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呀”

這是蘇明的第一感覺,心說這個看起來還有點小帥的家夥,真是太自信了,到了蘇明的麵前,一副吃定了蘇明的樣子。!

說實話蘇明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麽自信的人了,一次看還是在很久之前,隻不過在蘇明的麵前自信,不得不說這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關鍵這家夥是毫無理由的自信,讓蘇明真是忍不住的想笑。

於是蘇明便開口說了一句:“行,那開始賭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把我身的所有都給贏走。”

給蘇明留一條內褲的意思,不是要把蘇明身除了內褲之外的所有東西,都給贏走嘛。

不少人紛紛的湊了過來,實際經常在賭場玩的人,基本大家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個混血帥哥,是賭場那邊派出來的人。

因為蘇明在賭場弄的聲勢實在是太大了,這才多一會兒的功夫,蘇明贏了一千好幾百萬,簡直是無敵一般的存在。

這也讓蘇明短時間內在賭場,便聚集了一定的人氣,不少人紛紛的在屁股後麵跟著蘇明,想看蘇明不停的贏錢。

看別人贏錢,哪怕跟自己沒什麽關係,但隻要贏的不是自己的錢,這感覺會非常的爽,不少人在賭場,還真有這樣的樂趣。

剛才已經有人在說了,這賭場裏的人,怎麽還不來找蘇明呢,結果這才說完沒一會兒,便派人過來了。

蘇明看這個樣子,不像是出老千的人,因為蘇明的衣服基本袖子是捋起來的,沒有什麽可以在袖口出老千的可能性。

另外後麵站了許多人,這個時間點,賭場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到了晚,可以到達一個頂端。

許多人都在蘇明的後麵,看蘇明的操作,基本相當於在360度無死角的看著蘇明,如果真有什麽問題的話,恐怕一下子便看出來了,結果蘇明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也證明了,蘇明恐怕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高手,而賭場養的這些人,是為了應對高手的,自然也非常的牛逼,高手對高手,那精彩了。天生廢材必有用

大家往往喜歡看神仙打架高於菜雞互啄,因為那精彩程度是不一樣的。

混血帥哥對蘇明說道:“那我們倆來玩吧,直接對賭,敢不敢?”

旁邊這些人的眼神,一時間便精彩了起來,兩個人對賭的話,那更加的刺激了,可以說不是你贏是我贏,甚至有可能一下子,把對方的錢都給贏過來了,明顯這家夥,是真的想讓蘇明,把吃下去的,連本帶利都吐出來。

蘇明笑了,他剛才還在想著,怎麽快速的給這家夥一巴掌呢,結果這家夥自己湊來了,還真是相當的有意思。

這個蘇明肯定要答應了,高興還來不及呢,於是蘇明便抓緊開口說了一句:“行,那這樣子玩吧,你打算玩什麽,我都可以。”

這句話說的,那個混血帥哥還以為蘇明在跟他炫耀自己的賭術多牛逼,什麽都會玩呢,這家夥自然是不甘示弱了。

隻聽這個家夥也是開口說了一句:“巧了,我也一樣玩什麽都可以。”

蘇明能體會到這個家夥在跟自己較勁呢,沒有理會這個幼稚的人,蘇明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桌子,這桌子本來是玩梭哈的,於是蘇明便直接的對這個家夥開口說了一句:“那我們來玩梭哈吧,這個你覺得沒什麽問題吧?”

“沒什麽問題,開始吧!”

旁邊的性感荷官在線發牌,直接給了兩個人兩幅嶄新的撲克牌,在這種賭場裏,撲克牌基本隻用一次,一次結束了之後,撲克牌基本結束了自己的使命,會用那種碎紙機直接的攪碎。

看起來較浪費了,實際這一副撲克牌才幾個錢呢,這麽做也是為了降低出老千的可能性。

約莫著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蘇明對麵的那個混血帥哥,臉的表情已經徹底變了,神情蒼白無,再也沒了剛才那英俊瀟灑的樣子。大梁女醫傳

甚至他拿著牌的那隻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隻不過顫抖的幅度並不是很大,但是這恰恰可以看出來,他心的緊張是多麽嚴重,在此時此刻。

原因很簡單,他已經不敢再跟蘇明玩了,從剛才到現在,這家夥一次沒贏過,可想而知他的心理陰影麵積。

蘇明的強大,直接給他造成了那種非常致命的打擊,他壓根不敢相信有這種事情。

剛才到現在玩了得有一二十局了,結果一次沒贏過,這是從來沒遇到過的,梭哈對技術有要求,但也有運氣的成分在裏麵,隻要是賭博,都有運氣的成分在裏麵可以說。

蘇明算技術再好,可也應該有運氣不好的時候吧,畢竟都已經玩了這麽多把了,可蘇明偏偏詭異的都贏了。

混血帥哥心,可謂是無的心驚,這家夥已經整個人都不太好了,蘇明幾乎用那種強大的態勢把他給碾壓了,對他的心理,更是造成了很嚴重的打擊。

輸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已經輸給蘇明將近三千萬了,這才多一會兒。

這家夥是真有點不太敢玩了,麵對蘇明的時候,他心滿是那種無力感,覺得自己不管怎麽弄,都是沒法贏蘇明的。

要是再輸下去的話,也不知得輸多少錢,他們玩的非常大,最少都是一百萬打底的,誰都不願意把錢給降下來。

再一次開牌,這家夥可以說是毫無懸念的,便被蘇明給結束了,蘇明再次贏了兩百萬。

“來,繼續,這一局你準備壓多少。”蘇明不緊不慢的便開口說了一句,此時蘇明的麵前,基本已經堆滿了籌碼。

混血帥哥被蘇明給玩的,心裏防線徹底崩潰,之前還叫著要把蘇明給贏的剩一條內褲的他,現在竟然嚇得連連擺手,趕緊說道:“不賭了,我不想再跟你堵了。”

說完了之後,竟然還直接起身,連麵前的賭桌都不太敢挨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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