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流風的話言簡意賅到極致,可就是這短短兩句話,卻震得跪地的五個人麵麵相覷,滿臉都是震驚和難以置信。

修為最高的陳白忍不住抬頭問道:“少主,你說這小子是我們的主人,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經決定追隨奚玥,把她當做我的主人。如果你們不願意再跟著我,大可以離開,但若是還想繼續留在我身邊,就必須把她放在比我更高的地位來尊敬和聽從。”

陳白難以置信地脫口道:“可她不過是築基期修為!”

他們五人跟隨在穀流風身邊,既有情誼成分,但更多的卻是因為欽佩穀流風的實力和手段。

穀流風可是金丹期巔峰的強者,而眼前這個少年算什麽?

不過是個區區築基期的低階武者,竟然想讓他們俯首稱臣?

別說陳白這樣眼高於頂的高手不甘心,就是向來彌勒佛一樣的魏大勺臉上也露出了不屑之色。

穀流風眸光沉沉,冷冷道:“不管奚玥是什麽修為,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如果想繼續跟在我身邊,就要將奚玥當做你們的主子來遵從。若是不願意,現在就可以自行離開!”

陳白等人一個個滿臉震驚,想要再說些什麽,可是礙於向來對穀流風的崇敬,卻又不敢多言。

可是看向紇溪的目光卻一個個充滿了質疑與惱怒。

他們甚至覺得,這個長得比女子還漂亮的少年,是不是用色相勾引了少主,把少主迷了個神魂顛倒,才讓少主不顧一切地把手上勢力都交了出去。

紇溪看他們的神色,就知道他們沒有完全信服自己,隻是礙於穀流風的麵子,才不敢發作。

她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上前一步,緩緩道:“我知道你們不服,今天我心情好,所以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

“什麽機會?”

問話的聲音剛落,紇溪的手腕間突然一道紫色的光影如電射出,隨後重重鞭打在地麵上。

隻聽“嘩啦”聲響,地滅猶如蛛網般裂開條條縫隙,中間那一塊甚至深深陷了下去。

紇溪冷笑道:“你們中有誰不服的,現在就可以出來,無論是群毆還是單挑,無論是用什麽辦法,隻要你們能勝了我手中的紫鞭,我就讓穀流風收回決定。如何?”

這一下鞭打,紇溪甩的輕描淡寫,卻讓這五人明顯變了臉色。

尤其是修為較低的張德勝和周懷安,他們敢百分百肯定,自己就算拿著同樣的鞭子,也絕對打不出如此駭人的聲勢。

但幾人中修為最高的陳白卻是臉色陰沉,上前一步道:“我不服!”

不過是區區築基期的武者,仗著法寶高級,竟然如此囂張。自己一個一隻腳踏進金丹期的傭兵隊長,難道真怕了他不成?

紫色的藤蔓在紇溪手中輕輕搖動,紇溪嗤笑一聲道:“我的話先擺在這裏,今日是我心情好,所以給你們一個挑釁我的機會。”

“可是今日你們若是輸了,從此以後若再有人敢對我不遜,就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