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中一團雷球凝聚,朝著童冰狠狠砸過去。

“啊——!”周圍人根本沒想到,胡管事竟然一言不合就下殺手,紛紛發出了驚呼。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那雷球就要將童冰整個籠罩,以他的修為根本抵擋不了。

可是突然間,在童冰麵前卻出現了一麵冰牆,竟將那雷球給完全擋了下來。

劈裏啪啦聲響後,冰牆碎裂,可是雷球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胡明輝眼見著討厭的人就要被自己老爹殺死,正高興著呢,卻突然出來個人從中作梗,頓時大怒,“誰?!誰敢阻撓學府管事辦事?你們活的不耐煩了嗎?還想不想參加考核了?”

人群中,秀美的少年緩步走出。

眉目如畫,肌膚似雪,修長窈窕的身影在陽光下仿佛冰玉雕刻而成的藝術品,讓人隻是看著就陷入沉醉。

少年的修為明明隻有築基期,可是在胡明輝和胡管事一個凝脈一個金丹的注視下,卻仿佛完全無所畏懼,淡淡開口道:“我倒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為自己討回公道,就變成鬧事了?還敢威脅報考學員不能參加考核?難道說神醫學府是你胡家開的不成?”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紛紛對胡明輝父子投以了鄙夷的目光。

說到底,這胡明輝和胡管事不過是神醫學府外院的兩個仆從。而在場報名參加考核的人呢?那可都是各個家族的天之驕子,在家裏是受盡了追捧和寵愛的。

什麽時候,他們的前途和未來,竟然掌握在區區兩個奴才手上了?說出去豈不是笑掉人大牙?

胡管事臉色微變,狠狠瞪了亂說話的兒子一眼,這才緩和了口氣道:“這位公子,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隻是按照學府的規章辦事,怎麽能算是威脅呢?這位學員確實沒有推薦函,我們豈能破格讓他報名?”

紇溪還沒來得及說話,那胡明輝突然眉毛一豎,大怒道:“我知道你,你和那望月樓中幫著小雜種出氣的人是一夥的!”

說著,他朝著胡管事咬牙切齒道:“爹,前幾日就是他們把我打成重傷的!你一定要為我討回公道啊!”

胡管事聞言臉色一寒,簡直想把兒子的腦子劈開來看看裏麵是不是都是豆腐渣。

胡明輝這話不喊還好,他還能利用職權說這臭小子的推薦函有問題,可如今胡明輝當眾喊了出來,他若是再作手腳,豈不是坐實了他公報私仇的罪名。

胡管事深吸了一口氣,朝著紇溪皮笑肉不笑道:“我瞧這位公子的修為不過是築基期,脾氣卻是不小。隻不過,公子可能不清楚神醫學府的考核,雖然沒有設置修為等階門檻,可是實力太差的人進入最終考核場,那可不是吃點皮肉之苦那麽簡單。我看公子和這位童冰學員,還是下一次再來參加吧?”

紇溪挑了挑眉,冷笑道:“胡管事作為神醫學府的外院管事,管的可真寬。怎麽?難道神醫學府有規定說築基期不能報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