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在呢,你終於叫對了。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君淩掩不住心中的那份歡喜,將靠枕抱在懷裏,目光專注的你是著她,這樣的目光,張雨曦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忙問:“你這麽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東西嗎?”

“不,這樣的你很好看。”君淩說,看她的眼神依舊是那麽的專注,張雨曦的臉頓時紅的像櫻桃一樣,有種說不出來的可愛。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對她說出這話來,很明顯這是君淩向她表白,她又不是傻子,怎麽會不知道呢?張雨曦撇過臉,房間裏的人都看著她,衝她笑,都是他害她成這樣的,張雨曦朝她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你們都別笑話她了,沒看到我們雨曦都被你們弄的不好意思了嗎?”君淩衝著房間裏的傭人們說道,沒有往日命令的語氣,倒是多了幾分閑談的意味,張嫂明白君淩的意思,朝傭人們使了個眼色,帶領他們離開,把房間留給了張雨曦跟君淩兩個人,臨走的時候衝房裏的君淩笑了笑,關上了門。

“哎,他們怎麽都走了?”張雨曦手指著門的方向白吃的問了句,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純真的看著他。

“傻瓜,他們是把房間讓給我們啊。”君淩摸了摸她的頭發,說道。

“讓給我們?為什麽?”張雨曦狐疑的問道。

“好了,不說了,你昏睡了一下午,肚子餓了沒有,我帶你下去吃飯。”君淩知道她沒有心思接受他,他也不勉強她。逼得太急了恐怕他們連好朋友都做不成了。

張雨曦看了眼窗戶外麵的天空,夜幕早已降臨,低頭摸著肚子,確實有些餓了,君淩起身伸手去拉她,“走吧。”

“我自己可以的。”張雨曦拒絕了他的邀請,掀開被子,自徑下了床。

張雨曦在前,君淩在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房間,君淩的別墅很大,整棟別墅采用了哥特式的建築風格,霸氣中不失優雅。樓梯處全部用紅毯修飾,客廳的中央掛在水晶大吊燈,傭人們站在樓下畢恭畢敬的等著君淩。當雨曦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所有的人眼睛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她。麵帶笑容,來迎接這棟別墅未來的女主人。

“雨曦小姐,少爺,請跟我來。”其中一個女傭上前帶路,張雨曦回眸看了眼君淩,隻見君淩雙手插兜,一副慵懶的樣子,示意她跟著前麵的女傭就好,在女傭的帶領下,張雨曦他們進入了餐廳,餐桌兩旁站在清一色穿著黑色製服的傭人,桌上擺著各種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帶路的女傭在完成任務後,自覺的占到隊伍當中去,君淩從身後拉起張雨曦的手,把她帶到餐桌前,非常紳士的替她拉開了椅子,讓她坐下。君淩則選擇坐在她的旁邊,各自的麵前放著胡椒牛排,餐桌上還有馬賽魚羹,芝士焗龍蝦品香草羊扒、香煎鵝肝藍莓汁、焗士多啤梨梳乎厘,餐桌的正中央紅酒架上還放著一瓶波爾多紅酒,一旁的傭人幫他們到上了酒。

“雨曦,這些都是我專門請的法國大廚為你做的菜,嚐嚐看喜不喜歡!”君淩自顧的把張雨曦麵前的牛排端過來替她切。

“君淩,我自己可以。”張雨曦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係,我願意的。”君淩笑著看了張雨曦一眼,手中的刀叉在盤中來回移動。將牛排切好之後重新放到她麵前:“好了,可以開動了!”張雨曦感激的看著他,將一口牛排放到嘴裏慢慢嚼著,“怎麽樣,好吃嗎?”他問。

“很好吃,謝謝。”她回眸向他笑笑。

“好的牛排當然要搭配好的紅酒,這樣的法式大餐吃的才有味道。”他說,舉起桌上的紅酒,將杯子揚到半空,側過頭看著張雨曦,明白他的話,張雨曦也舉起了自己麵前的紅酒,兩人碰了下,張雨曦隻喝了一小口,而身旁的君淩則是心情大好。

“對了,你今天怎麽會在碧海藍天跟黎悠悠見麵?”君淩邊吃牛排邊問。這句話像把刀子一樣紮在了張雨曦的心上,她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將叉子放到了盤子上,眼神裏有種說不出的落寞,讓人心疼,意識到自己的剛才的話觸痛了她,君淩放下手中的餐具抱歉對她說:“沒關係,不想說就別說了,我不逼你。”

