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美麗的女病人

“來,再加上。”柳鳳蘭用手支撐著桌子,搖晃著身子大聲的說道。

“蘭,你已經醉了,別喝了。”趙興光看著柳鳳蘭很是關心地說道。

“俺不醉,誰說俺醉了?來,滿上,滿上。”柳鳳蘭歪著頭皮大聲地說道。“咕”的一聲,一邊還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嗝。

她說著,還用手去抓桌子上的酒瓶。趙興光一見,就急忙把酒瓶拿在了自己的手裏,不再給柳鳳蘭拿著,也不給她添酒了。

就在趙興光正在給自己倒酒的當兒,忽然“噗通”一聲,柳鳳蘭就醉醺醺地撲倒在了桌子上麵。

“鳳蘭,鳳蘭,你還好嗎?來,我服你去**睡吧。”趙興光一見,立即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扶著柳鳳蘭說道。

可是,已經酩酊大醉的柳鳳蘭現在哪裏還有說話的能耐,隻是一個勁地呼呼著。趙興光俯下身去,把柳鳳蘭的一隻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麵,抱著她的芊芊細腰,半摟半抱地來到了一邊得**。

來到床邊,把他輕輕地放到**,就要起身離開,哪知道就在這時,柳鳳蘭突然伸出她的兩條芊芊玉臂,一下子就緊緊地抱住了趙興光的脖子。

趙興光沒有防到她會來這麽一個突然襲擊,突然之間,整個身子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噗”的一下,就重重地跌爬在了柳鳳蘭的嬌軀上麵。

額頭撞在了柳鳳蘭的瑤鼻上麵,而他的兩隻大手更是無巧不巧地按在了柳鳳蘭那豐挺的山峰上麵。

此刻的柳鳳蘭雖然處在酩酊大醉,神智迷糊不清的混沌狀態之中,但身子行的各種感覺還是存在著的。

此刻,她的瑤鼻上麵被趙興光的額頭重重地撞了一下,傳來一陣疼痛。碩大的雪峰上又被趙興光的兩隻大手,一手一個,不偏不倚地重重地按壓著。

鼻子上和身體上的感覺加在一起,使得劉鳳蘭不由得在迷糊中發出了一聲“嗯”的輕哼聲。

而趙興光剛剛跌爬在劉鳳蘭的嬌軀上麵是,也不由得微微一驚,一時間也沒有什麽感覺,待得他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的兩隻大手,竟然一邊一隻,正好重重地抓在她那兩座嬌挺的山峰上麵,那種十分舒服而又富有彈性的感覺,差點就要讓趙興光失聲驚呼。

這個地方可是每一個男人都萬分向往並十分留戀,不願離開的地方啊。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人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不肯鬆手,一個又重重地用手按壓著自己留戀得地方,不願離開。

就這樣,兩人不尷不尬地堅持了幾秒鍾,待到趙興光完全清醒過來後,他的兩隻手就在那兩個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地方肆無忌憚地活動了起來。

此時此刻,柳鳳蘭的擁抱也就更用力了。

片刻之後,兩人就譜寫出了一曲人間至性至美的情愛讚歌。

三十多分鍾後,兩人又相擁著休息體驗了一會人生極樂巔峰之後的餘韻。

“我渴了。”柳鳳蘭用絲絲的媚眼看著趙興光輕輕地說道。

趙興光起身去拿來了一杯熱水,喝下熱水,有休息了一會。此刻的柳鳳蘭似乎已經回過神來。兩人就去浴室裏做了一下清潔工作,然後就又回到臥室裏緊緊地相擁著沉沉睡去。

次日早上醒來,趙興光吃好早飯就出發了。

今天,趙興光有事要去約會幾個朋友。當他剛來到半路的時候,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趙興光拿起手機一看,是謝娜來的電話。

這謝娜是我高中是的一個同學,已經有好久沒有通訊聯絡了。今天她給我來電話不知道有什麽事情?

這樣想著,趙興光就接聽了起來。

“喂,謝娜,有什麽事情嗎?”趙興光十分疑惑地問道。

“興光哥,我媽有病,想找你來看看。”謝娜著急地說道。

“啊,我現在在路上呢?”趙興光說道。

“興光哥,那你能不能趕回來啊?我們都已經快到你家啦。”謝娜萬分焦急地說道。

“啊,這樣啊,你稍等一會,我馬上就趕回來。”趙興光很有點兒無奈地說道。

“好的,你快點啊。”謝娜催促著說道。

不過,趙興光這會兒,趙興光無奈歸無奈,已經快有好幾年沒有見麵了的這個高中同學,她現在都不知道變化成怎麽樣了?

想當初,在讀高中的時候,她也曾經有意於我的。可惜的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那時的趙興光一心隻想著自己的前途,根本就沒心思去顧及這些事情。因此,每當謝娜對著趙興光暗送秋波的時候,趙興光都隻是裝聾作啞假癡呆。

可是,他自己的心裏清若明鏡。這樣的近水樓台,他趙興光幹嘛就不去先得月呢?人非木石,孰能無情?

隻是那時的趙興光無暇顧及,他牢記著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古訓,心無旁貸,因此也就錯過了這段天賜良緣。

現在想起來,趙興光不免也有些微的心動。

這樣想著,車子已經來到了自己家的門前。透過車窗望去,隻見自己的門口坐著一老一少兩個女人。一個是四五十歲的年齡,他的身邊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俏麗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緊緊地靠著那個年長的女人站著。趙興光估計那個年輕的就是謝娜了。幾年不見,她變得更加成熟,更加嫵媚了。

此刻的謝娜穿著一身十分合身的衣裳,顯得十分亭亭玉立。

趙興光停好車子來到謝娜的麵前說道:“來吧。”

說著,他就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帶著他們來到了門診室裏麵。一進入門診室裏麵,那女子就坐到了診療桌旁邊。

謝娜就緊緊地貼著她站著,一臉焦急的神色。

此時,已經是春末夏初的天氣,氣溫已經很高了。

著謝娜跟讀高中的時候基本上沒有什麽兩樣,依舊是梳著一根馬尾巴辮子,一張吹彈得破的紅潤的粉臉。

穿著一身十分合身的夏裝,仿佛這身衣服就特別是為她量身定做的。穿在她的身上既不見得一分的臃腫,也不見得有半毫的金箍的感覺。

這樣合身的衣衫更把她那一身曼妙迷人玲瓏的曲線纖毫畢現地展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