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眾人的青絲,似在為眾人加油打氣,白珈整個身體漸漸騰空,準備一網打盡,他,不想和他們浪費過多的時間,浪費時間,簡直就是笨蛋的行為,隨之,眉頭一轉,汙蔑華夏,怎能如此輕易放過?

哼,華夏幫?好吧,希望你們能夠永遠鼎力,雖然不明白你們是受何人指使,但是很遺憾的,你們‘華夏’這兩個字,完全是自找死路的行為,他,不會放過他們!

因為,‘華夏’這兩個字,隻有從華夏來的他,才能使用,而這個大陸之人,有什麽資格來使用?

原是打算根據大當家的也就是幫主的指令來‘請’白珈的,隻是現在他們發現自己等人似乎低估了麵前這小娃,小娃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竟然讓他們有些雙腿打顫,老天,這是不是在開玩笑?

“你們,還要本少下跪嗎?磕頭?本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向誰磕頭?”白珈瞳孔內的紅,給他增加了一絲無限的魅力,而白珈似乎對此一無所知。

在白珈的威壓下,他們完全是失去行動能力,就算是身為鬥師的包鷹都是毫無抵抗能力,臉色越來越白,看來,他們是小看這個小娃了,但是誰能想到一個小娃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要你下跪磕頭?開什麽玩笑?你不讓我們下跪磕頭就已經是很滿足了,在見識過實力之後,誰又會傻得去惹這個煞星?

況且,包鷹有自知之明,自己對付不了他,不代表自己的哥們對付不了他,是不?是以,報應服軟了,沒必要為了逞能而得罪一個煞星。

一點威壓,就能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這樣的人,怎麽能夠為敵?為什麽要幫那廢物報複?要是這小娃進了‘華夏幫’,可是一個天大的契機啊!

眾所周知,華夏幫是聚集最強學子實力的幫派,當然,有些有權有勢的貴族子弟也會被邀請入內,就好像白阮柦就是華夏幫幫主看重他的勢力而讓他成為華夏幫中的一員。

當然了,那一員到底是什麽身份,甚至是為何能進秘密之地,這個就耐人尋味了。

“你們知道嗎?本少最討厭的便是,你們竟然詆毀本少心目中的神聖華夏,你們,該死!!!但是,現在,本少不會殺了你們,貓抓老鼠,總是的要慢慢玩的是不?所以,本少會讓你們離開的,”白珈似在自言自語,或許隻有白珈自己明白,此後的他,會怎麽對付華夏幫。

沒辦法,華夏,在白珈的心目中實在是太重要了,重要的隻要詆毀這兩個字,隻有死路一條,當然,一個幫派的勢力,不是說滅就能滅的,所以,白珈會慢慢來,直到老鼠毫無力氣。

雖如此,白珈也能猜到其中一些利益了,他們,定然是被委托來對付自己的吧?否則的話,又怎會知曉自己在這?還是說,自己一開始便被跟蹤了?

但是,沒關係,白珈不介意出手下,雖然會染上鮮血,但是鮮紅的鮮血,可是特別的美味。

白珈慢慢的落下地,收回氣勢,那些華夏幫的人連奔帶跑的大喊大叫,或許,白珈已經給他們留下了一絲深刻的印象。

“站住!”那些正抬起腳的學子們顫顫兢兢的回頭,生怕白珈一個不小心便把自己給滅了,雖然自己這邊人多,但是白珈他實在是太恐怖了。

白珈似笑非笑,帶有些威脅意義,或許是警告:“告訴你們的幫主,要是不想被本少滅幫的話,最好把幫會給解散了,華夏,從此之後除名!”

囂張?白珈有囂張的資本!沒看到白珈能夠在舉手投足之間便把自己這一幫人壓得死死的?況且,自己這邊人,可是足足有二三十個人啊,他呢?他隻是一個單薄的一人啊?

這個是用什麽去比較的?簡單點說就是兩個字,這就叫做:差距!

眾人聽聞白珈如此囂張的話之後,臉色頓時一個個鐵青,有些甚至想回頭撕了白珈,可是看到白珈那嘴角噙著冷笑時,卻是渾身發抖,可怕,好可怕。

況且白珈的眼神,完全是冰冷的,冰冷的完全沒有一絲溫度,似千年寒冰般,完全的無懈可擊。

“嗬,各位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不是要本少下跪磕頭嗎?本少這就給你們跪下,希望你們能承受得了?”白珈的眼神,更冷了,冷到骨髓,冷的讓包鷹都覺得有些可怕,恐懼,已經生根。

雖如此,包鷹那魁梧的身軀還是一震,隨即像想通什麽般,掛上一絲尷尬的笑,這笑,恐怕是包鷹從小到大最真實,最‘可愛’的笑了。

奈於白珈完全不吃這一套,剛不是很囂張來著?怎麽這廝現在比貓咪還聽話來著?難道,真是的,自己太低調了嗎?如此,自己是不是要高調點?囂張點?恩,就這樣決定了,本少要高調,要囂張!

“這位小弟弟,都是哥哥的不是,你看,你小人不計大人過,就算了吧?”包鷹竟然不知好歹的亂認親,讓白珈直接耳刮子直接扇倒在地,其他人則是敢怒不敢言,沒看到自己的五當家都已經如此放下姿態了嗎?自己怎麽能夠衝上去浪費五當家的一片好心?

白珈掌了一個包鷹巴掌後,這才擦了擦自己那巴掌大的小手,自言自語:“本少可沒有如此不堪的哥哥,真是的,讓本少好惡心。”完全不買他的帳,當本少哥?下輩子投胎也許可能,這輩子?完全是不可能!

“算了?怎麽能夠算了?難道你不承本少的情嗎?哎呀呀,那本少可要‘好好’的招待你一般。”白珈說出的話,帶有嚴重的威脅意義,你跪也得跪,你不跪也得跪,想走?先過了本少這一關!

包鷹心裏也是憋屈無比,他的性資本就是大大咧咧,哪裏受得了如此之氣?隻見包鷹臉色一變,直接拎出斧頭,充滿戰意。