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蠢,也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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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當時的我處於衝動和暴怒期間,被眼前的,我所誤認為的現實蒙蔽了。
現在,冷靜的仔細思考了一下……
我錯怪了蘇怡晴。
刑天城的人是她的子民……
他們被蘿莉燒死了……刑天城也被蘿莉毀了……
她當時是忍受這多大的痛苦才做出的決定讓我和蘿莉走的。
蘿莉會暴走的原因也不是她……
畢竟是我讓蘇怡晴幫忙的
。
蘇怡晴隻是幫我做了她認為的最好的安排而已。
蘇怡晴……
“我喜歡你!留下來吧!羅伊德!”
腦海又回蕩起了蘇怡晴的話,還是一句令人害臊的話……
得找個時間跟她道歉一下了……
雖然和刑天徹底崩了,但是……
我做錯了,就該道歉。
祈禱蘇怡晴沒有換手機號。
今天隻是一次返校活動,上午是班級班主任開的小型以班級為單位的會議,下午就是校長啊,個優秀代表的發言。
聽了一上午秦韻的發言,下午又要聽浮華的瞎掰。
真是的……要不是我早就知道浮華是個尿性的人,我也被他在話筒麵前的義正言辭的話語激動了呢!
“一周後,盡情的釋放青春吧!”
一周後?
釋放青春?
什麽玩意兒?
“我們大學開學第一個月會舉行一次青春綻放為主題的活動,這是校長大人專門為我們學校定做的特色活動呢~到時候不管你做什麽都不受限製,違反校規也沒問題的呢~隻要不太過火……”
小鳥遊未來及時的給我解釋到。
“什麽是過火?”
我不接的問道。
“就是……就比如去年……一對情侶跑到校長辦公室當場做……”小鳥遊未來臉紅了起來。
這對於單純的她來說簡直太……興奮了!
“……”跑到校長室做……真不愧是浮華的學生呢
。
我心中無限的鄙視浮華。
開學的第一周是給活動準備得期,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是活動的高氵朝期,最後一個星期是收尾期。
這一個月,不管你做什麽都是允許的,當然,還是有些東西是明令禁止的。
比如暴力,群毆,色情宣傳,還有就是在不合適的場合做那種事情……
基本上隻有這三個,或許以後又哪些腦洞大的學生又給這些命令增加了幾條吧。
校長講話結束了。
蘿莉也被小鳥遊這個疑似蘿莉控的失足女學生帶走了。
無聊的我隻能自己環顧一下學校。
學生們回寢室的回寢室,留下來秀恩愛的秀恩愛。
到操場上運動的運動。
我對這些都沒興趣,又不知道該參觀些什麽。
秦韻也沒有給我安排帶我參觀的人,所以,我隻能走向教室這個我唯一認識的地方。
“賤人!讓你勾引我男朋友!”
還沒走進教室,一聲辱罵聲從教室刺入我的耳朵中。
其實我一直很討厭女孩子說髒話的。
男孩兒說了有一種痞氣,但是很爺們的感覺。
女孩兒說髒話簡直就像耳朵裏麵長了一根針……
難受。
我皺著眉頭走進教室。
本來我是不想多管這群大學女生的事情的。
畢竟,我隻是個新來的
。
四五個女大學生,穿著略**的女大學生圍著一個穿著稍微拘謹的女生一陣拳打腳踢。
不知道為什麽,當我看到那名被毆打的女生的臉蛋時,我瞬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必須要救她!
不想讓她挨打!
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腦海中會浮現出這兩個想法。
我隻知道……我真的……或者說我的內心中,不願意這個女孩兒受傷。
我走上前,在五個施暴者的疑惑的目光中站在了蜷縮在地上的女孩兒的麵前。
“別多管閑事!”
其中一個女孩兒威脅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隨手拉過一張桌子一拳轟下!
“砰!”
桌子被我一拳打出一個大窟窿!
五個施暴女孩兒頓時麵色蒼白了起來。
“滾。”我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等到那些女孩兒再辱罵聲中逃遠時,我轉過身蹲在了被打的女孩兒麵前。
“張嘉惠?”
