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淹死鬼重生

色鬼目標很明確,就是我對麵床鋪上的樊麗麗,借助陽台照射的光線,我看到了色鬼的相貌,短碎發,大鼻小臉,身體消瘦,看起來生前應該是一名帥哥。

色鬼越來越越近,在靠近樊麗麗床鋪的時候,兩眼泛光,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然後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

嗤的一聲。

樊麗麗身上的護身符發出耀眼的黃光,將色鬼彈開好幾米遠,色鬼低吼一聲,不甘心的再次撲了上去,結果隻能是再次被彈飛。

色鬼發火了,又開始在宿舍裏砸東西,窗子上的被子,鏡子什麽的都被砸了,衣櫃裏的衣服也被扔了出來,地上到處都是。

陳欣雖然看不見,但是能聽見耳邊砸東西的聲音,身體瑟瑟發動,將我抱得很緊,使我能深深的感覺到她的波濤洶湧,讓我暗呼好爽。

和我頭對頭的白雪兒此時也怕了,我能聽見她牙齒打架的聲音,床鋪都有些抖動。

色鬼發泄了一會,然後開始在宿舍裏遊蕩,先是在陳欣的旁邊頓了頓,然後向著白雪兒的床鋪飄去,伸手將白雪兒的被子拉開了一角,露出大片的肌膚。

“我靠,這色鬼不會是轉移目標了吧!”我暗暗嘀咕,白雪兒眼睛緊閉,整個人已經嚇到不行了,就在我準備將色鬼幹掉的時候,我對麵的樊麗麗突然坐了起來。

“你來了啊!”樊麗麗猶如夢遊一般,輕聲說道。

聽到樊麗麗的話,色鬼飄了過去,我聽見他在說:“你身上的護身符使我靠近不了你,誰給你的啊!”

“這個護身符啊,我把他拿開不就行了!”樊麗麗伸手將枕頭底下的護身符給拿了出來,而後扔在了地上。

色鬼兩眼發光撲了上去,在樊麗麗身上不停的摸索,好像饑餓狼,一陣亂啃,而樊麗麗則是無力的shenyin,聲音低沉婉轉,別提多帶勁了。

其實我真的想多聽一會,可是我明白,鬼在人的便多呆一刻,就會多消耗人的陽氣,輕則大病一場,重則成為白癡。

“二景飛纏,朱黃散煙,氣攝虛邪,屍穢沉冥,急急如律令,疾!”我猛然從**跳了下來,人在空中甩出一章鎮鬼咒,嘴裏快速的念著咒語,符咒正好貼在色鬼的後腦掃,趴在那裏不動了。

然後我打開了電燈,陳欣和白雪兒以及朱倩三人都下了床,驚懼的看著樊麗麗那邊。

她們雖然看不見色鬼,但是卻看到符咒就像憑空懸浮在空中一般,動也不動,唯一的解釋就是貼在鬼怪的身上,而樊麗麗則是昏了過去,我掃了一眼,眉頭皺了起來,這樊麗麗身上的三把火已經滅了兩把,再滅一把魂魄就會散去,就算現在以後遇見鬼怪的機會特別大,容易被纏身。

陳欣三人走到我的身後,白雪兒說道:“吳小飛,那鬼就在**是不是啊,我們怎麽看不見?”

我笑著說道:“怎麽?你們想看看?”

三個女孩的麵色都有些泛白,但是耐不住好奇心都點了點頭,我再次拿出了牛眼淚給三人,讓他們每人在眼裏上點一滴。

牛眼淚很珍貴,不好收集,但是用生吞烏鴉眼的話,太血腥了,或者如樊麗麗一般陽氣三把火滅掉兩把也可以看見鬼,但是這種非得大病一場。

要想見鬼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那樣得了重病即將去世的人,他們屬於一隻腳在陽間一隻腳在陰間,能夠看見平時看不到的東西,這也就是為什麽有些老人在臨死前總會說看見了誰,誰在和他說話,這時候最好沉默,什麽也不要問,也許此時就有鬼在你身邊。

三人滴了牛眼淚,看見了**趴那不動的色鬼,色鬼的摸樣並不可怕,所以三人也沒有過多的害怕。

我上前一把將色鬼拉了下來,然後沉聲說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老子滅了你,讓你形神俱滅!”