“你…認識黎悠悠?”她問。

“稱不上是認識,隻是3年前,在法國的一次宴會上見過一麵,那女人完全是個瘋子,你不必在乎她對你說過什麽。”君淩繼續吃著盤子裏的牛排。聽他這樣說,張雨曦噗嗤一聲笑了。

“你笑什麽?”他問。

“我在笑你啊,如果黎悠悠聽到你這樣說她,不知道她的臉色會不會被你給氣的發綠。”她打趣道。

“哦,如果真是這樣,我倒應該感謝我這張嘴吧了。”他風趣的回答。說完兩個人都笑了,諾大的空間傳來歡快的笑聲,君淩看著張雨曦那張純淨的笑臉,現在的她是開心的,他看著她入迷,溫柔的衝她笑著:“雨曦,你終於笑了。”聽他說完,張雨曦收起了笑臉,尷尬的說:“不好意思,我剛才有些失態。”

“沒關係,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他風輕雲淡的說。

張雨曦不知道說什麽好,她很清楚,她愛的人是上官揚,跟君淩並不算是熟人,充其量就是普通朋友,而他幾次三番的向她是好,隻能拉遠她與他之間的距離,張雨曦沒有回答,轉頭接著吃盤子裏麵的牛排。飯後,張雨曦主動提出要君淩送她回家,天色已經這麽晚了,下午她出去的時候,沒有告訴家裏任何人,想必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急著在找她吧。君淩讓張雨曦在車庫旁等他,君淩的車庫很大很大,裏麵放著的都是世界名車,最終他選中了一輛白色的法拉利開出來,張雨曦坐在車裏,一路上她一句話也不說,車窗外的燈紅酒綠絲毫沒有喚起張雨曦的心情。車裏一片寂靜。她隻是呆呆的看著前方,思緒早就飄去了千裏之外。

“雨曦?”

“啊?”

“沒事兒。”

“哦。”

她的回答隻有兩個字,他將她的心情做了總結,落寞、悲傷。大概隻有一個人可以牽扯愛她的心情,她的神經,那人應該就是她愛的男人吧。張雨曦將頭轉向車外,著來往的人群中她可以找尋到上官揚的影子嗎?或許,他現在正跟黎悠悠在一起呢吧,她想。可是自己的心為什麽會這麽痛呢?一抹落寞,一抹心痛,君淩伸手去撫摸她的頭,想給她安慰,手伸到半空就停了下來,他明白能給她安慰的人不是他,算了吧,他苦笑,繼續開他的車。君淩按照張雨曦給他的地址,將她送進東方普羅旺斯,法拉利在張家的別墅前停了下來,張雨曦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你家住這裏呀?”君淩問。

“哦,是的,對不起,我也沒跟你說實話,其實我就是藍天集團的大小姐張雨曦,這裏是我家。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聽完她的簡介,君淩的眸子灰暗了下來,心裏有幾分失落,原來她就是報紙上那位即將要跟上官揚訂婚的女人——張雨曦。

“你愛的人是上官揚是不是?”君淩追問。這樣說來一切都可以解開了,他很早就知道黎悠悠是上官揚的未婚妻,但是他還聽說上官揚回國之後卻喜歡上了另一個女人,而張雨曦又很少在公眾麵前露麵,君淩當時還奇怪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能夠讓上官揚放棄大好的前程不顧,高調宣揚自己跟某個女人訂婚的消息,原來是她!怪不得,別說是上官揚,就連他都被張雨曦給吸引了,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他就被她那一雙清澈的大眼給吸引,那樣的純淨,她的眼睛是蕩滌心靈的清泉,幾番相處下來,君淩覺得這個女孩溫婉而優雅,外表柔弱但內心卻很剛強,他為她淪陷,不可自拔,他現在總算明白上官揚為什麽會為她放棄大好的前程了,因為她張雨曦值得這麽做。而今天在碧海藍天發生的事情君淩可以解釋為是黎悠悠那個前任未婚妻對現任未婚妻的質問。如果他沒有猜錯,黎悠悠這次之所以會大老遠的從法國回來就是要將上官揚重新奪回她的身邊,那麽張雨曦跟上官揚之間就注定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甚至他們有沒有未來都是問題。上官揚會怎樣做他無從知曉,但是他很清楚,在三個人的感情中,雨曦必定是受傷最重的那一個。

