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四記下了陳磊給的地址後就帶著小女孩馬上離開了,根本就不理會陳磊在後麵的喊叫。

“陳磊,這,這就是你師傅啊?剛才的那個輕功就是他教會你的?”柳馨楠問道。

“他給了我一本武功冊子,我自己自學的。”陳磊撇了撇嘴說道。王不四,估計是天下最不負責人的師傅了。

“我看他,看他有點兒”柳馨楠說到這兒沒有說下去,不過陳磊懂得她的意思,“陳磊,你說你師傅今天晚上真的會來嗎?”

陳磊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現在隻能寄希望於他能來並且找到治療妍兒的方法了。嗯,馨楠,我們都出來這麽久了,妍兒自己一個人在醫院,我們還是回去吧。”

“嗯,”柳馨楠點了點頭,陳磊對於陳妍兒確實是很好,不知道自己變成了陳妍兒那樣,陳磊會不會也那麽的擔心呢?柳馨楠的心裏忽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回城的路上是柳馨楠開的車,陳磊坐在副駕駛座上,當車開了十幾分鍾後,他從後視鏡中發現後麵跟著兩輛車。在公路上後麵跟著車並不奇怪,但後麵的兩輛車是一直並列前行的,這就引起了陳磊的注意。

“馨楠,後麵的那兩輛車好像在跟蹤我們?”陳磊皺了皺眉頭說道。

“呯”陳磊的話音剛落,柳馨楠還沒有來得及回話,後麵的那輛車忽然加速,撞在了柳馨楠轎車的尾部。柳馨楠的車顫動了一下。跟在後麵的另一輛黑色轎車也趁著這個機會從側麵向柳馨楠的車撞了過來。

柳馨楠平時開車連紅燈都沒有闖過,哪見過這種陣勢,被後麵的兩輛車分別撞了一下,她頓時慌了手腳。而身後的兩輛車並沒有善擺甘休的意思,他們與柳馨楠的轎車拉開了一些距離,又撞了過來。

“馨楠,我來,看看能不能甩了他們。”陳磊快速的將身體移到了駕駛座柳馨楠的麵前,握住了方向盤。

“小心,前麵還有車”陳磊剛握住方向盤,就聽到了柳馨楠的提醒聲。其實不用柳馨楠提醒,陳磊也看到了,前麵三輛無蓋貨車並排著停在公路上,將公路堵得死死的。

陳磊急踩刹車,車在距離貨車十幾米停了下來,陳磊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一陣槍聲響起,密集的子彈向著柳馨楠的轎車掃射而來,轎車那剛裝上不久的擋風玻璃立刻碎裂。

在槍聲響起的刹那,陳磊就猛地摟住了柳馨楠,將她按在了座位上,然後一腳踹開了車門,摟著柳馨楠快速閃出了轎車。

麵前並排的三輛無蓋貨車上站著十多名黑衣男子,每人手上都拿著一支槍,剛才的那些子彈就是他們打出來的。

那些黑衣男子並沒有發現陳磊抱著柳馨楠出來了,他們依舊掃射著,一排子彈過後,柳馨楠轎車的坐墊都被破壞了

“馨楠,抱緊我,閉上眼睛。”陳磊低聲地柳馨楠說著,然後施展出迷蹤魅影快速的向著前麵中間的那輛貨車掠去。

陳磊雖然抱著一個人,可他的速度卻好像絲毫不受影響,隻見身影一閃,他就出現在了貨車上。

“天哥,他們死了沒”中間火車上的一名黑衣男子話剛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他的身體軟軟的倒在了無蓋車廂中。而他旁邊的幾名同伴也隻剩下了一名。

“啊”剩下的一人剛叫出聲,陳磊馬上就一記手刀打在了他的脖頸處

那人的喊叫聲還是引起了另外兩輛貨車上的黑衣人的注意。一名似是領頭的黑衣人喊著:“他們還沒死,在那兒”他一邊說著一邊掉轉槍頭對準了陳磊

陳磊冷笑一聲,跨過了兩輛車之間還不到一米寬的間距,舉掌拍向了那幾名黑衣漢子。那幾名黑衣漢子都是普通人,哪能夠承受得了陳磊的內力,每人隻是一掌就失去了戰鬥力。

“呯呯”兩聲槍響,兩顆子彈射了過來,是剩下的一輛貨車上的人開的槍。不過陳磊一直都是在運動著的,那兩顆子彈並沒有射中他和柳馨楠。

陳磊隨手撿起地上的兩支槍向那輛車上的三人擲了過去,兩支槍挾帶著強勁的力道撞向了其中兩人的頭部,那兩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車廂中。剩下的一人也沒有幸免,他的眉心處中了陳磊用精神力發射過來的一支繡花針。

不到兩分鍾時間解決了十多人,陳磊這才鬆了一口氣,低頭看著柳馨楠,柳馨楠的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腰,眼睛緊閉著,臉色有些蒼白。

“馨楠,沒事了。”陳磊拍了拍柳馨楠的粉背,心裏有些愧疚,他敢肯定這些人一定是曾誌遠派來的,柳馨楠是跟著他才受到了波及。

柳馨楠這才睜開了眼睛,美眸轉了轉,見到三輛貨車上的人都倒下,這才舒了口氣,問道:“陳磊,你沒事吧?”

“我沒事。馨楠,你沒有嚇著吧?”陳磊關心的問道。

“剛開始是有一點兒害怕啦,不過後麵想到你會武功,我就不怕了,我知道你一定會保護我的。”柳馨楠笑了笑,忽然臉色微變,喊道:“陳磊,小心前麵”

陳磊抬頭一看,看到前麵兩名中年男子舉槍想要射擊,正是之前在後麵跟蹤,並且還撞了柳馨楠的車的兩名男子。

眼看著兩人就要扣動扳機,陳磊馬上施展開迷蹤魅影,他的身影剛動,兩顆子彈就擦身而過。

陳磊眼神一冷,伸出沒有抱住柳馨楠的手在褲帶中一摸,掏出了幾支繡花針,運起內力擲了過去,各有兩枚繡花針射向了兩名中年男子的胸口,繡花針上含著陳磊人級初期的內力,勁道雖然比不上子彈,但穿透還是沒有問題的,四支繡花針從兩名中年漢子的心髒穿透過去。

在那兩名中年男子倒下的瞬間,陳磊忽然覺得背後一股勁風襲來,他心裏暗叫一聲糟,想要閃避已經不可能了,心裏一恨,將全身內力運於背上,準備硬接背後襲來的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