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義在袁佩佩出了天天樂夜總會一會兒後就回來了,他想著袁佩佩那前凸後翹的身材就興奮不已。聽說這個女警察還會武功,這樣的女人在**玩起來一定很夠味。

曾義來到了七層自己的休息間,他打開房間發現裏麵沒有女人,這群人的速度怎麽這麽慢?曾義有些生氣,他撥打了張輝的手機。

張輝的手機沒人接聽,難道他們出事了?曾義皺了皺眉頭,向著另一端的房間走去,張輝之前告訴過他他們在那間房間中設計袁佩佩。

來到房間,張輝愣住了,四個打手躺在房間的地板上呻吟著,張輝則暈倒在地板上,地上流了一灘血,看那位置似乎是從張輝的褲襠裏麵流出來的。張輝不是女人,自然不會來月經,難道他下麵受傷了?

“到底怎麽回事?”曾義抓起一名還在呻吟的黑衣打手問道。

“我們是被那個女警察打的,她還向輝哥的下麵開槍了。”那名黑衣打手的胸膛被袁佩佩擊中,估計骨頭都斷了,他忍著痛說道。

“混蛋。你們這麽多人對付不了一個警察?”曾義生氣的罵道。他還不知道當時那個線人也在這房間中。線人在袁佩佩走後就跑了,他當然不敢再呆在中州市了,袁佩佩的手段他可是知道的,這次整不了袁佩佩,倒黴的就是他了。

曾義罵了一會兒,然後喊道:“還不快叫人送張輝去醫院。等一下,不要去醫院了,槍傷要登記的,就讓自己的醫生過來給張輝看一下。”

出了天天樂夜總會後,袁佩佩立刻上了她的那輛摩托車,快速的往七號公寓開去。她能夠感覺到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強烈了。在天天樂夜總會中她試圖用體內的內力壓製粉紅骷髏的發作,可是內力隻能夠延長粉紅骷髏的發作時間,無法徹底的清除粉紅骷髏。

從天天樂夜總會到七號公寓有著半個小時的車程,當勉強將車開到小區的時候袁佩佩已經滿身是汗了。腦子中似乎被一團無名的欲火灼燒的模糊不清,此時她的腦子中居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陳磊,想起了今天早上看到的他隻穿著一條短褲的健壯身軀。

憑借著最後的一絲理智,袁佩佩爬上了六樓打開房門後立刻衝進了衛生間中,迅速的脫了衣服打開淋浴噴頭直接用冷水衝洗著燥熱的身體

冷水衝在身上讓袁佩佩的神誌清醒了一些,身上的燥熱感也褪了下去。袁佩佩放心了一些,看來那什麽粉紅骷髏並不是很厲害,用冷水就可以壓製了。可她這個想法剛冒出腦袋一會兒,她的體內又開始燥熱了。袁佩佩嚇了一跳,趕緊用內功壓製著體內的粉紅骷髏藥性,不過沒有什麽效果,體內的燥熱感依舊存在,而且更甚於之前

“嗯”袁佩佩了一聲,一雙玉手撫向了自己的玉女峰,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需要

衛生間內響起一陣陣誘人的呻=吟聲,袁佩佩體內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雙手的撫摸已經無法發泄她體內的燥熱了,她迷迷糊糊間想起了今天早上看到的陳磊健壯的身體。於是她衝出了衛生間陳磊中午見過陳妍兒回來後就一直在研究著小冊子,這並不是說他腦中想的都是那種事情,而是他總覺得那本小冊子不簡單,說不定是什麽武功秘笈之類的。現在曾贈斌因為陳妍兒要對付他,陳磊總想增加自己的實力。說不定從小冊子中能夠研究出什麽。

