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僵屍

看著寧雅迷人的樣子,我不由心花怒放,腦海中浮現著一些兒童不宜的場景,隻是很快幻想破滅了,我和寧雅是在一個房間,隻是這個房間有很多人,因為人奔喪的人很多,房間不夠,一個房間裏隻能多擠幾個人在地上打地鋪,而我恰巧就要打地鋪。

我裝作很幽怨的看著寧雅,寧雅抿嘴一笑,甩了甩飄逸的秀發,風情萬種,然後白了我一眼,還真是電了我一下,最後轉身離開洗澡去了,吳明也帶著我和其他幾個男子到河裏洗了個澡方才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爬起來了,山裏的早晨空氣很新鮮,我繞著小道跑了兩圈,打了一套拳,然後回到了張家,這時寧雅他們都起床了,我們簡單的吃了一些早餐,老道向我辭別,想了想,我拿出幾十張金黃色的符咒送給老道,他麵色驚詫,然後欣然接受,金黃色的符咒可不是隨便都能得到的。

而寧雅非拉著我和她一起去村長家拜訪一下,我不解的問道:“幹嗎要去拜訪村長啊!”

吳明笑了,意味深長的說道:“那是小雅的姥爺,當然要去看看了!”

我聽出了吳明話裏的意思,笑的很賊,點點頭,而寧雅則是狠狠的瞪了吳明一眼,麵頰羞紅,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寧雅的本意是讓我陪她一起去,可人算不如天算,最後發展成寧雅和我,加上張奕通,吳明四人一起去。

村長名叫羅興,家在傍山村的中間,是一棟兩層的平房,紅牆金瓦很是氣派,見到我們四個前來,村長很是高興又是端茶又是拿水果,而寧雅則是抱著村長的胳膊撒嬌,姥爺姥爺的叫個不停,我打量一番羅興,估摸著應該有六十多歲,麵龐經過歲月的侵蝕留下了幾多皺紋,看起來很是和藹。

就在我們聊的起興的時候,突然一個拄著拐棍,嘴裏叼著煙袋的七八十歲老大爺走了進來,剛進來就衝著羅興一陣大罵,手裏的煙袋使勁的敲著桌子,情緒很激動,羅興麵色難看,也不能發作:“李大叔,你這是怎麽了,慢點說,小心背過氣了!”

老大爺估計氣的夠嗆,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昨天我那倆孫子進山之後一直沒有回來,我讓人去找了也沒有找到,隻找到他們戴的帽子被丟在了山裏,可人不見了,泥蛋你可要幫我找到他們啊,我兒子死得早,兒媳也改嫁了,從小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將他們拉扯大的,還指望他們給我送終呢!”

聞言,我一愣,而後麵色有些古怪,羅興的小明估計叫泥蛋吧,現在都五十多歲了,還被這樣叫確實有些搞笑。

老大爺身體不好,站了一會就不行了,幾乎都癱在地上了,寧雅上前拖住了她的肩膀,羅興皺了皺眉頭,抽了口旱煙,道:“兩個孩子年齡都不小了,會不會在山裏抓到了野味,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不會的,我請人幾乎都將半邊山坳找了幹淨,人沒找到,隻找到一個帽子!”老大爺抽了一口煙,說道。

“行了,李叔叔,這事我知道了,一會我就組織村民到山裏尋找,實在不行奕通也在,讓他從派出所牽兩隻警犬,肯定能找到,你現在就先回去,該吃該喝,別人找到了,你病倒了!”

老大爺顫顫抖抖的站起身,不放心的囑咐道:“泥蛋,你可要放在心上啊,我就這兩個親人!”

我看著中年婦女的背影,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昨天下午和寧雅在村裏散步的時候看見兩個男子從山裏下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

羅興看了寧雅一眼,寧雅點頭,衝著我問道:“他們長什麽樣子,穿什麽衣服可記得了!”

我點頭,然後將兩人的特貌特征說了一遍,羅興沉默了一會,道:“就是他們兩個,除了他們兩個誰大夏天的穿著個大衣。”

聽到羅興的確認,我估計這兩人應該昨天晚上應該盜墓去了,至於為什麽沒回來,肯定是遇見粽子了。

吳明到底是幹刑警的,見到我的樣子,估計猜出了什麽,輕聲道:“小飛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我點點頭,然後看著羅興問道:“羅村長,這傍山村有古墓嗎?”

“墓啊,有很多啊,隻是最近這些年被挖了不少,不知道那些喪盡天良的東西連人家祖墳都掘開了!”

“羅村長我說的是古墓!”

羅興麵色詫異,表情有些迷惑,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麽,接著說道:“好像有一座明朝大官人的墓,上次文物局還過來找呢,但是最後沒找到啊!”

說完,羅興問道:“這古墓和大虎小虎的失蹤有關係嗎?”

我點點頭,說道:“我昨天見他們時,他們身上帶著挖墓需要的工具,應該是去挖古墓了!”

羅興還是有些不信,傳言畢竟還是傳言,誰也沒有見過那個古墓,連文物局都找不到,兩個小娃娃能找到嗎?就在這時有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進來,她左手拎著一隻雞,右手拎著一隻鴨,麵色鐵青,還沒走進大門哭了起來:“村長,我們的家的家禽昨天晚上全部什麽東西咬死了,連小羊羔都沒有幸免,我就指望著這些東西讓我吃香的喝辣的呢,現在全死了,我靠什麽活!”

說完,將雞鴨仍在了地上。

羅興吧唧吧唧又抽了一口煙,無奈的說道:“張大妹子你先別罵人,會不會是什麽蟒蛇或者黃鼠狼咬的啊,我們村子雖然窮,但是人很樸實,大家都有事都相互照應的!”

“村長不可能的,不止我們家的雞鴨羊被咬死了,就連隔壁王大媽家的家禽也全被咬死了,這到底是誰幹的,不是將我們往死路上逼嗎?!”

趁著羅興和張姓婦女說話的時候,我蹲了下去,手掌撥開死雞的毛發,有幾處很深的咬痕,而且更詭異的是傷口泛白,根本沒有一絲血跡,血被吸幹了,這絕不是長蟲或者黃鼠狼咬的,,我站起身,問道:“阿姨,這事情發生多久了啊!”

“就這幾天的事情,隔壁王大媽都快氣瘋了!”

然後又罵了幾句便憤憤不平的離開了,羅興看著我們苦笑道:“村裏以前和你太平,雖然窮但是都很淳樸,但是最近怪事越來越多了!”

我了看羅興,然後看了看寧雅,張奕通,吳明幾人輕聲說道:“從傷口來看,這不是黃鼠狼咬的,倒像是僵屍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