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純清的女病人

“給。”說著,趙興光就講一個蛋奶冰激淩遞給了馬大小姐。

那馬大小姐拿過冰激淩隻吃了一兩口,就“噗”的一聲,將它丟到了地上,嘴裏說道:“不好吃。”

臥糟。這樣的東西都還嫌不好吃!官家的大小姐真的好難伺候的!趙興光一聽,不覺在心裏愣了一下,十分不自在的想道。

做了片刻,馬大小姐站起來就往一邊走去,趙興光也就隻好跟隨在他的身邊往前走著。正走著,忽然間,無聲無息的下了一場暴雨。

由於沒有準備,現場的人幾乎一個個都被淋了一個渾身濕透,狼狽不堪的紛紛回家去了。

趙興光跟馬大小姐當然也不能例外。她們倆都被淋了一個混身上下,裏外濕透,簡直就像一隻剛從水裏撈起來的落湯雞一樣。

趙興光大師還好,因為他畢竟是男人,雖然濕漉漉的衣衫緊緊地黏貼在身上,讓他感到十分難過。

但此刻,馬大小姐可就更慘了。她本來就隻穿著一身超薄地連衣裙。這時,被雨水淋濕了的衣衫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渾身上下,曲線畢現,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絲毫都沒有凸出來。

“快走!”她大聲的叫喊了一聲,也不管趙興光的反應如何,這馬大小姐就雙手緊緊地虎仔胸前,就飛快地向前跑去了。

不多時,就來到了一家服裝店裏,馬大小姐一頭鑽進去就飛快的挑選好了一套衣裳,然後就有一頭鑽進了試衣間裏。

趙興光站在外麵,穿著濕漉漉的衣衫,忍受著時間的煎熬。幸好,沒多久,穿戴整齊,容光煥發的馬大小姐,打開試衣間的們就出來了。

一來到趙興光的身邊,看著趙興光那一副狼狽的樣兒,不覺悄然一笑說道:“走,也去買一套。”

說完話,也不管趙興光是否同意,帶著他就來到了男裝區。幫著他挑選了一套。待趙興光從試衣間裏出來,也已經是容光煥發了。

“你男朋友真帥!”看著趙興光,那女導購員微笑著說道。

呃,這,這是哪裏話了?聽了那導購員的話,趙興光不覺就在心裏大聲的說道。

趙興光剛想彎腰將換下的衣裳衣裳撿起來。

可不等趙興光有什麽動作,馬大小姐的俏臉不覺微微一紅。但她隻是飛快地睨了趙興光一眼,也沒說什麽,反而一把挽住了趙興光的胳膊,就往一邊走去。

看著這馬大小姐的一係列動作,趙興光被她搞得一頭霧水,然後,這馬大小姐不但緊緊地挽著趙興光的胳膊,還緊緊地挨著趙興光走著。

趙興光的胳膊肘子時不時的碰著她那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地方,讓他感到渾身熱血沸騰。

呃,這馬大小姐難不成真的將我當成她的男朋友了?

正在趙興光這樣想著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收銀台邊。當開好發票後,趙興光拿過一看,竟然是四五百元。

這麽簡簡單單的兩套衣裳,就要這麽多錢。趙興光看得不覺心都抖完了,差點都要將眼睛掉下來了,張大著的嘴巴就要合不攏了。

這兩套看著十分不起眼的衣裳,竟然是這樣的天價!我都至少要半個月呢。有的人要好幾個月才行。

要知道,那時候,萬元戶可就是暴發戶了。不像現在。官家小姐真的太不一樣了!出手就是闊卓,讓人乍舌。

趙興光不覺在心裏這樣暗暗地想道。

正在這時,已經付好錢的馬大小姐,攙著趙興光的胳膊就往外麵走去。趙興光就如同一句木偶一樣,在馬大小姐的操縱下機械的向前走著。

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趙興光這才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他的智慧也這才回到了他的體內。回想著剛剛遇到的那一幕幕情景,趙興光也不覺啞然失笑。

在這個社會上,這樣巧的事情也能碰到。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樣想著,趙興光已經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而,他的家門口,尤其是診所門口早就已經圍滿了人群。男女都有,但卻女人居多,而且,年輕的女人也不少。

這個世界也真是的,患病都變得愈來愈年輕化起來了。

“趙醫生你好。”

“趙醫生。”

“趙醫生,回來啦。”

……

還未到門邊,那些正在焦急等待著的人們,便紛紛含笑跟他打招呼。趙興光也微笑著打開了診所的大門。

走進裏麵,她便開始接待起錢來就診的人們來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忙碌,最終,隻剩下最後的一個女病人了。

隻見這個女病人,年歲不大,大約也就二十歲左右吧。穿著雖然也不是那麽講究,但給人一種清純亮麗的感覺。

她坐在一個角落裏,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這時,她看到終於輪到自己了,就起身來到趙興光身邊的那個凳子上坐了下來。

但還未說話,她那白裏透紅、粉嫩的臉蛋兒就先紅得像一張大紅紙了,十分害羞的低著頭坐著。

看著這女孩子那種純青亮麗的樣子,趙興光在心裏不覺丫丫的想道:在現在這樣的形勢下,居然還有這樣純清的女孩子。真是難得!

人家女孩子初中高中都開始談戀愛,流產、生孩子了。而她,居然還這樣純清。真是天下少有的奇事。恐怕她也沒有到大山外麵去見識過吧。

這樣想著,趙興光也就帶著好奇心,微笑著輕聲問道:“你那裏不舒服。”

“醫生,我,我肚子疼。”她低垂著頭,紅著臉,忸忸怩怩,輕聲細語的說道。

那聲音,仿佛就像春天裏、溪流裏那潺潺的流水聲,又像“大珠小珠落玉盤”,扣得趙興光的心弦也不覺“叮咚”作響。

“噢,是那裏疼?有多久了?”趙興光出於本能的微笑著輕聲問道。

“是這裏。”那女孩子用她那隻白嫩的玉手按著下腹輕輕地說道:“大約四五天吧。每個月都有這麽幾天。”

那女孩子輕輕地說著,她的話越說越輕,說到最後,竟然輕的細如蚊蠅,趙興光如果不認真的聽,恐怕真的就要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