陳磊看了會兒小電影後,小冊子內的春gong圖又出現了,他趕緊拿著手機拍照,想要記錄下來。不過令他失望的是,拍下來的照片居然是一片空白。

拍照不成,陳磊立刻想了另一個辦法,他找出了紙筆,將從小冊子中‘見’到的春gong圖一幅幅畫了下來。他學的是廣告專業,有學過基礎的繪畫,功底還是不錯的,忙了一個下午,終於將二十四張春gong圖的姿勢全都畫了下來。小冊子一共有三十多頁,後麵的十幾頁一直都是空白的。

陳磊將畫下來的春gong圖拍照,然後傳到了電腦上便開始研究這些姿勢,不過他看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有發現這些姿勢有什麽玄機,隻是發現這些其實都是連續的,好像是某種體一樣。

陳磊正繼續研究的時候,臥室的門響了,不是敲的,而是有人在門外用手錘的。陳磊之前就聽到了開門聲,知道袁佩佩回來了。這房子中隻有他和袁佩佩,因此肯定是袁佩佩捶的門,這暴力妞,連敲個門都這麽暴力!

“袁佩佩,你要幹什麽?”陳磊關了圖片,打開臥室的門問道,然而話剛問出口他就呆住了,袁佩佩居然一絲不掛的站在臥室門口,烏黑長發散亂的披著,臉蛋潮紅,美眸微閉,小口微張,她胸前那飽滿的兩團晃晃蕩蕩,修長的美腿分得開開的,一雙芊芊玉手正在兩腿之間活動著,同時扭動著身體。

天,袁佩佩這是幹什麽?陳磊大腦當機,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到一雙火熱的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嗯”袁佩佩兩隻手臂纏在陳磊的脖子上,陣陣馨香撲鼻,火熱的身體猶如水蛇一樣附上了陳磊的身體。眼神裏滿是渴望、乞求和掙紮。

天啊,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陳磊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佩佩,你,你怎麽了?”

“我我好難受我要給我”袁佩佩嬌喘著斷斷續續的說道,此刻的她理智已經完全被粉紅骷髏給磨光了,根本就沒有聽到陳磊的問題。

“袁佩佩,你到底怎麽了?”陳磊焦急的問道。袁佩佩抱著他扭動著身體,好像將他當成了鋼管,她正在跳著鋼管舞。陳磊本來就看了一個下午的春gong圖,現在被袁佩佩這麽一刺激,下麵立刻有了反應。

這次袁佩佩似乎聽清楚了一些,她口中呢喃著‘**’‘我要’之類的詞,然後將櫻桃小嘴湊向了陳磊的脖子

**?難道袁佩佩中了**?看她這個樣子很像。那我該怎麽辦?陳磊困難的想到。

袁佩佩沒有給陳磊思考的時間,她的櫻桃小嘴遊走在陳磊的脖子上,雙手用力的摟著陳磊,似乎要將他撲倒在地上。

還是救她吧,看她這樣子自己是不能解決了。自己這不是趁人之危,而是救人於水深火熱中

為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陳磊立刻行動了,他抱著袁佩佩來到了床邊,袁佩佩的手臂摟得太緊了,連帶著陳磊也被她帶到了**,身體倒在她那柔軟的嬌軀上

袁佩佩似乎找到了發泄點,陳磊一壓上她,她立刻扭動了嬌軀,口中連聲,一雙玉手也從陳磊的脖子上拿開,開始撕扯著陳磊的衣服。

感受著袁佩佩胸前那傲人的壓迫,聞著她身上發出的糜爛香味,陳磊再也忍受不住了,他配合著袁佩佩將自己身上剝了個精光,一手揉弄著她的胸前肉團,一手滑向美腿根處,袁佩佩腿間早已一片滑膩,春潮泛濫,陳磊心裏一蕩,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嗯”袁佩佩從喉嚨中發出一聲似痛快又似快樂的嗯聲,陳磊正想停了下來,袁佩佩卻是雙手抱住了他的腰,嬌軀扭動了起來

當房間中的一切誘人聲音停止後,袁佩佩已經在陳磊的幫助下泄了四次,她體內的藥力也隨著那陣陣的花露釋放了出來,直接疲憊得暈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