者卻說道:“別著急,你還要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我就放你走。”

“什麽事?”

司機一下子便驚住了,沒想到把這件事給搞定了之後,竟然還有事情,這讓他不禁有些懷疑,這個老頭是不是故意在耍他,當然了這些東西他肯定是不敢說的。

禿頭老者直接開口說道:“你這是什麽表情,我又沒讓你去死。”

“這個地方我不熟悉,不知道該怎麽過去,你把我給帶過去便行了,我放你走。”老頭直接說道。

他對寧城這個地方,並不是很熟悉,就算給了他詳細的地址,他都找不到。

司機不禁有些無語了,這特麽都可以了,連地方都找不到,不過一想到這是最後一件事了,他便隻能點頭。

直接開著車子,將這個老頭送到了蘇明家所在的職工小區,這個小區已經有一定的年頭了,保安都沒一個,物業長期處於假死狀態中,壓根就見不到人,所以大家進出是非常自如的。

把這老頭給帶到了小區門口都不行,他還非得讓司機把他帶上了頭,到了蘇明的家門口,這老頭才說道:“行了,你可以滾了,如果人不在這裏,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司機如釋重負,趕緊便溜了。

而這老頭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很陰險的笑容,看著蘇明的家門,也不知心中在想一些什麽。

隻聽這個老頭嘴裏自己在嘀咕道:“也不知到底是什麽境界的,不過我精心培養的那個爐鼎,都被你給殺了,想必最少是入微境以上的,希望可別讓我失望了呀。”

原來那個張董,並不是真正意義上他的徒弟,他僅僅是把張董當做了自己修煉的一個爐鼎而已。

這個爐鼎,不僅可以是女的,也可以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