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道士?

他們懵逼,我也是懵逼,我是因為吃驚閻良的手段,他是怎麽知道劉洋慶的家裏出了事情的?

在我的追問下,劉洋慶讓其他人退了出去,包間內隻留下我和劉輒,他遞過來一根煙,我接了過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劉洋慶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

原來出事的正是劉洋慶的母親,像他這樣的人物,要錢有錢,要勢有勢,一般的事情還真不至於讓他放在心上,以致愁眉不展的。

可是這出事的偏偏是他的老娘,劉洋慶這個人雖然做的“缺德事”挺多,但他本身卻極其的孝順,是一個難得的孝子。

因為他爹死得早,從小就是他娘一個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給拉扯大的,所以這老人家一出事,就連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劉洋慶也不能無動於衷,直接把事情擺在了臉上。

這也就是為什麽我能一眼看出來他有心事的原因了。

劉洋慶說,前幾天老人家同學聚會應邀出去了一趟,在回來的路上被一隻黑貓給驚嚇到了,回家之後就喊餓,足足吃了兩大碗飯。

這件事劉洋慶也就沒在意,以為老人家可能是今天出去活動了一下,加上看見了多年不見的老同學,心情比較好,所以就多吃了幾碗。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老人家一起來就自己開始搗鼓吃的,這一頓的飯量足足頂的上三個成年人吃的了,這下子可就急壞了劉洋慶。

好說歹說的老人才停了下來,結果還生氣的回了屋子。下午劉洋慶就請了私人醫生給老太太檢查身體,可是醫生說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老人依舊喊餓,而且開始見什麽吃什麽,這讓劉洋慶急的原地跳腳也沒有任何辦法。

後來他就想,這會不會是碰到了那個東西,於是請人找了個道士做個了法,弄了幾張符貼在了老人的房間。

顯然結果沒什麽大用,他一氣之下就把那個假道士給廢了丟到了大街上。

打那以後老人甚至連他的話都不聽了,甚至連看向劉洋慶的目光都開始變了味道。

以至於現在的劉洋慶都不想回家了,因為他一看到老人那個樣子就痛心疾首,恨不得自己替代老人家受苦去。

到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現在劉洋慶也沒什麽好辦法,隻能找人看著老人,將她鎖在一間什麽都沒有的屋子裏。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位置比較重要,恐怕劉洋慶都不會親自出來。

“慶哥,你要是相信我,就讓我去看看老太太,我以前遇到過這種情況知道怎麽處理,現在已經第五天了,再拖下去可就真的不妙了。”

我將先前想好的說辭搬了出來,還稍微提醒了他一下老人的狀況可是很不好。

劉洋慶想了一下,估計也是實在沒轍了,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態點了點頭。

一個多小時後,我見到了劉洋慶的母親。

老人此時被綁在一張空**,一臉的萎靡不振,最讓人驚奇的是,老人的肚子鼓得老高就好像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一樣,可是她的嘴裏卻一直囈語著“我要吃飯”,讓人看了實在揪心。

看到這一幕劉洋慶默默的留下了眼淚,轉過頭去不忍直視。

忽然,原本安靜躺著的老人猛然抬起頭,緊緊的將劉洋慶盯住,大聲喊道:“我的兒啊,我要吃飯,我要吃飯,哈哈哈哈。”

這一幕直接將我們在場的幾人嚇了一大跳,因為老太太的話根本就不像是給自己孩子說的,到像是和仇人一樣。

“慶哥,你放心,老太太絕對不會有事的,你現在就去幫我準備點東西。”我對著劉洋慶說道。

“好,如果你真的能救了我媽,我劉洋慶的這條命都是你的了。”劉洋慶抹了一把眼淚。

見劉洋慶對他的母親這麽上心,我也認為劉洋慶這個人應該不算是個太壞的人,畢竟百姓孝為先嘛。

因為不忍心看著自己的母親受苦,劉洋慶選擇了回避,到外麵去抽煙冷靜了。

“你確定嗎?”我對閻良剛才說的話發出了疑問。

閻良則是肯定的答道:“絕對錯不了,我看這件事情最後還是要回到他的身上。”

“上一次我帶給你的陰氣還沒有完全消散,你真的決定了?”閻良不放心道。

我聳了聳肩道:“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了,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過了一會,劉洋慶的兩個手下把我要的東西全部都找來了。

我看了一眼,一樣不少,而且每樣還都多了一份。這時劉洋慶走了過來,我拿出兩個荷包袋,將裏麵裝上了鹽茶米豆,一共弄了兩個,交給他一個,另一個是給我自己的。

然後用黃紙剪出了兩個小人,將上麵寫上了劉洋慶的生辰八字,並且用他的中指血在每個小人的頭上點了一下。

這一套下來不僅劉洋慶看的神乎其神,就連我自己也是一樣。

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此時閻良已經接管了我的身體。

(以下已經被閻良上身,所以用閻良代替我的身體,出現我的話就是指我的靈覺,不要驚訝)

等進了屋子將門反鎖以後,閻良告訴劉洋慶任何情況下都不準說話,然後就拿出了一張紙人,嘴裏碎碎的念著咒語,腳下砰砰一跺,然後把紙人往空中一扔。

神奇的是,紙人“嗖”的一下就落在了地上,並且穩穩的站住了,閻良雙手一並做出了一個複雜的手印。

隨著他的食指每動一下,地上的小紙人就開始往前走一步。

即使是我看到這一幕也覺得匪夷所思,甚至忍不住的在想閻良這貨生前不會是個道士吧?

要不然怎麽可能會那麽多,而且做起來還有鼻子有眼的,完全一副“大師”的水準。

一旁的劉洋慶更是早就目瞪口呆了,看看地上的紙人,再看看閻良,擺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就在此時,一直安靜的小屋內突然刮起了一股邪風,直接將小人卷了起來,“嘶啦”的一下將小紙人的身首給斷開了。

我看到劉洋慶好像哆嗦了一下。

閻良點了點頭,回頭看著劉洋慶問道:“想不想救你媽?”

劉洋慶楞了一下,然後拚命的點頭。

估計剛才他被這股邪風嚇的夠嗆,畢竟這好好的屋子,門窗都關的嚴絲合縫,陡然原地起了個風卷子,誰能不害怕?

“好,跪下,用中指血將這個紙人浸透。”閻良借我的身體說道。

劉洋慶似乎明白了什麽,沒有猶豫,直接拿出一把匕首割破了中指將紙人染得鮮紅。

閻良則是緩步來到老太太身前,將她的嘴掰開放進去兩瓣大蒜,然後將身上的荷包順勢塞了進去。

一旁的劉洋慶看了,差點就要起身,估計是想到了剛才的一幕,他咬了咬牙又重新跪了下去。

而另一邊老太太也不在掙紮,反而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閻良,躺在**瑟瑟發抖。

閻良雙手再次打出一個複雜的指印,那種拐來拐去的方法即使我看了一遍也沒記住。

他咬破了中指往腦門一點,口中碎碎一念,將手指抵在老太太的額頭上,爆喝道:“還不給我滾出去,真以為我不敢讓你魂飛魄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