“是,我愛他!”好堅定的語氣,沒有半點的疑慮,她回絕了他,不給他留半點的機會。就在話落的那一刹那,君淩拉過她的手,將她鎖在了懷裏。

“君淩,你幹什麽?”張雨曦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滿心排斥著他的懷抱。

“離開他,讓我來保護你。”他抱著張雨曦的手緊了幾分,張雨曦,這個讓他有生以來第一個放在心上心疼的女人,想要傾盡全力好好保護的女人。緊接著他又說:“跟他在一起你隻會受到傷害,我不想,不讓你受到傷害。”張雨曦不在掙紮,下顎靠在他的肩頭,嘴角輕輕的上揚,淡淡的開口:“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愛上官揚,愛他的一切,即便因為愛他而受到傷害,我也會義無反顧的去愛他。從沒想過要離開他。”是的,她愛他,愛到無法自拔,即便是從黎悠悠的口中得知她脖子上的項鏈原本不是給她的時候,心痛的要死的時候,她還是愛他,腦海裏想念的是他,想念他的懷抱,他獨有的薄荷味兒。君淩聽了她的話,識趣的鬆開了手,離開他的懷抱她對他說:“當初選擇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跟他一起麵對一切,我即將要成為他的未婚妻,而後成為他的妻子,跟他攜手一生,君淩放開我的手,你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

“張雨曦,我問你,那如果將來有一天你們注定要分離,你也會一直愛他嗎?”君淩問。

“會,那個時候,我的愛將化作薰衣草守護在他的身邊。”張雨曦淡淡的說。

“好,那我祝福你們。”君淩不在說下去,放她自由,讓她下車。下車之後,張雨曦敲了敲車窗,君淩將車窗搖了下來。

“今天晚上謝謝你,謝謝你送我回來,晚安!”張雨曦道謝。

“恩,晚安,早點進去休息吧。”君淩回答。張雨曦轉身之後,君淩重重的打了方向盤一下,今生他在張雨曦的心裏注定無法紮下根。苦笑笑,發動引擎離開。

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將他們剛才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君淩抱著張雨曦,張雨曦在他的懷裏揚起嘴角,不知道說了什麽。沒走幾步,張雨曦的手腕被控製,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鼻尖傳來熟悉的薄荷味道。這個味道她再熟悉不過了。“上官揚!”

“是我,雨曦你還好嗎?”上官揚將大掌抱著張雨曦的頭,將她困在懷裏。

“不好!”她哭訴,眼淚在得知是他的那一瞬間如雨般落下。

“對不起。”他說。她的淚水浸濕了他的胸膛,傳來涼絲絲的感覺,她在哭,怎麽辦他真的好壞,又一次成功的引出了她的眼淚。晚風輕輕的穿過他們之間,兩個人靜靜的擁抱著。他終於來找她了。她好貪戀他的懷抱,呼吸著他的味道,這種感覺真好。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推開了他,擦幹臉上的眼淚,眨著一雙露水模糊的大眼問道:“你來幹什麽?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跟黎悠悠在一起嗎?不是應該跟她舉止親昵嗎?幹嘛又來招惹我呀?”

上官揚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件事他的確欠她一個解釋。

“雨曦,你聽我解釋。”上官揚準備上前。

“你別過來!”張雨曦伸出手當著他,阻止他靠近自己。今天中午黎悠悠說的話,她至今還語音繞耳,尤其是她說這掛鑽石項鏈原本是上官揚要送給黎悠悠的信物時。她的心都要死了。

“上官揚你先別說,我來問你,你跟黎悠悠在法國的時候,你曾經在巴黎的埃菲爾鐵塔下向黎悠悠許諾要娶她嗎?”

“我…。”上官揚不否認,他不知道她是從哪裏知道這些的,當初他是站在而菲爾鐵塔下跟黎悠悠說過一些話,不過當時是兩家公司剛剛談成合約,在各路媒體的蜂擁之下,為了保證公司能更好的發展,他跟黎悠悠在媒體麵前做了一場秀而已。純粹的商業出演。

“哦,我知道了,我什麽都明白了。”張雨曦踉蹌的後退了幾步,眼淚有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她伸手將脖子上的項鏈摘下了,放在手上,“這麽說,這掛項鏈也是你當初準備送給黎悠悠的訂婚禮物,看來黎悠悠說的都是真的,我隻是你的玩物,現在她回來了,我也該退場了。”她將手中的項鏈放在上官揚的手心,還給了他:“上官揚祝你幸福!”她抽氣著。淚眼朦朧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