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占據有利地形?原習遠居住的是距離魔獸森林外圍的一個小部落,而他們的生活也是自給自足,甚至有時會運氣好的打到一些魔獸,但是有一天突然來了一隊傭兵團,不知緣由的便向習遠們襲擊,而在那次戰鬥中,習遠紅著眼流著淚帶著僅剩下的村民衝出部落,隻是在保護他人時眼睛被弓箭射穿,這才造成獨眼大盜隻剩下一隻。

不過這也讓獨眼大盜受到僅剩下村民們的愛戴,雖說放棄村子並不是他們的所願,可是為了自己的妻兒,隻能拚命的帶著他們遠離村子。

那一戰中,死去的村民有四分之三,甚至傭兵團們連小孩婦女都不放過,甚至連婦女屍體都會遭到最殘酷的死法,傭兵團,都是把頭綁在褲子上的家夥,或許也正是因為傭兵團的不知哪日就會死去的想法這才造成不把人命當回事的結果。

白珈沒有坐在馬車上,而是步行,當然,這步行並不是所謂真正的步行,白珈的不行,腳下聚集了風元素,而風元素在白珈的控製下,可以不用吹風之力的便托自己白珈的身體。

終於來到習遠所在的部落,眼前的這一幕,白珈心裏有了憤怒。

這算什麽?這還算是人生活的地方嗎?灰暗的瘴氣般似包圍了整個臨時部落,這是他們搭建的臨時部落,但是,卻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建成的。

但是在白珈的眼裏,這卻是一個破破爛爛說不出感覺的部落,部落裏,有些人的麻衣已經一個補丁一個補丁的在也縫不下一個補丁,卻還是珍惜的洗的幹幹淨淨穿在身上,都洗白了。

臉上那帶有病態的黑氣圍繞在額頭中間,或許是因為無錢醫治才會拖延至今,隻是,為何會生病?難道說,傳染?不,不對,恐怕那人是壽命將近,但是她那臉上幸福的笑卻是燦爛的。

破碎不堪的麻布像是個蒙古包一樣包圍著帳篷,或許,這是他們好不容易才建成的,但是有些卻是用樹木搭建而成。

在一口破鍋處,煮著一大堆的野菜,樹皮,一大堆的人眼角的盯著那連豬都不吃的一鍋野菜樹皮,小娃們依天真的吵鬧,煩惱,他們永遠都不會懂。

“這就是你們的部落?”白珈指了指那根本連乞丐住的破廟都不如的場所,而習遠的臉色也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這並不是他們所願,這是事實卻是白珈所看到的般無法爭辯,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容顏無色,嘴角蒼白,便是這個部落的真實寫照。

女人們的笑,白珈覺得根本就是強顏歡笑,白珈的心,有些心痛這些受過打壓的,被逼上絕路的才會落草為寇的習遠等人。

一大群人,自然會有那些早盼望習遠等人歸來的人馬上出來迎接,隻是對於白珈愛微兒兩位陌生人的出現,卻是以打量的目光打量著。

白珈友好的抱以歡笑,隻是那笑在他們看來卻是陰謀,那些來迎接習遠等人的婦弱們縮了縮脖子,但是還是強打起勇敢與迎接習遠,而習遠卻是抱歉的對著白珈一笑,白珈也明白,貴族,少不了對他們的打壓,而自己也的確是貴族,他們會怕自己也不奇怪。

隻是,自己的真的有那麽可怕嗎?本少可沒有做過傷害平民的事,本少是很善良滴。

而一大群圍著鍋底的婦孺們皆是笑臉迎接,隻要有村長在的地方,就會有安全感。

雖然環境惡劣,但是他們卻有樂觀向上的心,或許,是因為生長在一個沒有陰謀的部落,才會保持純淨的心,白珈心生不忍,畢竟,對於白珈來說,白珈心裏是最明白不過的。

就像現代,白珈他所過的連豬狗不如的生活,但是白珈非但沒有氣餒,而且很樂觀,但是樂觀,比起這些人來,卻是差的遠了。

而現在,白珈就像過往的記憶一股腦衝到腦子裏,有些悲傷,悲傷,擾亂了白珈的心神,白珈的心神,現在很不安靜,隻是白珈始終沉浸在自己的心神中,終於在愛微兒那關心的眼神中被愛微兒喚回心神。

而此刻的習遠他們卻是有些複雜的看著白珈,他們想不到在打劫之前所見的白珈和現在所見的白珈,竟然讓他們產生了兩種感覺。

“嗬嗬,我沒事。”白珈那悲傷的眼神很快散去,現在,他並不孤單,有爺爺,奶奶,還有自己的老爸老媽,自己現在有家人了,何必在想過往?

打鬧的孩子們停下,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而孩子們卻並沒有不好意思,而是圍繞在那蒼白女子的身邊,撒嬌著。

蒼白女子的臉色有些欣慰,寵愛的摸了摸孩子們的頭,道:“孩子們,現在有客人,不要鬧了。”習遠則是快速走過去扶起女子,有些責怪,但是卻看的出來習遠是很幸福的。

由此可見,那女子與習遠,有著不一樣的關係,深層的說,或許是夫妻關係,而事實也證明了白珈的猜想,她,的確是習遠的妻子。

白珈看到,那女子或許是強忍著病態,所以習遠等人的疏忽並沒有發現那女子的別樣,對這樣的女子,白珈起了敬佩之心。

不過,既然這事被白珈碰到了,白珈沒理由不顧,況且,習遠的氣概讓白珈很欣賞,雖然落草為寇,卻是沒有傷害過往路人。

白珈近處一看,這女子也的確是一位嬌嫡可人,隻是那柔弱的有些泛白的膚色卻是讓白珈心生憐惜,或許要不是白珈這次偶爾的外出,那麽這女子,或許真的命不久矣。

“這位姐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而且經常感覺胸悶閉氣?”白珈根據自己在幻影戒內學習的醫術診斷了下,而幻影戒內的醫術,自然是高等無及,隻不過,白珈還是先確定,畢竟,對症下藥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