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嬋父親跟蘇明父親蘇啟山的性格其實是比較像,都屬於那種老實巴交的人,進了酒店之後就沒說什麽。

但劉芳的脾氣恰恰相反,剛才在酒店裏的遭遇讓劉芳憋了一肚子的氣,這下子見那個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經理這下子慫了。

一時間劉芳就開始直接開啟了噴人模式,把自己心中的怒氣給發泄了出來,結果一下子把自己被打這件事說了出來,差點這句話讓蘇明跟王威頓時不淡定了。

“對呀”

劉芳直接就點頭同意了,然後直接說道:“這個人直接用力把我推了出去,把我的腿都給摔出血了。”

說話間劉芳把自己的褲腿網上捋了一下,結果上麵已經有些凝固的血跡就暴露在了蘇明的麵前,蘇明臉色變了一下,劉芳剛才竟然被打了,這麽一來這件事就更加的嚴重了。

而王威臉色的變化比蘇明的可要大多了,這可是蘇明的丈母娘呀,結果住他的酒店,被酒店裏的經理給打了。

王威光是想了一下,心中就忍不住的開始冒汗了,如果蘇明真生氣的話那可就完蛋了,反正王威是沒法忘記,上次蘇明打他的感覺,那真是生不如死呀。

“啪”

暴怒的王威這下子徹底忍不住了,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直接甩到了那個經理的臉上,開口大罵道:“麻痹的,老子請你來這裏上班,你就是這樣子服務客人的嗎?”

“***的,我看你是嫌自己命長了,竟然還敢打客人,人家是你這種身份的人可以打的嗎?”一巴掌把這個經理抽翻在了地上之後,王威可沒跟這個家夥客氣,繼續一頓暴打。

這王威之前是混社會的,然後才慢慢的有了自己的一番事業,所以這家夥是很暴力的,打人的時候絲毫不比當年差,那叫一個凶殘呀,很快就聽到了經理的慘叫聲。

整個酒店的大廳裏頓時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大家都在看著王威發怒,反正沒一個人敢說話。

那個大堂經理雖然被打的很慘,但是一想著這家夥之前惡劣的所做所為,沒一個人會同情他,完全是自作自受的而已,他剛才欺負劉芳的時候,態度可比這惡劣多了。

“給我把他扔出去,明天開始就不用來這裏上班了,我們酒店不歡迎這種敗類!”王威打完了之後,滿臉都是怒氣開口說道。

那些保安其實也都被嚇尿了,特別是之前跟著這經理一起去動手的那兩個保安,心中更是忐忑不安,生怕王威也找他們麻煩。

所以這兩個保安表現的特別積極,直接走了上去,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直接把這個經理給扔了出去。

王威心中很清楚,現在考驗的是他處理這件事的水平,必須得處理的漂漂亮亮的給蘇明看,如果稍微一個處理不好的話,可能就會引起蘇明的不滿,到時候就麻煩了。

隻聽王威繼續說道:“之前的那個房間,被安排給了誰?”

前台立馬走了上來,說道:“是剛才那個經理親自帶來的客人,好像叫什麽孫總!”

“哼”

王威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內心一點波動都沒有,很明顯這些普通的老板王威是壓根就不放在眼裏的,於是王威就直接說了一句:“去,給我上去把他們給弄出來,怎麽進去的就讓他們怎麽出來!”

而那個頭發稀疏的孫總,帶著小情人進了這豪華套房之後,便得意洋洋地說道:“怎麽樣,我可是這五星級酒店裏的高級vip,沒房間他們也得給我安排房間出來!對這房間還滿意嗎?”

小情人四處環顧看了一下,眉頭稍微皺了一下然後說道:“房間倒是挺不錯的,不過剛才被兩個鄉下人給住過,感覺有點髒。”

說起“鄉下人”的時候,這小情人的臉上鄙夷之色很重,直接把自己的素質給暴露了出來,能說出這樣的話,一般素質都是非常差的。

而那個孫總一把抱住了這小情人,然後柔聲細語地說道:“放心吧,那個經理跟我說了,他們這被褥什麽的從裏到外都換了一遍,衛生情況你不用擔心的。”

說話間這個孫總一雙賊手,就很不老實地透過自己小情人的領子口伸了進去,開始一陣用力的揉捏,那小情人立馬說道:“孫總,你流氓,這才進來就這樣了。”

“嘿嘿”

孫總露出了一抹**、蕩的笑容,隨即說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太漂亮了,整的我招架不住自己。”

說話間孫總已經不滿足於一雙手揉捏了,直接想要脫衣服,不過卻被小情人給攔住了,小情人媚眼如絲地說道:“討厭孫總,咱們還沒有洗澡呢,等洗完澡再弄行不行?”

不過這話說起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更像是在間接的誘惑,男人要是性質上來了哪還管這麽多,蘇明直接把小情人壓倒在了**。

似乎再也沒法控製自己了,隻聽孫總兩隻手一邊在匆忙的扒衣服,口中一邊說道:“我先讓你爽爽再說,洗澡什麽的不著急。”

同時孫總在辦事之前,還特意吃了一粒藍色的小藥丸,感覺自己比德邦的那杆槍還要給力,直接提槍上陣。

不一會兒的功夫,小情人的叫聲就傳遍了整個房間,兩個人就這麽開始投入了進去。

“哢嚓”

結果就在這時候,突然傳來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幾個保安奉著王威的命令上來了,用萬能卡直接將房門打開。

“啊………”

此時兩個人正采用從後麵的那種姿勢呢,小情人半跪趴在**,正好臉對著房間門,結果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小情人立馬嚇得叫了一聲。

這一聲尖叫差點把孫總給嚇傻了,男人一上了年紀該硬的地方就會軟了,經受不住驚嚇的,於是孫總也顧不上衝刺了,趕緊拉過來被子將自己的身體一遮,隨即大罵道:“麻痹的,誰讓你們隨便闖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