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屍鱉

“美女,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站在那裏不要動!”女警員到底是警察出身,不是一般女子可比,有幾把刷子,雙手抓著我的手,美眸冷冷的盯著我。

我略微用勁掙開女警員的手,而後手掌迅速反切,下一刻已是將她的手抓在了手裏。

聽到我的話,女警員將手掙開,眼中帶著不解的看著我。

“吳同學,怎麽回事?”吳明走上前問道。

我沒有理會吳明,徑直的走到女警員的身前,目光盯著她,而後慢慢的伸出右手向她的脖勁處抓去。

吳明皺了皺眉,沒有阻止,而女警員手伸出一半又拿了下來,而後將右手放在了腰間,那裏有她的配槍,隻要我敢做些過分的事情,她就一槍斃了我。

我的手掌碰觸到到她的脖頸,皮膚很細膩,猶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最重要的是,她的皮膚很冷,猶如死人一般,我慢慢的將她的衣領往下扯,已經隱約能夠看見溝了。

女警員的身體有些顫抖,就在她的忍耐將要到達極限的時候,我的動作停了,停在了那處黑紫的傷口上。

這個傷口有十五厘米長,五厘米寬,倒是不深,有一股藥水的味道,看起啦應該做過消毒處理了。

隻是我的眉頭皺了起來,嘴角綻放一個古怪的笑容,輕聲道:“果然。。”

而後似笑非笑的對女警員說;”昨晚那具屍體不是普通的屍體,而是走肉,身上帶有濃鬱的煞氣,最為重要的是在他的身上還有著另外一種生物,屍鱉。這種東西以吸收死人身上的煞氣吃死人的肉為生,帶有劇毒。“

頓了頓,在女警員驚恐的麵色中我繼續說道:”而一般而言被行屍和走肉抓傷了,或者咬傷了,屍鱉都會順著屍體傳遞到被咬的人身上,所以,很不幸,你中招了!“

啊。。!

一聽到自己身上有屍鱉,那種恐怖的東西,女警員麵色蒼白,眼淚都掉了下來。

聽到我的話,吳明也頗為著急,吳同學,中了屍鱉會有什麽生命危險嗎?

”屍鱉本身帶有劇毒,而且渾身帶著屍氣,進入到人的身體後,會撕咬人的五髒六腑,吸收人的陽氣,所以,一般而言,中了屍鱉的人必死無疑!“我說的是實話,屍鱉的屍毒很恐怖。

”那我們能不能做手術將屍鱉給取出來?“

我翻了翻白眼:”屍鱉是活得,很狡猾,它能夠在人的身體裏到處遊動,所以你是找不到它的!“

看著女警員快要嚇尿的表情,我笑了笑:“我可以救你,你現在找一個封閉的屋子,將屋裏的溫度升高,坐在那裏盡量不要動,控製自己的心情,血液流動也平緩!”

屍鱉喜陰,不喜歡熱,所以一般而言,屍鱉都是晚上出來活動,白天是不出來的。

說完,也不管女警員了,走肉撞門的聲音越來越響,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破門而出了。

“找幾個膽子大的,身手比較好的,跟我一起進去!”我轉過身子對局長說道。

聞言,局長開始在人群中搜尋,哪裏有人敢站起來,進去之後不但要麵對那恐怖的屍體,還有可能沾染到屍鱉,打死都不願意進去。

吳明苦笑不已,咬咬牙站了出來,看到吳明站出來了,在猶豫中又站出了兩個人。

“跟我來吧!”

加上我四個人足夠了,這個走肉隻是力氣大而已,沒有其他能力,比較好對付。

停屍房是在警局的最深處,要到達停屍房的話首先就要經過一條十幾米的走道,我走在最前麵,吳明三人跟在後麵,隨著越來越接近停屍房,那撞門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待走道門前三米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對幾人說道:“一會我們進入到房間後,你們就用這繩子將走肉給我捆住!”

說完,從懷裏掏出了幾根繩子,繩子不粗很細,和普通的繩子一般無二,隻是這幾根繩子被純黑的黑狗血浸泡過四十九天,和黑驢蹄子,公雞血並稱為滅屍的三大利器。

三人接過繩子,嘴角抖了抖,吳明忍不住說道:”這麽細的繩子一使勁就斷了,怎麽能捆住力大無窮的屍體!“

我撇撇嘴,沒有回答吳明的話,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那劇烈的撞門聲突然停了下來,沒有了聲響。

我示意三人過來,又囑咐了幾句,我拿出鑰匙撥弄了幾下,門開了。

唔吼!

”我擦,給我滾!“

門剛開,那具黝黑的走肉已經雙眼冒著紅光向著我撲來,我順勢抬起一腳踹了出去。

一腳踹實,走肉被踹退了幾步,而我則疼的咬牙切齒,剛剛我的一腳好像踹到了石頭上,要知道我從小在爺爺的訓練下長大,全力以赴的一腳能踢飛兩百斤的東西,哪知道遇見這走肉隻是讓他退後幾步而已。

”看什麽看,趕緊進來,給我綁了它!“我回過身子,頓時鼻子都氣歪了,這三個家夥竟然傻愣在走道裏,還沒有進來,氣得我一陣大罵。

三人如夢初醒,拉著繩子走了進來,走肉發出撕咬的吼聲,再次竄了過來,張嘴就向我咬來。

我早有準備,身子一閃,跳到走肉的左邊,使勁一腳將走肉踹到了吳明三人哪裏。

吳明不愧是刑警隊的隊長,身手不錯,身子一屈,一腳揣在走肉的小腿上,走肉直接趴在了地上。

”好機會,趕緊給我綁了!“我大喊著。

聞言,另外一人拿著繩子就向走肉身上繞,暗紅色的繩子綁在走肉的身上發出那紅色的光澤,慢慢的自己勒緊,將走肉捆牢。

突然走肉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因為腿手都被捆住,能動的就隻有腦袋,走肉猛然張開嘴,一下子咬在了最後一人的屁股上。

啊!

發出淒厲的慘叫,吳明忍不住上去使勁的踹,但是走肉怎麽都不鬆口,我上前兩步,一張符貼在了走肉的身上,原本劇烈掙紮的走肉安靜了下來。

我看了看被咬的那人,嘴巴抽了抽,,強忍住笑意,道:“不用擔心,一會我幫你檢查一下是否有屍鱉。”

那人麵色慘白,捂著屁股,鮮血順著指縫流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被爆菊了!

吼!

隨著繩子越綁越多,走肉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