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夜遇寡婦柳小惠

馬曉麗那原本充滿著喜氣的臉上,立即變得陰鬱了起來。

雖然,車隊已經遠遠地離開了趙興光的車子,但,此時此刻,馬曉麗的眼睛麵前,卻總是不停的晃動著趙興光的影子,直撓的她心煩意亂。

“曉麗,你怎麽啦?”這時,坐姿馬曉麗身邊,穿著一身高檔西裝的新郎,忽然間,看到馬曉麗的神色似乎不對勁,就十分關心的看著她問道。

“沒什麽。”馬曉麗淡淡地說了一句話,雖然,她依舊強裝著高興的坐著,但她的臉上呈現出來的那種笑容,總顯得很有點兒僵硬了。

那邊,趙興光看著那一長列飛快過去的車隊,不覺在心裏說道,好耀武揚威的。接著,他就點燃了一根煙,狠狠地抽了幾口,然後,又將手裏的煙丟到車外,駕車而去。

吃過晚飯,服侍好自己的老婆趙欣怡,因為心中想著白天裏看到馬曉麗的事情,趙興光總感到心神不寧,於是,就慢慢地來到了村邊的公園附近。

這時,月色昏暗,天上幾乎看不到星光,站在一棵大香樟樹下麵,望著燈火通明的村裏,趙興光不覺浮想聯翩,心潮逐浪。

想著想著,忽然,趙興光靠在樹幹上,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他感到自己的心情,此刻是在太亂了,簡直就像一團亂麻,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正自這時,忽然,一股似曾相識的氣味鑽井的趙興光的鼻子裏麵,是趙興光的心為此一沉。

“咯咯,是興光吧。你子這裏幹嘛啊。”忽然,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傳入了趙興光的耳朵裏麵。

趙興光一驚,立馬回國頭去,隻見在蒼茫的夜色中,凝立著一個人,一個女人。她跟趙興光差不多高,但纖細的腰肢,豐潤的胸脯和臀部。

這個人就是附近村裏的寡婦柳小惠。

“你來這幹什麽?”趙興光不覺麵色一沉,大聲的說道。

說著話,趙興光轉身正要離開她。可是,哪知道,那柳小惠忽然雙手掩麵,悲悲戚戚的哭泣了起來。

隨著她的哭泣,身子在昏暗的夜色下,輕輕地顫動著,及腰的長發瀑布一樣的披散了下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涼與柔弱,看的趙興光都不覺心裏不忍。

“你這是做什麽?”趙興光停住身子,看著她那正在微微顫抖著的雙肩說道。

“你為什麽總是這樣看待俺,我這也是不得已,我沒有了男人,又不會勞動。俺不這樣,又怎麽呢活下去。你以為我願意嗎?”柳小惠悲悲戚戚的哭著哽咽著說道。

聽了她的話,趙興光不覺震撼了,她看著這個從來都是厚著臉皮,勾引男人的女人,今天,忽然在自己的麵前,竟然這樣悲悲戚戚的低聲哭泣。

“我怎麽看你有這樣重要嗎?”看著她,趙興光緩和了一下語氣問道。

說著話,自潛意識裏,趙興光也不覺卡是同情起這個柳小惠來了。趙興光想起鄰村那個劉老爹,那醜陋的樣子,那張臭氣熏天的大嘴巴,一臉坑坑窪窪的大麻子,以及那村長那醜陋的樣子……

這些醜陋的形象,在趙興光的眼前一個個兒走馬燈一樣的晃動著,趙興光也感到很是無奈,因為他們不是跟自己一個村子的,因此,趙興光也就沒有權利去管他們。

這樣醜陋的人,都要她笑臉相迎,用身體去交換,這樣想來,她的心裏也一定非常不好受吧。

此刻,隻見柳小惠跪伏在地上,身體在不定的顫動著,在單薄的衣衫下,她那雪白的胳膊上,竟然還有一道道的淤青。看到這裏,趙興光的心頭不覺一軟。

“他嬸,你快起來吧。這裏風大,看著涼。”於是,趙興光就伸手去攙扶著柳小惠說道。

“興光,俺就知道你心眼兒好。一定能理解我,我心裏苦啊。我在村裏就沒有一個朋友,人人都罵我是狐狸精。男人也罵我是不要臉的**。

可是,我真的沒有幹什麽壞事,那些男人就算不來找我,他們也會去找其他女人的。”

柳小惠說著,就勢靠在了趙興光的身上。緊緊地依偎著趙興光,嚶嚶地哭泣著。那眼淚漸漸地浸濕了趙興光的衣衫。

她那一雙蕩漾著魅惑之色的丹鳳眼,此刻,竟然顯現著些許讓趙興光感覺到怦然心動的火光。

她也是被生活所迫的,也許,她原本也是非常清純的,就像我老婆趙欣怡一樣。

望著柳小惠那美麗的麵容,趙興光忽然感覺到那張臉竟然是如此的標致嫵媚。那灌滿了淚珠兒的臉上,洋溢著濃濃的女人味。

她是那麽柔弱有多情。

此時此刻,柳小惠那豐滿的身體就這樣緊緊地靠著趙興光的身上,讓趙興光那原先深層的意識忽然間變得十分強烈了起來。

此時此刻,趙興光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有一種滾燙的東西在炙烤著他那顆還顯得十分年輕的心髒。

不知不覺,趙興光就下意識的輕輕地摟住了柳小惠的那纖細的柳腰,他感覺到,那裏是那樣的柔軟。

而此刻,忽然間,柳小惠那豐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了趙興光的胸前,滾燙的體溫正在炙烤著兩個年輕的心。

此刻,趙興光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那樣的厲害,仿佛就要從自己的心髒裏跳出來了。

於是乎,趙興光就緊緊地擁住了柳小惠,沉聲說道:“小惠,別哭了。你是一個好女人。”

聽到趙興光的話,黑暗中的柳小惠,身子在微微的顫動著,她的心頭感到無比的激動。無比的震驚。

沒想到,這樣的話語,竟然能從趙興光的嘴裏說出來。這樣的話,她曾經無數次的在夢中渴望著。同時,她也渴望著能夠有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來撫慰自己的軟弱與無力。

此時此刻,柳小惠感覺到自己的心兒真的在哭泣了。這一會,她不再是虛偽的計謀了,而是一個女人最深的無奈和感動。

她,一個眾人唾棄的風流寡婦,一個靠出賣肉體生存的無能的女人,這時,終於得到了一個正直男人的一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