然後我將符咒撕了下來,色鬼也可以動了,他下意識的想跑,但是看到我盯著他,站在那裏愣是沒敢動。

“人有人途,鬼有鬼道,人鬼殊途,互不幹涉,你為什麽糾纏著樊麗麗,有何居心?”

色鬼有些怕我,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是在湖裏淹死的,那天她過來洗澡,被我撞見了,我就看上她了,想和她交朋友!”

說完,色鬼變了個樣子,眼睛瞳孔向外翻,沒有眼仁,臉色泛青,身上濕漉漉的,可不就是個淹死的鬼嗎?

色鬼突然的樣子嚇了陳欣三人一條,三人急忙跑到我的身後。

聽完,我翻了翻白眼,尼瑪的,死性不改,生前絕對是個色魔。

我盯著色鬼,道:“我現在給你三條路,一自己去投胎,二,我送你去投胎,三,我滅了你,讓你灰飛煙滅。”

說完,手裏的符咒突然自燃了起來,無形的能量擴散。

色鬼連忙後退,連連揮手,道:“我自己去投胎,自己去!”

“這還差不多!”我點點頭。

色鬼頗為留戀的看了一眼樊麗麗,然後想著陽台飄去。

“你們去將樊麗麗弄醒,我需要給去驅邪,不然陰氣壓身,不死也要脫成皮!”

三人聞言,將樊麗麗給抱了下來,拿毛巾沾水,將樊麗麗給弄醒了,樊麗麗看到我,還以為宿舍進了男生,就要大叫,被白雪兒一把捂住了嘴巴,然後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而樊麗麗也後怕不已,她說她還是上個禮拜和幾個遊泳協會的同學,一起去江大附近的薈萃湖去遊泳,一開始沒有什麽,等回來的時候,就感覺有人跟著自己,無論自己睡覺還是吃飯,總感覺有雙眼睛看著自己。

而且最要命的是晚上總會做春夢,和一個長相頗為帥氣的男人幹著那事,開始以為這隻是少女懷春,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哪知道越來越嚴重,每天晚上那個男人都會出現,自己根本拒絕不了。

我拿出一張去陰符,念完咒語後符咒自燃,和一杯清水攪拌在一起,給樊麗麗喝了下去。

突然我的眉頭皺了起來,喝了去陰符的樊麗麗身上的陰氣並沒有散去,反而額頭上出現了暗紅色的血塊,這是怎麽回事?

“我肚子疼,好疼啊!”樊麗麗突然捂住肚子,滿臉痛苦,與此同時她額頭上的血塊逐漸變黑,陰氣變重了。

“壞了!”我猜測到了一種結果,剛剛被那色鬼給騙了,一般來講淹死的鬼也屬於橫死的鬼,怨氣很重,正如民間流傳的那般,吊死鬼和淹死的鬼怨念太強,死後一定要拉一個墊背的,才能去投胎。

而我在剛剛那色鬼的身上並沒有感覺到多強的怨念,以為這鬼隻是單純的色而已,所以一時大意,被騙了。

這個色鬼肯定想要重生,這種橫死的鬼重生有兩種方法,第一種找一個天生白癡,也即是三魂七魄有缺口的人,而且還必須體弱多病,命格弱,方才有機會借體重生。

這種機會很小,一般而言,天生白癡的人,身體都比較健康,陽氣較重。

第二種,就是和一個生辰八字都處在陰時陰刻的女子發生關係,使得女子懷上鬼胎,在鬼胎出生的時候他附上去,也算是重生,隻不過隻能活十年。

我問了一下樊麗麗的生辰八字,心裏一登,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測,不過不敢肯定,打算明天帶樊麗麗去醫院檢查一下。

“你們怎麽還不休息啊,在搞什麽?”門突然響了,宿管大媽的聲音傳來。

我給白雪兒使了一個眼神,她說道:“我們起來上廁所,現在睡了,然後跑過去講燈關了!”

待宿管大媽走遠,我將明天去醫院的事情和樊麗麗說了,她也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