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和葉憶啟程去麻村,不過那什麽麻村我們真心一點都熟悉,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地方。

出了黃鎮便我們就徑直走著一條路,還好這路貌似有很多人走過,而且比較寬,大概摩托車都可以過去。

就這樣將近走了一個小時,終於才走完了那條直路,根本就沒轉過一個彎,大概閉著眼睛都可以走,葉憶的腳現在也基本好了,終於也恢複正常了,不用那樣痞著腳走路,看起來都好看多了。

據黃鎮的人說,從黃鎮到麻村隻有一條路,隻要一直跟著大路走就可以走到,但是我們走完了那條直路,然後我們前麵便是一座山,我們現在就必須要翻過那座山,可是我有些怕了,萬一又在那山裏遇到個什麽……那我可就受不了這樣的精神刺激。

走了n久,我們連個什麽毛都沒看到,更別說什麽麻村,看來不走到晚上是肯定是走不到的。

然後又繼續走,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一個下午又也又要過去了,我真擔心我們把路給走錯,然後又走到什麽什麽鬼鎮去,走了一天啊,我感覺都快虛脫了,現在雖然精神好,可是我也是需要吃飯的,從早上到現在什麽都沒吃

然而就在這時葉憶就指著前麵叫,“到了~到了”。

我就仔細看了看前麵遠處,果然有一個村子,但是看起來好像很稀疏,根本沒有多少住戶,要不是是葉憶說這裏很正常,我還以為這裏肯定是個有鬼的村子。

然後大概又走了近半個小時,終於進村子了,我也終於看清楚了這個村子的樣子,還是用石頭做的房子,而且還是毛草房,還有幾家石板房,也就是用石板蓋在房頂的房子,叫做石板房,當然毛草房就不用解釋了。

進了村子後我就和葉憶敲了一家的門,然後出來開門是一大嬸,但是看到我們就很客氣,因為農村人嘛,幾乎都這樣,不像城市裏一樣,假如你敲開了一家的門,它第一句問你的話就是,有事嗎?找誰?

而農村就不同,無論有什麽人家都會客客氣氣的先請你進去,然後進去後葉憶就說明了來意,說我們是來找人的。

然後那大嬸聽說我們還沒吃飯,就叫個那屋裏不會說話的大叔去忙著做飯招呼我們。

葉憶也就跟著去幫忙做飯,把我一個人給留在了隻有一盞煤油燈的屋裏,感覺陰森森的,這村裏好像基本是和外界隔離的,連電都沒有通,那些什麽彩電冰箱就都不用說了。

我感覺就像回到了我小時候的家裏一樣,那時家裏也是沒通電,就點煤油燈。

直到後來幾年才慢慢發展了起來,什麽冰箱彩電幾乎都下鄉了,然後又修通了公路。

可這個麻村,根本就一點都沒變過,過了一會兒,那大嬸和那啞巴大叔就做好了飯,和葉憶說說笑笑的,貌似她們還談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