被打女孩兒抬起頭,果然是她。
隻是……她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尤其是在看到我的臉時嚇得渾身哆嗦了起來。
“沒事吧……我有這麽可怕麽?”
張嘉惠聽到我的話,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羅伊德……你……不記得我了?”
“我們貌似隻見過一次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道
。
“一次?”
張嘉惠的表情變得更加古怪了。
“你……不會失憶了吧……”
失憶?
我這是失憶麽?
我感覺我的記憶很完整,從沒有斷層過。
不過,所有的記憶都是從伊麗莎白的那天晚上開始的。
之前的記憶一點都沒有……
這是失憶麽?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你來……”
我從口袋裏麵拿出紙巾遞給張嘉惠。
”擦一下吧,都流血了。“
張嘉惠接過紙巾但是沒有動作,隻是呆呆的看著我。
”你是想要我幫你擦麽?“
我開玩笑的說道。
張嘉惠的臉變得內疚了起來。
”羅伊德……你還是這麽溫柔……對不起……“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要對我說對不起。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竟然沒有問她為什麽說對不起。
張嘉惠走了,一瘸一拐的拿著包走出了教室。
看著她的背影,我有一種感覺。
她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
一定發生了什麽事。
在教室裏坐了一會兒,我朝著樓上走去。
秦韻讓我放學後去頂樓找她,對於她的話,我現在根本不敢違逆。
德育樓一共有七層,頂樓就在七層上。
等我走到頂樓時,我看到了一個穿著職業女裝的氣質女性。
秦韻。
此時的她站在頂樓看著樓下的某個地方,夏日的微風吹動著她的金發。
很嫵媚。
”秦韻老師。“
我作為學生還是先開口了。
秦韻轉過頭來,對我笑了笑。
”什麽秦韻老師,叫我名字就行了。“
說完,她對我招了招手,指了指樓下她剛才看的地方。
那裏是體育器材室屋後的水壟衝衝洗處。
一個女孩兒……
張嘉惠,正在那邊清洗著自己的傷口。
”你認識她麽?“
秦韻問道。
我搖了搖頭。
頓了頓說道。
”她好像認識我,還對我蠻熟悉的……可是,我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麽?“
秦韻繼續問道。
”沒有
。“
我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
秦韻認真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她從身後拿出一疊資料。
”我冒犯的調查了你……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過資料,第一麵,是一對夫妻。
很陌生,卻又……很熟悉的夫妻。
而且,看到他們,我的情緒莫名其妙的憤怒了起來……
怎麽回事。
我翻到了第二頁……
許久之後。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身上流出的虛汗流淌砸資料上,浸濕了這份資料。
”那上麵描述的羅伊德是你麽?“
秦韻問道。
我回答不出來。
我沒有印象,一點都沒。
可是……
一切有都是那麽熟悉……
熟悉的簡直就是……我就是資料上的本人。
不。
不是簡直。
那個從小就一直在絕望中生活的羅伊德就是我。
我就是他。
資料的最後一麵。
”死於打劫者刀具下,據犯罪者稱,將死者刺穿之後埋在亂葬崗,但是屍體不翼而飛。“
刺穿……屍體……不翼而飛……
我的胸口上有一道疤橫,一刀刀疤
。
它一直在那兒,一直附著在我的心髒口。
即使……被打穿胸口新長出來的肉和皮。
這道傷疤也跟著長了出來。
那是我的死因。
被人刺穿胸膛而死。
而且……
我是被伊麗莎白在亂葬崗中挖出來的。
沒錯了,那個少年就是我。
盡管我不想承認,可是……他就是我。
我就是他。
他是我活著的時候,我是死掉後的他……
”張嘉惠……“
我看著樓下,女孩兒已經離開了。
”羅伊德。“
秦韻叫喚道我的名字。
我轉過身,瞬間嚇尿了!
喂!等一下!剛才的氣氛明明是凝重的樣子,你會不會看一下氣氛啊!
“我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讓我玩玩吧~”
變態……真變態……
秦韻這個變態的女人……
一個小時後。
我穿上自己的上衣和褲子,打好皮帶,擦了擦眼淚走出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